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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
首先是和陈封交好,同他一起去见商户,拜官府,称兄道弟,混个脸熟。其实想要越过陈封直接和商户们谈事情难归难,也并非不可能,陈封尚未与我交心,时机尚未成熟,只得先天天撇下南宫业做华城各酒楼的座上客,装成也是华城人的样子,一口一个老乡老乡啊。
这天,刚喝了不少酒的我昏昏沉沉,正趴在桌上休息,只听得有人进屋来,我勉强直起身来,看是南宫业进来,就又趴了下去——喝得太多,实在是不舒服。还晕晕乎乎的,但闻一阵香味扑鼻而来,再抬眼,是一碗热腾腾的汤!南宫业在一旁看着我,“凡事也不急在一时,身体也要注意,听其他伙计说,你最近可是很忙啊。”是呀是呀,我自然知道就这东西不好,可有什么法子,你不也想不到好的对策么。忽然发现,南宫业怎么挺像大妈的啊,嗯,一个帅气的大妈。我含着笑看了他一眼,一口气喝了那碗汤,却感觉有人一直盯着我,竟是南宫业在发呆!应该是发呆吧。
我站起身来,“庄主是否是有什么事交待小的去做么,”边说还边咳嗽几声,好像是刚才在想问题一样,他正了正神色,“嗯,我还得继续去其它商铺瞅瞅,你便一个人留在这儿,墨翰会照顾你的,自己小心点,别过于逞强,小心使得万年船。”话虽不多,句句点出我现在的心态不足之处,我受教地点点头,“庄主教导的是,小的定不会有负庄主信任。”
南宫业犹豫了下,最终还是问出口,“你确定留在这儿做账房了,或者说是决定不随我南下了?”一副觉得我应付不来的样子。哼,我既然已是这样了,却也有它不多的一个好处,那就是孑然一身,想到的事情,没有什么不敢做的。
鼓足了士气,我抬眸笑道,“小的自有信心。”
紧紧地看了我一眼,南宫业似乎也笑了,“你还是不要老是笑着看我,女子还是矜持些好。”真是莫名其妙。
临出房门的时候,好像想到了什么,他忽然倚着门回头又瞥了我一眼,“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了,其实——”
“刚才那碗是鱼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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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业走这件事情,自然是瞒不过陈封了,也用不着隐瞒。只是没想到陈封这 么 快‘炫’‘书’‘网’就来打探消息来了。
“庄主可真是不放心我们俩啊,还分别嘱咐了一番,也难为他年纪轻轻,却要如此操劳,还要南下去看其他的铺子。”陈管事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我的屋子,“宁先生的房子挺雅致的嘛,您与庄主都是年轻人,自然兴趣什么的也相仿些,不知道,”他转头看向我,“庄主是和宁先生说了什么体己话,可否让陈某也知道一些。”所谓智者千虑,陈封总是因为贪图什么,存了欲望,才这般心急,以至于南宫业前脚刚走,他就过来打探消息来了。
我只是笑笑,“陈管事也知道,这朱先生的账本记得分外糊涂,庄主也不是省油的灯,自然看得出其中蹊跷,对你嘛,”我有意顿了一顿,“想必陈管事也知道庄主暂时是不大信任你的呀。”
陈管事干笑了几声,“见笑,宁先生见笑了,陈某做事急进了些,抓不得要领,抓不得要领。”我也跟着笑了起来,忽然有了新的主张,“陈管事也不必过于介怀,庄主知道这生意场上,向来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凡是须得打点才行,只是毕竟是庄主的钱,用出去总归觉得多了。”我依着他的脸色,继续说道,“这许多事情,在下毕竟是生手,还得劳烦管事多多提携才是。”说着说着,怎么觉得自己越来越会装孙子了,心里暗叹一口气,就听管事说道,“庄主年轻却着实是厉害啊,这账房先生由宁先生来荡,实在是在合适不过了,又是华城人,年纪不大却比朱先生精明,陈某佩服啊。”我们就在你夸我,我夸你的戏码中,又去了“醉八仙”。
这些日子总在酒楼里吃饭,我也是记了账的,一星期后算下来这笔钱不算少数了。也难怪要那么大的花销了,他陈封是想把我拉下水啊,好一个笑里藏刀的人!感觉到情势并不利于我,纵有计策也是使不出来,头都大了,顺势推去了应酬,专心在房里养病。
睡了一觉,直到日落西山时才起来,墨翰来找了,“宁先生,您说的事情办妥了。此外,果不出先生所料,陈封他们真开始在商量生意上的事了……”担心隔墙有耳,我示意他凑近一点说,他顿了顿,“宁先生,这不大好吧。”脸有点红,难不成他已知我是宁雪了(不难知道好不好),我咳了咳,“是你不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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