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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那通天地彻鬼神的宝物,我小财神豁性命填生死才得来的——乾、坤、易!」
三人倒抽一口冷气,俱是哆嗦地指着桌上那东西道,「这、你说、这劣质砚台……真是……乾坤易?!」
柴洛槿低头看,那桌上闪闪不发光黑如癞子头的砚台不是她甩出来的却又是谁?
闭目摸去,确实是似方还圆一块石样盘,边有齿,凹槽中隐隐有纹,触手冰凉……
她抽筋笑一笑,讪讪道,「大约,这乾坤易,就是砚台啊……大约,啊!」她突然跳起来去里面抱出一叠东西。
泼墨在砚台里蘸墨狂书,砚台依然;火烤之,砚台依然;口水涂抹之,砚台依然;砸地愤摔之,砚台依然……
柴洛槿坐地喘息,看着稳稳在地上非常安详的丑陋砚台,长发搔更乱。
「唔……」她捧起那方造型土鳖的砚台,以侧45度打量居然品味出了艺术的返璞归真,于是轻轻在砚台角上亲一下道,「让乾坤易成为传说吧,也许,只是前人美好的想像……」
宫雪漾失望地蹙起眉,「这真的是吗,乾坤易?」
柴洛槿仰首认真道,「我不知道,但那个老不死高人之徒确实是这般说的,何况谁又知道……大约是我弄错,我们接着找,草儿别哭别哭,还有希望啊!」见他捧头难过地缓缓蹲下去,柴洛槿忙过去抱他在怀里拍。
她给了希望许下大话,结果是个冷笑话。
「无事,」宫雪漾喘口气,「害你涉险了,已经,谢谢了……本就是虚虚实实的东西……」靠在这个毫不强壮的女人怀里,闭目心烦。
柴洛槿瞬间觉得自己灵魂有所升华,看小草漂亮的脸蛋上都是彷徨和焦虑,一种名为母爱的博大东西在二十二岁的胸腔中孕育蓬勃,为了一个三十好几的男人,汗。
她左右看看,把砚台一爪子扔向墙边冷眼看戏的大草吼道,「快过来安慰,小草儿现在需要你强壮的怀抱!」
大陛的平云将军『嗤』一声,过来把小草提出来冷眼道,「是男人就勿这般惺惺作态。」
沉默。
很久的安静。
闻探头探脑道,「主子,为何属下觉得你们越来越难懂?」
宫雪漾化开一抹笑拿开沈夏实的手道,「是啊,大首领……我回去奉君了,主子。」转脸对柴洛槿笑。
青衣倜傥之人走后,气氛莫名奇怪。柴洛槿端坐那里用脚踹大草,一直踹到脚疼才哎呀收腿。
「主子……」闻又板起那个清秋庄严脸,无需多言即知他不满的是什么。
柴洛槿揉揉腿,「不是不告诉你,是有些东西多说无益……故事梗概是,小草本是天上的牛郎星,下凡遇上宿命的织女,两人一见倾心,但是,他是仙人所以没有凡尘男子的那话儿,而传说中的乾坤易竟就是可以让仙人续凡缘,补足仙人凡胎的东西!简言之就是,乾坤易就是小草的那话儿!!!懂了吗!所以为了小草的性福我们一定要找到真正的乾坤易,以及它的用法!孕育出小小小小无数草来!」
柴洛槿目光闪闪握拳望东,万丈光芒从背后激射出来,她口中自己配唱道,「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
闻闭目思考此故事的可能性,大草直接靠墙打呼噜了。
半柱香后,闻终于从冥想中颤抖着抬起眼皮,摇醒已经睡着流口水的二人道,「虽然鬼都晓得你是编的,不过看他那样子,是否攸关生死性命之事?」
柴洛槿点头,攸关他女人之生么,也是生死大事啊。
闻与大草俱是一惊。闻别过脸去沉默许久,终于憋出便秘的脸色做出平生最大的决定道,「真是这样的话……我……只好,那样了……」
「以身相许么,不用的不用的……」柴洛槿忙挥手。
「我回中人庄!为你们偷阅中人册!我百年中人,不可能没有乾坤易之载。」
此话一出有如平地一声雷空屋一个屁,把落井下石二人震得瞠目结舌。
「你你你……」柴洛槿道。
「竟竟竟……」沈夏实终于也有惊讶一刻。
「然,我就是中人庄下任庄主,不过叛了规矩,被踢庄流放……」闻脸上闪烁着沧桑与无奈。
想起闻每次见到听到说到中人庄的诡异脸色,柴洛槿深吸一口气,过去把丑陋砚台『乾坤易』擦洗亲吻一遍,开始望天长笑……苍天眷顾啊不是么?
看来小小小小无数草,离萌芽更近一步了。
四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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