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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自称的差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唐白银心里冷笑的想到,果然,有钱的人就是修养好,就如凌晨那样,会在离家时,轻易的住进自己那小小全部面积加起来也不足一百平方的小地方,在过去后,又恢复王子的傲态。
李旦看看还在唐堡主怀中一直耸动着肩膀的唐白银,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哭,小丫头应该都会哭的吧,心中长叹一声,假如不是今天傍晚接到的飞鸽传书自己也不会用这么极端的方式得到这个。
他捏紧手中的纸张,但愿母皇你留的东西能够帮到大唐,大唐在这样连连的征战中国库耗尽,奉天在前线传来的讯息,清晰的写着:“王,粮草尽。”
“月屠,走。”李旦最后看一眼仍没有离开唐老爷怀抱的唐白银,在众人让开路后,从容的离去。
唐白银忽然想起和李旦一起来的人明明是刀疤脸,怎么现在变成了一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人,唐家堡明明就不易被发现的地方,又怎么会让这个外人随便进入。
想到这里,立刻离开父亲的怀抱,对刚走到门口的李旦喊道:“刀疤脸在哪?”
走廊上忽明忽暗的灯光照着李旦摇曳的背影,他没有转过身,只传来温和的声音:“与唐姑娘无关的事,最好还是不要过问。”
说完就和身后站着的月屠走向外面。
唐白银还要追过去,却被十九姐按住肩膀。
“唐二侄女别去,他们都是有武功之人,你去了也追不上,想必是昨晚趁着大家松懈的时候,来的那人换掉了现在这个人。”
唐白银看着众人都点点头一脸沉思的样子,只得按捺住心中的忧虑,转移话题道:“大家饿了吗?银儿可是一天都没吃饭了呢,娘亲和姐姐,还有唐亦哲呢?”
她心里明白自己是在依靠着年龄的幼小装不懂,但此刻心里比谁都明白,这个唐家堡隐秘的所在对于大家来说有多么的重要,没有一个安静想要独自生活的人,愿意将自己的行踪告诉别人,何况这个人还是当今圣上。
假如,这个皇帝有一点对于唐家堡的不满,那么唐家的众人结果可想而知,但愿李旦不会那么无情,就现在看来唐家堡也没有对江山有任何不利之处。
☆、离开唐家堡,月屠卸臂
离开唐家堡后,李旦站在昨日和唐白银停马驻留的地方,静静的看着挂在天上的明月。
站在他身后月屠不敢揣摩主上的心思,只好跟在他身边,沉默的不说话。却听到李旦温和的声音问道。
“月屠跟随在下多长时间了?”
月屠不明白的看着他的背影,老实回道:“属下追随主上已经十一年之久。”
“哦。”李旦牵起身边的烈焰翻身上马,只让马在原地徘徊。
看着唐家堡的方向一阵,淡淡说道:“你可知道,在下平身最讨厌的是什么?”
月屠站在地上,不知他所问何事,只听对方继续说道。
“你不该不经朕的允许就出手,我一直阻止你的行为,你却彷如无睹去打银儿,朕一向赏罚分明,你知道该怎么做。”
月屠惊愕的看着自己的主子,咬咬牙道:“属下的右手还要用来保护主子的安全,希望主子明鉴,愿自卸左臂以示自罚。”
“嗯。”李旦细不可闻的声音回道,并调转马的方向,只听身后“咔嚓”一声。
月屠强忍着疼痛,自己跟着主子这么多年明知道他的脾气,今天却做了这么愚蠢的事,卸掉胳膊恐怕也算是最小的惩罚。
看到自己的主子要离开,月屠立刻上马,也不过顾左手臂的疼痛,可是却听到李旦吩咐道。
“月屠,你留在此地,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但一定要留在这个地方,保护唐白银。”
月屠听到这样的话浑身一震,从马上一跃而下,跪倒在李旦马下。
“主子,月屠誓死跟随主子左右保护主子的安全,不要留在这里。”
李旦低头看着月光下左胳膊搭落下来的月屠,“怎么,我的话你不愿意听了吗?”
“月屠怎敢不听主子吩咐,可是、可是,唐家二小姐明明在唐家堡好好的呆着,周围高手更是如云,属下、属下实在不知主上这个命令是为何。”月屠看着眼前昏暗的地面迟疑的回道。
李旦静思片刻后,慎重道:“我总感觉唐家堡将来有大事发生,而且……无论如何你要将自己隐藏在这唐家堡周围,时刻保护着唐白银的安全,倘若她有什么异常举动,你必须立刻飞鸽传书告知与我,这些你都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