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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丽华这里刚刚稳住点心神,却被刘秀一席话赌的差点上不来气,偏偏还得笑脸以对,不是一般的苦。
直到听说自己宫里也可以设置一名少府,心里才略高兴了些。少府本来是皇太后、太皇太后的长信宫和长乐宫才可以设置的,西宫少府当然比不得那两宫权力大,但自己行事总是方便很多,不知道那个郭圣通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这样就把权利放了出来。
两人要的东西原本就不一样,现在两下相安倒没什么不好。阴丽华见郭圣通着力避让,也知道一时半会儿拿她没有办法了。到把目标放到了宫里另一个人身上,没想到上一次居然命大躲了过去,结果安分了没几天又跳出来了,偏偏刘秀对她的印象也越来越深,倒不好随意处置,还真是按到了葫芦又起来个瓢。阴丽华这会儿就烦躁不已,却不知道还有更多的麻烦等着她。许柔然经过上次一事,可不再像从前那么简单了。
第9章 许氏柔然
紫苏不去太子身边服侍,到是往皇后寝宫走去,阴沉着脸,像是有话要说,郭圣通笑问道。
“这是怎么了,谁给我们紫苏姑娘气受了?”
四周并没有外人,紫苏才回答,“娘娘,昨天赵普在配殿书房伺候。”
“本宫既然命她去侍奉,又怎么会在意其他!”见紫苏完全不为所动,郭圣通才有些在意,“可有什么不妥?”
“许宫人昨天过去服侍,开始的时候还好,只是添香研磨,后来不知陛下念了句什么,许宫人竟然能够接上,而且总有些奇思妙想的佳句,只可惜赵普读书不多,也听不大懂他们说了什么,只是后来陛下竟盛赞她是文君在世,有班姬之才!”
“文君,班姬吗,”郭圣通沉吟不语,再转念一想有人能分分他的心也是不错,遂言到,“这也是好事儿,以后能有人常与陛下品诗论画,不至于让陛下觉得后宫无人呢!”
“只是,”紫苏顿一顿,犹豫了片刻才接着说,“只是赵普瞧见许宫人与平时不大一样。”
“也许是她以前是藏愚守拙呢,这样的人也不是头一会见。”
“娘娘,奴婢刚才也以为是这样,可是赵普说,许宫人昨天的言语精妙,连陛下都赞她见识不凡,说话的时候的神采气度,根本就不是宫人,就算是贵人也是多有不及。”见郭圣通还没明白,紫苏只得继续往下说,“赵普和许宫人,都是从前洛阳宫的奴仆,虽然没什么交情,但也知道,这宫里的人都是贫穷人家的儿女,那时候兵荒马乱的,连饭都吃不上,更别说读书,就是进了宫以后,才跟着前人略识几个字罢了。就说奴婢们,自从跟了娘娘,就跟着一起读书习字,但是哪有什么修养见识。”
紫苏略压低了些声音,“月前,许宫人在兰台殿阶上磕了头,半天昏迷不醒,太医都说恐怕不好了,但是快晚上的时候偏偏醒了,却满口胡言……”
“紫苏。”郭圣通赶紧打断她的话,再说下去恐怕就是妖邪,巫蛊之类了,这在宫廷之中,可是大忌中的大忌。按照赵普的说法,许氏确实大有问题,但是,要说许氏有问题,那自己又算怎么回事儿?这几个丫头天天跟着我,只怕也是要看出什么端倪来吧?
“紫苏,你告诉赵普,昨夜的事儿,不许泄露半句。另外,让赵普找几个相熟的宫女、内侍,最好是年纪小的,不管在哪儿当值,本宫日后有用。现在万不可轻举妄动。”
这许氏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按照赵普的说法,现在这个根本就不是前世的那个人啊,真相到底是什么,郭圣通简直不敢往下想。为今之计只有仗着身怀有孕,离这二位远远的。
“你去传周轶上殿,本宫有事吩咐。”
郭圣通到死都不知道建武三年,周轶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姓刘还是姓阴。此时见到周轶低眉顺眼的站在一旁,却犹如毒蛇一般让人不寒而栗。他虽然安静的呆在那儿,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咬上你一口,这种感觉简直就是如坐针毡。但是郭圣通却动不了周轶,先不说周轶是刘秀钦点的大长秋,就单说这个人也是循规蹈矩,从不出错,长秋宫里的大小事务都被他打理的井井有条。皇后做事也是要讲究章法的,总不能任意而行。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
纵有再多抵触,郭圣通也不好就把人晾着,只能叫起,“如今本宫正位中宫,时时严谨自律,生恐有负圣恩。也希望宫内之人都能谦虚谨慎,不可恃宠生娇,仗势欺人。大长秋也要竭力约束手下,不得任意妄为,使其他宫人心生怨怼。”
“奴才领旨。必定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