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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富听见这道声音后,也随即回头查看,这一看不要紧,他的神色大变:“大小姐…您…您怎么出来了?”
相较于滕鹰,柳富显然更惊诧于滕思思的出现。
“柳叔,我是这王府的大小姐,我怎么就不能出来了?”滕思思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她一屁股坐在滕鹰右下的首位上,紧接着送给滕鹰一记灿烂的笑容。
“柳叔,你先下去吧。”滕鹰遣退了柳富,才转首对着滕思思说道:“你的脸恢复的不错,估计再过段时间这脸上的疤痕就会全部消失了。”
滕思思听见这话后表现得很平静,她淡淡地呢喃道:“不可能一点痕迹也不留下的,我这张脸算是毁了。”
滕思思平静的陈述着实令滕鹰惊奇,她可不认为滕思思会有这么淡定的时候。不过,人一旦经历了某些变故后就会成长不少,只是成长的过程有所偏差罢了。而在滕鹰眼中,滕思思绝对会是那个朝着歪路上成长的人类。
没什么话说的滕鹰随口安慰了一句:“你能看得开最好。”
“呵呵,我看不开又能如何呢,这王府里还会有谁在意我的死活?”
此时的滕思思眼中的神情是哀怨的,或者说是绝望的,滕鹰瞧见滕思思的悲怆就想不明白滕思思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她怎么会这么平和的面对自己。假如滕思思对自己恶言相向,或者是动开手脚的话,滕鹰会觉得这样情景下的见面更加真实。
捧起茶碗,又饮了一口茶水后,滕鹰低声回应了一句:“父王会在意的。”
谁知,就是这么一句话令滕思思的脸上变了颜色,她蹭得一下从座位上站起,高声喊道:“父王?父王若是会在意我的死活又怎么会将我关在馨院这么许久。父王若是在意我就不会把我许配给一名小小的武官了。你知道我在馨院过得什么日子吗,那是生不如死的日子,你知道我被许给那个人的时候心底多么的难受吗,你还说父王在意我,父王在意我的话怎么不给我找个侯门大院的子弟匹配!”
滕鹰厌恶地扫了滕思思一眼,沉声说道:“你还是没变,本来还以为许久不见,你能转转性子呢。”
滕思思沉静了没一会就暴露出了本性,她那夹杂着恨意的目光射向滕鹰:“哼,你少在这里假好心,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娘的死因,这都是拜你所赐。”
“啧啧,你怎么不说说你娘当年做过什么,即便她以死谢罪,都不足以消除我对她的恨意。若不是父王顾及你,不愿意将此事张扬出去,你以为你那亲娘还能这么轻易地死去吗?谋杀王府的正妃,她若是被送去宗人府,你这辈子才真是完了,到时候连个小小的武官都不愿意娶你。”
滕鹰说起谎话来一向是脸不红气不喘的,其实,滕鹰说得也未必都是假话,要是安侧妃干的事情抖搂出来,对滕思思确实有害无益,而且即便襄亲王当时没表现出他顾虑着滕思思才没把安侧妃送官法办的意思,滕鹰也猜到了几分。
滕鹰的话音一落地,滕思思的神情就变了变,眼中的恨意又换成了淡淡的迷茫和疑惑。
“呵呵,即便父王在意我又有什么用呢,叶青怀孕了,倘若她生的是个男孩儿,咱们俩谁也别想继承王府。”
滕鹰白了她一眼:“一直想霸占父王财产的是你好不好,我可没说我想继承这王府,事实上即便没有叶青肚子里的孩子,咱们俩也别想承袭王府的爵位。”
滕鹰这么一说,滕思思直接站在原地不动弹了。
滕鹰也不管滕思思是真的愣住了还是装的,她现在一肚子疑问,正等着有人解答。不管滕思思愿意不愿意,滕鹰抓紧时间张口就问道:“你知道叶青怀孕是什么时候?”
“五月底,不过几天的功夫。”滕思思回到座位上坐下,恢复了平静。
“你是什么时候出了馨院的?”
“就今天,昨儿父王才告诉我我的婚事定了,所以今天起我可以随意出入,但是要想出王府还要经过父王或者叶青的允许。”
“叶青的允许?”滕鹰有些不明白了,滕思思再怎么不济也是侧妃的孩子,怎么着也轮不到听取一名妾室的吩咐吧。
见到滕鹰脸上的惊讶,滕思思的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凄凉的微笑:“你得意吗?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现在连个小妾都能对我颐指气使了,你很开心吧。”
见到滕思思那虚无缥缈的表情,滕鹰火大了,她吼了一嗓子:“我开心什么呀,你别在这里装疯卖傻,赶快给我说说这一个月内出了什么事情!”
滕思思对于生气的滕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