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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凡彤扯了少宫主侍女的衣服摸了人家的胸,少宫主礼尚往来又扯了凡彤侍从的衣服,尚且不够又摸了凡彤的胸,摸得凡彤的胸肿得跟女人一样。
传言,少宫主刚练成了玉手抓郎术,迫不及待找人来试,为的就是收拾那几个公子。
季烯心看着坐在院子里一剪刀接一剪刀剪着一个香囊的明乐便心虚地将头一低,凡彤那家伙走还不忘一个个捡那香囊,明乐恐怕今后身上会常备剪刀了。
双刃情仇(一)
宗辰予看着窗外,看来这山庄内藏龙卧虎啊,再看看季烯心端坐在那里,倒显得有几分聪慧。
最后轮换上邬畅,其余人都在一旁仔细看,季烯心随着邬畅的起笔行文正在信冢上端正地描摹,终于写完了最后一个字。
一股幽香散发出来,众人通身舒泰,这毒就算解了。
历孤风点头,“少宫主的字端正了许多。”众人皆默,这也算是她写的么?
季烯心听见却很高兴,“啊,那下次我再写个牌匾吧。”
“好!”历孤风竟答应了。
高云意心中哀叹,这脸皮,这马屁!
“只是山庄已没有无匾的院落楼阁了,等将来新造的吧。”历孤风话语一转,伊齐几乎笑出声,邬永兄弟也憋着气,天知道要等多久,小丫头就等吧!
历孤风仿佛知晓伊齐等人心中所想,淡淡补上一句:“等少宫主大婚就有新楼了。”说罢眼睛扫过几人,从容道:“恐怕还不止一处。”
一时众人皆静,蚁咬心肺般难以形容的不快。
不止一处,季烯心咬着牙,他说的是,她一个就要配几个夫婿吗?
历孤风看着季烯心青青白白的小脸煞是好笑,再看几位公子脸上也尴尬,只好咳嗽两声沉声问:“少宫主不想知道金鹋那信冢后来怎样了么?”
季烯心一下来了兴趣:“对啊,金鹋的丈夫死得惨吧?”
一句话勾动众人心思,统统对她怒目而视,怎的这遗天山庄女子的丈夫就合该不得好死?
“那金鹋的丈夫父母家中房屋田地众多,也是一方豪富,那日突然失去儿子影踪,自然是焦急万分,如今见他平安回家来一边高兴也一边琢磨这些古怪。然而金鹋的丈夫却不肯多说,只推说是迷路了摔昏了脑子,当了身上的配饰做些资费才活到今日,近来才想起家人故乡。”
“聆优究竟在外遇见了什么?怎么问也不肯说。”
“看他有时忧心忡忡,实在是不妥。莫非…”
“莫非什么?”
“莫非在外遇着些狡诈女子,被勾去了魂?”
“这…我看不如赶紧给他定下婚事才好,及早生子延续香火也能断了外边的念想。”
“好,如此你加紧了办。”
聆优在窗前打开了书卷,才翻了几页便看不下去,眼里反反复复都是金鹋接过那坛桂花酒时那般神情,每一个动作他都记得。
那桂花酒,聆优突然烦躁地扔了书卷。
那桂花酒是金鹋的兄弟们给他的。
他在屋中转了几圈,又想起金鹋临去时送他的空白书卷,那是巫族的千里传信,是个巫蛊的东西。想到这他不由得瞄一眼那书卷,想用手去拿,却又像被针蛰了一般缩回手。
那双手,那双递给他信冢的手,柔软细长,指甲光润,那双接过他桂花酒的手,那双在深夜里攀折花枝的素手,也是那遗天宫中数一数二杀人的手。
告诉她,可还有命?告诉她,自己这一家人可有后路?
他告诉她了,酒尚时日浅,不需近日饮。
那些兄弟,金鹋手中磨得尖利的刀,聆优一时间头脑发涨奔出了屋子,只余信冢在屋子的角落里发黄。
遗天宫,金鹋坐在灯烛中,一手执着从库中拣出的老旧刀剑缓缓的磨着,一手还拿着卷书,眼睛盯在那书卷上,仔细看上面却空无一字。
磨剑的声音一下一下声声寂寞,却不会停止,她的侍从在外间转个背,继续做梦,梦见那剑被磨光了,这折磨人的声音也消失了,她的主人金鹋也安睡了。
书卷依旧什么也没有,慢慢地从金鹋手里滑落。那只手向一旁移去,轻轻抚摸上一坛桂花酒,那酒坛上的静谧花鸟都很美丽,手一点点描摹地仔细,不知不觉另一只手忘了磨剑。
外面媒婆们将去下聘的吵闹声音一概听不见,聆优耳朵里只余那句“你走吧…”,回想了一遍遍也不舍得放下。
她放他走,可为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