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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反而让若溪一身鸡皮疙瘩暴起,跟着打了几个激灵。
“小的……人穷命短的,哪能要殿下您这么珍贵的东西……”若溪说着,一只手已经伸了出去。
“哦,那好,你不要的话就先寄存在我这儿,本王就当做是你送给我的……”卫飒恶作剧一般的勾起棱角分明的嘴唇,抽回自己拿着簪子的手,任凭若溪那只小手无依无助的停留在半空中。“就当做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
轰隆隆,天雷滚滚,咔嚓嚓,大地开裂。若溪以为自己出了幻觉,她到现在才明白这个腹黑到极点的三殿下是专门为了戏耍她而存在的!
傻瓜都听的出来,那句话只是她的一句谦称而已啊!只是事已至此,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呢?但是!不做些努力就放弃绝对不是若溪的风格,她忽而一转身重新跪倒在地,张开双臂抱住卫飒的双腿,一阵鬼哭狼嚎起来。
“三殿下啊,您可不能把小的的玉坠子也一起收走啊,那是小的母亲临终时交给我的遗物啊,您可怜可怜我这个早年丧母无依无靠的苦命孩子吧,求您大人大量,高抬贵手,手下留情,情深不寿,寿比南山的把玉坠子还给小的吧。”
一把清亮亮,闪耀耀的鼻涕眼泪全部抹在了卫飒华美的衣袍上,饶是休养功夫极高的卫飒也被她这一闹傻了眼,嫌恶似的把她的魔爪拨开,“你先去那边把自己弄干净。”
“不!”若溪哭得好凄惨好无助,“您今天要是不答应小的,小的就把自己哭死在这里,呜呜,呜呜。”说完她彻底把鼻子贴在了卫飒的外袍上蹭了起来,蹭啊蹭,蹭啊蹭,活像一只蹭痒的狗熊抱着大树。
她这么一哭一闹的功夫,常青殿里去吃午饭的下人差不多都回来了,他们眼睁睁的瞧着若溪在自己的房间里抱着一个锦衣华服的男人哭得凄惨无比。当他们看清楚那个男人是谁之后,每个人的嘴巴都情不自禁的变成了”O”型。
正在哭闹的若溪根本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动静,继续一把鼻涕一把泪,“这是小的最珍贵的东西,您拿走了,让小的以后怎么活啊。”
妖孽男额头淌过三条黑线,语气也放柔缓,“对不起,若溪,我没有想到它对你来说那么重要。”
“但是,事已至此,你要我怎么补偿你呢?”
人群哗然,原来传说中若溪和三殿下的奸。情是真的!
听出话里的味道不对,若溪泪眼朦胧的抬起头看,果然在他一脸愁苦的容颜上发觉一丝隐藏的奸笑。
那个占据身高优势的男人俯下身在她的头上簪上玉簪,自己则把玉坠子卸了下来,用一方手帕仔细包好,“既然它对你那么重要,本王就更要带走了,这根玉簪留给你,作为交换。”
若溪傻愣愣的看着那个人高马大,宽肩窄腰的三殿下把自己抱起来放到床上,用袖子轻轻擦拭去脸上的眼泪,连他刚刚还嫌弃恶心的鼻涕也一起擦个干净,满面温柔,“现在他们都知道咱们俩个的关系了,你说这可怎么办好呢?”说完还很是亲昵的拍了拍她的脸颊。在他起身离开的时候,若溪清楚的听见他用仅可他们二人的声音说道,“这一次若是想安然脱身,可是没那么容易了。”
卫飒走了,留下淡淡的佛手香,若溪眼睁睁的看着屋外的人们一个个下巴快能掉到地上,想起刚刚他和自己说话时的神情,料想明天外面这些人就会把卫飒说的那些严重和外表不符的话讹传成其他肉麻鬼话,自己也懒得理睬,起身到了门口将大门关好,返回来扑到在床上。
尊严她都能放弃了,这些伤害不到她半分的鬼话又能把她怎样呢?
抬手摘下发畔的那根玉簪,上面似乎还留着躺在他手心时的温度。
母亲,你若是看见女儿今日的丑态,会不会如同他们一样嘲笑我呢?
中午折腾的累了,若溪磨磨蹭蹭的到了巳时才从床上爬起来,才起来没有盏茶的功夫。她小屋的门板便被大力的撞开,随着老宫女的一声咆哮,若溪的两只胳膊已经被人架起,像一只小鸡仔一样被人拎了出去,丢沙袋一样的被丢在院子里的水泥地上,痛得她龇牙咧嘴。
她睁开眼,看到自己的身边环立着很多人,她揉着自己被摔得生疼的腰站了起来。若溪的身板儿本就瘦小,在这些身高马大的老宫女面前简直就是一只待宰的小羊羔。
“谁叫你起来的?跪下!”旁边不知哪里多出来一只粗壮的大腿,一脚蹬在若溪的腰上,若溪似乎听见自己的身体里传来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随即她整个人就向前扑倒在地,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