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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他所用,库家的女子都疯魔了。”
“宫主,遗天宫没有宫主就没有以后,历代宫主经历了一切苦痛才可以提升巫灵,我们想叫宫主真正经历苦痛成就巫灵护佑宫众。”
“瑞沛在利用你们,他是疯子。”
“除了宫主的性命,我们不关心任何人的生死,她们自有执念自有去处,宫主不必挂心。”
“难怪世人只说巫族心狠,于我实在不忍娘心伤。”
“宫人的心只为巫族而生,我们并非无情无爱,只是,乱在他人心中,我们亦有我们的立场。宫主,瑞沛对你有情,此人够狠心,够胆识,于他是利用我们,但于我们当然也是利用他。宫主,俗世间与宫中不同,善用宫主之利抓住此人才是上策。巫族需要俗世的权势!”
“什么?你要我俯就他,嫁给他?你们可还当我是宫主。”
“是宫主,亦是庄王小姐——将来的皇后。”历孤风看着惜心的眼一字一句,慢慢向惜心行礼,坚决如磐石。
“身为宫主不需要多爱夫婿,瑞沛那点情分也足以受益宫中。”历孤风身后纷纷跪下的是默默潜在惜心四周的巫族们,他们脸上的坚持叫惜心浑身发抖,“宫主需历经尘世劫难,遗天宫更需要权势,瑞沛利用我们也甘愿,但此人我们也势在必得,正如金鹋,情爱如烟,长久相伴即是有心有情!”
惜心咬牙,瑞沛道破她已嫁过之时看眼中的鄙视还历历在目,她一身骄傲怎么俯就,情,瑞沛自己也道不过是皮相吸引,她怎能甘心与他捆绑一生。但跪在尘埃里已经不肯起身的宫众,还有历历在目的杀戮血迹叫惜心闭上眼终于点点头。
从此,她要在尘世里做她的庄王小姐,为了遗天宫,为了巫族,如季烯祈一般舍去肉体凡身,从此不择手段无怨无悔。
可巫族的心,飘荡在哪里?季烯祈,季烯洁,她们的心在哪里?
惜心看着库芝贤,满心是愧疚,过了今夜,库家就要天翻地覆了,而她会是最凶猛的强盗,抢夺一切。
乱起!
作者有话要说:本卷完,最后一卷,结局了
第五卷:逆血峥嵘
染血嫁衣
跪在她面前的还是原来的库芝贤给她的丫鬟们,但抬起的双眼中有着巫族那坚毅又虔诚的光芒,还有对她的热切,火热得无法叫她拒绝,人是多有趣的生灵,在认定了路之后无论多困难也会无怨,特别是他们认为目的一定能达到的时候。
凭什么,他们认为我就一定能捉住瑞沛这条该死的公狐狸,他鄙视我,利用我,不在乎我的死活,甚至在几分觊觎的色心下还埋藏着对我的无限设计和厌恶,我也厌恶他,我厌恶他,但我还要利用他,正如他利用我,厌恶,从心底厌恶,却还要帮他杀了我的父亲,那个也想杀我的人。
温润的水从惜心的发上洒落,将她的思绪都冲刷走,宫人们换了皮囊围绕着她,以宫中的秘法为她泽润肌肤修饰容颜,一肌一肤极尽细致,芳香的九媚被用来制作香露,每日里只在发间滴上三滴就可一整日清香怡人。惜心自己也说不清身为宫主此刻竟只有好皮囊可用是个什么感觉。
她将自己淹没在漂浮着花瓣和玉屑的水中,一遍一遍咒骂着:瑞沛,瑞沛,吾恨不能饮你血!
但一旦站起身,宫人们上前服侍,她踩着白玉的脚踏上一挥那长长的白绸广袖,柔柔一声:“传魅鬼,我要给他送件大礼!”
梳妆台,泥金妆盒,青玉的胭脂台,桃花一样的面色,在镜子中的人影一身的湿气仿佛一团来至云雾的水玉精魂,晕黄的灯光烛火下,红色的唇跳动出的颜色仿佛心头的血,惜心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么的不属于俗世,如论从哪个角度看去,这镜中的人都不是她自己,不是——那双如庄王一般拥有忍性的眼不是她,那柔媚如令紫夫人的眉不属于她,那嘲讽和不羁似季烯洁的唇不属于她,还有那一头长长的发绕过腰肢,那不是画卷中属于巫祈的吗?原来什么都不是她的。她伸手打开了那个妆盒,细细的纹理告诉她那盒子比寻常的首饰更名贵。
瑞沛送她这套十二时令的大钗时,心中是对她存了卑劣的心思还是故作姿态给四家压力,她都不想知道,但此时显睿试嫁衣画红妆的日子里,她尤其需要这个,巫马家一定不会失望,她一定会给他们一个惊喜,一个大大的惊喜。
衣袖一翻,赤…裸的身体在衣袍中剥落出来,里衣,中衣,大红的嫁衣都一一奉上,那涂了蔻丹的手轻轻敲在那精致的绣花上,一翻手嫁衣飞上头顶,再落下已经着身着嫁衣,双手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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