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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丧着脸愣在当场,真真不知道要咋办了。
‘炫‘
‘书‘
‘网‘
小炎见我还在怔怔发着愣,放下手中的书,坐正了对我道:“按照同等的例数算的话,我也真真只有四岁不到。”
我这才回了神,顺势滚到了地上,哇哇大叫起来,“你虽然是这样说,可我一想到有一只四千多岁的老妖怪陪着我睡了几个月,就想去找根面条上吊。”
“……”老妖怪被说是老妖怪不高兴了,冷了脸继续趴回去看书。
“喂喂,活这么多年是啥感觉啊?”
“……”
“你们哪儿有没有几万岁的?”
“……”当然有。
“几万岁的是不是都胡子花白、勾腰驼背了?”
“切……”别拿人类来衡量妖怪好么?(自己承认是妖怪了……)
“我的天啊,原来这世上真有长生不老不死的。”
“……”人类没有。
“紫涟,紫涟你快进来,我居然有个四千岁的儿子,我TM圆满了……”
“……”老妖怪后悔了,如果当时说的是四岁就好了,唉!
……
自从知晓了小炎的实际年龄之后,我一直沉浸在震惊之中,连带着亲眼见到团子变成一个白嫩嫩小娃娃的震撼一块儿沉侵了去。
一直这样恍恍惚惚的过了好几日,直到他大好我们搬回家之后,我这才意识到,俺似乎已经旷工十几天了。也不知道俺那冷面的上司又要怎样折磨我了,泪。
为了表示俺的诚意,特地起了个大早。原本是想早早的去了帮着打扫打扫屋子,给老大擦一擦桌子,泡一杯热茶,好狗腿一番。结果是我失策了,他奶奶的,今儿该谁当值开门呀,这都啥时辰了还不来。
我站在小楼门前无语凝噎,门上那把泛着晨光的黄铜锁可雕得真精致呀。
估摸着这几个大男人怕是还得有一会儿才来,便想着找个地方先坐坐吧。可账房楼前光秃秃的一片,连块石头也无。(= =、谁在大门口摆石头?)
只得到中殿的台阶边找了处干净的坐了下来。手肋搁在膝盖上,支撑着下巴,眼睛盯着入院的前门,如果是小初当值就好了,可以打听打听这几日的情况。
心里正计较着见到老大要怎么开始之时,一个身影横在我面前生生档去了视线。我下巴依旧搁在手上,只抬了眼皮子看向来人。我汗,居然是上次和我吵架的吴秋娘。不是吧,这都过了十几天了,您还记着仇的?
那吴秋娘眼睛一斜,嘴一撅,大股酸臭口水就来了:“哟哟,快来瞧瞧这是谁?上工不到十天就先旷了十数天,东家可还保留着月钱的呢,可让咱们这日夜劳作的勤快人怎生地活呀。”
这个时辰虽离得正式开工还有一会儿功夫,可前来“上班”的人已经不少了,内堂中人来人往,大多视线也都聚集了过来。
我自知请了快半月的假是实情,与她说也说不清楚,何况她这种人最是会揪准了一处不对使力掐,我越和她较劲儿,她就越发得瑟。说直白点儿就是,闲得蛋疼。
打算直接无视,站起身来正准备走开。却又听闻那尖刻的声音道:“瞧瞧这狐媚样子,真当李先生亲睐你呢。横竖不过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安安生生的在家里带着儿子吧,竟连我们李先生那样的人中之龙都企图狐媚,不需得这般不要脸面哟。”
我本是打算不理会的,可一听着刺中带了酸的话,也不由冒火起来。何况我与我们老大清清白白,我上哪儿狐媚去了?
转头狠狠的瞪了吴秋娘一眼,道:“你最好把你那张臭嘴闭牢实点儿,小心风大闪断了舌头根子,叫你日后连嘴都不敢张。”
吴秋娘素来是个嘴皮子贱惯了的人,此番见我回她,更是不得了。袖子一捞,双手往腰上一叉,歪脖子扭脸皮的就来了,“还不知道是谁要提防着些呢,那小初、崔大可是兢兢业业许多年的老账房了,凭什么就被你一刚来没几日还旷工了大半月的寡妇娘们儿捡了便宜去?那李先生更是金玉一般的才俊,纵使丧了几房妾室,也轮不上你这么只破鞋去服侍。”
原本以为她只是因为前些日和我拌嘴心里不服气,可仔细一听她这话,才发现似乎是有什么不对劲。我捡了小初和崔老大的便宜?看来我不在这几日,确实是发生了些什么。
正想让吴秋娘把话说清楚,却看到小初自大门边走了进来。急忙撇了吴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