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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孩子解释自己唤了十几年的父亲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而亲生父亲却是导致母亲背井离乡十几年的罪魁祸首之一,这事实无疑是残忍的。
见着襄亲王不再言语,滕鹰心里头一阵打鼓,就担心襄亲王从字里行间咂摸出不对劲儿来,谁知襄亲王并未惊讶,只是缓缓说道:“那孩子是和你母妃长得很像,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生活的很幸福的样子,父王心头更觉有愧。”
“父王,其实也没有最后确定那百里王妃就是母妃。”话音一落,滕鹰自己都觉得心虚。
“她是你母妃无疑。”襄亲王抬眼看向滕鹰,口气里透着自信,“因为百里王妃的额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你母妃额头上也有一个疤痕,两个疤痕的位置、形状及大小都极为相似,两个体貌特征那么像的人不是同一人的话任谁都不会相信。况且你母妃额头上的疤痕是为了救你留下的,为父更不会忘记。”
滕鹰惊呼:“救我?”
“你一岁那年,照顾你的奶娘不知为何留了你独自一人从床上玩耍,你在床上乱爬,这便爬到了床边上,你母妃一进房门便看到你从床上跌落的一幕,她着急接着你,用力过猛,头便磕到了床柱上。事后,你母妃额上便留了一道细微的疤痕,而照顾你的那位奶娘因为再没出现,所以这件事也找不到人受罚。”
“那位奶娘再没出现?”滕鹰双眸眯起,她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这奶娘离去之时可曾带走王府内值钱的物品?”
“没有……”襄亲王回答完后也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感慨着:“好在当时你母妃去的及时,救了你。”
襄亲王换了一种方式来诉说一桩被掩埋了十几年的阴谋。而滕鹰心里想的却是当时便宜了安侧妃,应该先打得半死不活后再关到别苑软禁。
“你说你母妃是不是忘了咱们?”该是这话题过于沉重,襄亲王继续了最初的话题。
“您说呢?”滕鹰不答反问。
父女俩面对面,眼对眼,随后两人同时叹了一口气。
“罢了,你想怎么做父王都支持。父王现下也不便见你母妃,女儿,她要是还记得你,替父王跟她说声对不起,虽然这三个字父王很想亲口对她说,但怕是没机会了。”
襄亲王说完起身,打算离去,想知道的他都已经问了。况且问得越多只能令他更觉羞愧,不如不问的好。
“父王好走。”滕鹰目送襄亲王离开紫竹院,转身打谱回房间。
刚走没两步,滕鹰突然回身,盯着院内某处质问道:“谁在那儿藏着!”
“今儿够警觉的嘛,表现还不错。”慵懒的声音中夹着斜肆,来人是那妖孽夏侯鹏程。
因为襄亲王的到来,紫竹院上下没有安排一个奴才。而玄毓的书房位处紫竹院的后半部分,基本听不到前半部的动静,所以夏侯鹏程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暗处走到了滕鹰面前。
“你来干什么?”滕鹰没好气地问话:“夏侯小公爷很闲吗?”
“啧啧,本以为咱们好歹共同对敌过,郡主对我该有几分情谊,所以我才巴巴儿地赶来想透露点云岚王妃的消息给郡主。谁知郡主竟是如此待客,不仅毫无半分热情反而是横眉冷对,那小爷我还是走的好,不要在这儿惹人厌恶了。”
夏侯鹏程不等说完便扭转身子,他的右脚先是保持半抬不抬的状态,似乎在等候某人的决定。而话音才落,他这脚下也移动开了,两脚似是生风,大步朝着紫竹院大门走去。
滕鹰的心湖早已因着夏侯鹏程这话翻腾开了,她眼瞅着夏侯鹏程离开,果断地喊了一嗓子“小公爷请留步。”
“父王好走。”滕鹰目送襄亲王离开紫竹院,转身打谱回房间。
刚走没两步,滕鹰突然回身,盯着院内某处质问道:“谁在那儿藏着!”
“今儿够警觉的嘛,表现还不错。”慵懒的声音中夹着斜肆,来人是那妖孽夏侯鹏程。
因为襄亲王的到来,紫竹院上下没有安排一个奴才。而玄毓的书房位处紫竹院的后半部分,基本听不到前半部的动静,所以夏侯鹏程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暗处走到了滕鹰面前。
“你来干什么?”滕鹰没好气地问话:“夏侯小公爷很闲吗?”
“啧啧,本以为咱们好歹共同对敌过,郡主对我该有几分情谊,所以我才巴巴儿地赶来想透露点云岚王妃的消息给郡主。谁知郡主竟是如此待客,不仅毫无半分热情反而是横眉冷对,那小爷我还是走的好,不要在这儿惹人厌恶了。”
夏侯鹏程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