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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谨枫……
因为上官家想利用宁远王的势力,来府上时,总是带着他。
最终,就像上官家所想的那样,上官谨枫真的与他很要好——
要好到,不惜违抗家里人的命令,也要维护他。
上官谨枫何菱纱的心思,他段柳晏懂。
不过,多说无益。
时间,会证明一切。
秋风席卷黄叶,飘飘洒洒,一地凉爽。
沈云儿放下手里的琴,去到一旁取长衫披在酣睡的单纹惜身上。
纤指整理着单纹惜额前的发丝,她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都是云儿不好,把惜拖累成这个样子。惜,快点好起来好吗?”
“唔……妈妈,别扔下我……”眉头紧蹙,单纹惜梦呓着。
沈云儿无奈地轻轻摇头,擦了擦湿润的眼睛,握住她的手,有规律地轻拍。
何菱纱端着药悄悄走进来,拍了拍沈云儿的肩。
夫君就是叔叔的意思(3)
“菱纱?”
何菱纱耸耸肩,“纹惜该喝药了。唉,虽然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她失忆的关键,至少要先治好她的风寒和外伤。云儿,其实我一直想问一件事。”
“嗯,何事?”
食指轻点脸颊,何菱纱凝眉道:“蛊毒种在纹惜身体里的时间并不是很长,最多只有一个月。你能不能想到些什么?或者说,你跟纹惜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不寻常的事情?”沈云儿眉端也起了褶皱。
“唔,比如说,纹惜习惯做的事情,突然出了很小的意外。类似于,一直走的路上,出现不一样的人。”
眉端皱得很深,沈云儿仔细回忆着与单纹惜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
风乍起,门外簌簌之音飘入耳中。
段柳晏靠在门扉,盯着沉思的人,眼中一闪而过浓重杀气。
隔了半饷,只见水眸忽然瞪大,沈云儿叫道“紫音阁!
“我们那天逛街回府的时候,惜去了婶婶开的店铺,回来走的是小巷。那个醉汉,惜明明已经躲过去了,他还撞过来。”
何菱纱轻点着脸颊,面色凝重,“那回去之后,纹惜有没有说过哪里擦伤?”
沈云儿闻言,立刻重重颌首,“有的。
“回府之后,在上阁楼的时候,我发现惜的袜子上有红色,要包扎一下才行。惜不在意。当时刚好有人来洽谈生意上的事情,惜简简单单洗了一下伤口就去了。”
话音刚落,何菱纱目光一凛,立刻蹲下身,抬起单纹惜的脚查看。
左边脚踝上有一点针孔大的肉【河蟹】洞,虽然已经愈合,却颇为显眼。
“蝎子。”何菱纱撇撇嘴,扫了一眼段柳晏沈云儿,“把需要的毒虫毒草作为饲料喂给蝎子,制成蛊。以蝎子尾针注入人体内。别说纹惜,怕是任谁都不会在意这种小伤口。”
起身,再看向门口,何菱纱脊背就是一凉。
段柳晏不怒反笑。
虽说仅仅勾勒起唇角,但那邪魅的笑,却直叫秋日的阳光都黯淡了下去。
夫君就是叔叔的意思(4)
眼中划过一丝锐利,耸耸肩,何菱纱抱起双臂,转头,“云儿,还记不记得那个醉汉的摸样?”
轻轻颌首,沈云儿刚要开口,段柳晏突然下了命令。
“守株待兔即可。菱纱,全力治好纹惜。”
星眸微眯,何菱纱笑得好似慵懒的猫儿,“南家,汉王?”
“需要大费周章去调查吗。”
段柳晏的口吻是肯定。
无论是谁,在单纹惜身上动用这种毒,不过是想牟取利益,或者让人听命于自己。
那么,与其大费周章地去查,不如等对方送上门来。
狭长的眼一闪而过嗜血杀气。
无论是谁,敢伤他的人,段柳晏定要他付出代价。
月上柳梢,夜凉如水。
汉王府书房被杀气笼罩,无一人敢接近。
手中的茶杯已经被捏成碎片,朱高熙铁牙紧咬,满脸冰霜。
下方单膝跪地的蓝衣人大气不敢出,战战兢兢地站在下方。
一旁的谋士合上信件,拱手道:“主上。”
虎目调转,朱高熙冷冷看着他,浑身杀气犹如实质。
谋士打了个寒颤,行礼道:“为今之计,我们只有三条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