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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看个够本啦!”
齐轩笑着拍掉向晴的手,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道:“你呀……”
哪知向晴却怪叫:“头可断,发型不可乱!”然后把齐轩的手抓下来,趁机吃光他的豆腐。
两人吵吵闹闹的,3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向晴看到窗外熟悉的景致,兴奋地跳下车,齐轩也跟着走出来,手里拿着她的行李。
哪知向晴开开心心地拎过行李,然后开开心心地说了句“齐轩,咱们学校见!”,就准备拍拍屁股走人。
齐轩的脸色在见到她转身的时候就已经不是用“难看”可以形容的了,他咬牙切齿地问道:“小黑,你是得到了就想始乱终弃吗?”
向晴脚下一个趔趄,她艰难地稳了稳身子,放下行李,一脸谄媚地跑回齐轩身边,拽了拽他的胳膊,尽量用腻死人不偿命的嗓音说道:“怎么会呢?我爱你疼你还来不及呢,哪舍得对你始乱终弃?”
只觉齐轩蓦地身子一颤,鸡皮疙瘩落了一地,他沉声说道:“那‘学校见’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不是在同一个城市吗?”
向晴小小的词穷了一下,过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出原因。原来是某人不甘成为“小黑”,为了从这个称谓中摆脱出来,决定用未来两个月的时间好好地改头换面一番,让他惊艳一下。
听了向晴的理由,齐轩哭笑不得,还是忍不住再次打击她:“小黑,就算你成了美洲白人,我还是不介意叫你‘小黑’。”
看着向晴旯耷着脑袋佯装受伤地离开,齐轩的嘴角掠过一丝笑意,转身坐回轿车里。
“陈伯,先不要让我妈知道向晴的事。”齐轩收敛了笑意,有些严肃地说道。
“少爷放心,我知道分寸,而且向晴这小丫头,我看着也喜欢呢。”陈伯笑呵呵地说道,“难得看到有个女孩子可以让少爷这么开心,我怎么会去跟你妈打小报告呢?”
“谢谢陈伯。”想到向晴,齐轩勾了勾唇角。
向晴到家的时候,不过下午三点,家中没人。她将行李放回自己的房间,便跑到另一间房去看电视。向晴的父亲向衷是一名机械工人,家里并不富裕,旧式的小公寓,两间卧室,一间厨房,一间浴室,还有一个不能称之为客厅的窄小空间,墙面有些泛黄。向晴的母亲早亡,现在的这个是父亲后来娶的,名叫张悦,对向晴还不错,向晴一直都叫她“阿姨”。
爸妈房间的电视是很多年以前的“西湖牌”黑白电视,现在这个厂早就倒闭了。向晴记得打从她有记忆开始,这台电视机便已经存在了,算算也有十多年历史了。父亲和她一样是很念旧的人,她不提,父亲自然也不曾想过要买台彩电。
向晴倒在熟悉的床上,一种属于家的气味扑面而来,感觉亲切而温馨。她对母亲的记忆并不深刻,但是却长久地感受到母亲对她的关爱。她的衣柜里有很多母亲亲手织的毛衣和缝制的衬衫,有一些到现在也依旧合身。听父亲说,那些衣服是母亲得知自己患了绝症后亲手做的,就是不想让她的宝贝女儿连母亲亲手做的衣服都穿不到。母亲生病的时候,家里没什么钱,又要照顾她,母亲便坚持不去治疗,父亲一直到现在都还自责。
想到这些的时候,向晴鼻头微酸,她一向是开朗乐观的,很懂得苦中作乐,只不过“子欲养而亲不在”这样的字眼对她来说仍然太过沉重,是她一直以来无法跨过的一道坎。她抚摸着衣柜里的衣裳,心底泛起一丝疼痛,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无法开口唤张悦一声“妈妈”,就是因为她的血肉至亲依旧活在她的心底深处,那样紧密相连的血缘之情,她无法割舍,更无法遗忘。
到了五点半,向衷和张悦一起回来,向衷手里拎着一袋沉甸甸的东西,向晴跑出来接过去,笑道:“爸,该不会是猪蹄吧?”
向衷也笑了,“可不是,知道你今天回来,特地买的。”
“哇,那今天岂不是又可以尝到阿姨的手艺了?”向晴一脸垂涎地说道,“我在学校吃了一个学期的猪食,现在总算可以脱离苦海了,呵呵。”
张悦平和的脸上也出现了笑容,说道:“你们先看电视,我去做饭!”
向衷一向是开朗且幽默的,向晴的性格大部分是遗传了他的,属于农民式的淳朴,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如今已略显福态。父女俩边看电视边话家常,其乐融融。向晴侧头看向父亲眼角的皱纹,心里暗暗起誓,将来一定要让父亲放下劳碌了一生的担子,过上比现在好上数倍的生活。
第二天下午,向晴决定到叶紫初家去串门,虽然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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