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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暗自窃喜,她忽觉腰上一紧,下一刻,整个人便摔在了段柳晏怀里。
心下慌了神,却昂首扬眉,一副挑衅的摸样。
锋利的唇微弯,段柳晏将头抵在她额上,盯着满是倔强神情的杏眸,慢慢地说:
“纹惜可知,腰,对于男人的重要程度?适才,你在毁的,是自己的性——福。”
似乎深怕她“误会”,他讲出最后二字时,特地口型无比夸张。
不出意料,单纹惜的整张脸瞬间霞光满布,连带耳根也红透了。
“……段——柳——晏——!你个……唔……”
河东狮吼刚爆发,便被锋利薄唇扼杀在摇篮里。
单纹惜这次是抵死不从,踢打咬踹捶躲……能想到的招数通通用上,怎奈敌我双方之力非一般的悬殊,她这个弱势者又浑身是伤,反抗之行径实为以卵击石。
不到片刻,她便溃不成军。软热的身躯再也无力反抗,只剩缴械投降的份儿。
段柳晏这次颇有些不管不顾,将人放在床上,不给她讲话的时间,便压了上来。彷佛要让单纹惜窒息而死一般,根本不给她半分喘息的空间。
随着他手里的动作,单纹惜身上本就单薄的衣料也越来越少。
除了跟着他的频率吞咽,她已无力去做其它。
许是缺氧的缘故,脑海里空白一片,根本不知道如何反应,只能任由段柳晏压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她连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也许,不仅仅是能力上不允许……
蛇会喊嗷(5)
“啊——!”
“怎……嗷!”
外面突然传来的尖叫吓了她一跳,迅速起身便与段柳晏狠狠地撞到头!
“嘶……你丫的绝对是本小姐命里的灾星,自从碰到你,倒霉事儿就不断!痛死了啊……”揉着肿起来的包,单纹惜不满地吼道。
俊美的脸庞又黑又长,如果此刻在他面前的人不是心爱的女子,对方十之八九是活不成的。
痛处揉得差不多,单纹惜扫了一眼那张黑下来的俊容,若无其事地推了他一把,“发什么呆呀?还不赶紧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等人家打到卧室里来柳晏才知道急啊?!”
段柳晏冷笑,“区区鼠辈尔。爱妻,更衣。”
说完,他径直下床,潇洒而随意地穿衣服,徒留单纹惜坐在床上。
回眸瞥一眼,段柳晏不禁疑惑地唤道:“纹惜?”
她不应声,只是缓缓转头,四目相对时,他怔住。
杏眸里,满满都是疑惑担忧和……惊恐。
是的,惊恐。
单纹惜,在怕段柳晏。
这个事实犹如一把钢刀,直戳他的心头。
半饷,清脆的声音响起,毫无波澜的平静。
“呐,可不可以告诉我,柳晏,究竟是什么身份?”
抬眼,他再次怔愣。
明媚的晨光从窗缝倾洒一室,身披单薄白衫的她静静坐在面前,眼角,有泪光闪烁,眸中,是满满的疼惜之色。
狭长的眼里明暗几番,抿了抿嘴,他重新扬起蛊惑妖魅的笑容。
“既然纹惜如此好奇,为夫便满足于你。”
“噗……”单纹惜揉揉眼睛,“哎呀哎呀,太阳公公照屁屁了,好刺眼的阳光呢!本小姐也该去长长见识,看看到底是何许人士这么大胆,竟然跑到段大老爷您的府上来闹事!”
“那,爱妻好生洗漱梳妆,为夫先行之。”
言罢,不待其反应,垂首在她脸颊深深一吻,方才阔步迈出房门。
抬首望一眼明媚的日头,段柳晏脸上,倾国倾城的笑容璀璨夺目。
谁是谁的克星(1)
府上丫鬟的尖叫声刚落,便有一蓝一红两个身影迅速来到前院。
何菱纱展了轻功停在树梢往下看去,便见萧紫尹走到官差面前,冷淡的表情分毫未变,只是轻拧了眉,恭敬抱拳。
捕头摸样的男人微笑回礼,“没想到竟会在此处见到萧先生,我等奉命捉拿朝廷要犯,先生自便。”
萧紫尹似是不解,却没说什么,只是蹙着眉又抱了抱拳。
“诸位如此兴师动众来到寒舍,殊不知是在下触犯了哪一条王法。”
平静无波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寒意与无法反驳的气势,所有的目光刹那间聚集在斜倚长廊的人身上,或浅或深的怔愣。
纤指轻点脸颊,何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