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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连连摇手,对着文泽长身而揖。他边笑边说:皇上费心。臣弟深感皇上隆恩。那样的海捕文书发出去,臣弟只怕捕着的不是本王王妃,倒是个巡海的夜叉罢了。
一语说完;满屋子人都笑。我们宫人们不敢明笑,暗暗抿嘴。
一时母子三人用过早膳。
文泽一面吃茶一面向太后笑道:不瞒母后,儿臣昨晚已幸过烟儿。他将昨晚我如何认错他,如何将他作刺客,又如何留宿荷风苑大致说了一遍。最后向太后陪笑道:母后,皇儿看烟儿面目举止里竟有些母后影子——可见她是上天特地派来送给皇儿之人。
是么?太后微扬嘴角。她也不看我,只笑道:如此说来,昨晚之事倒也算得上是皇儿的一段佳话。只是皇儿也太过小心,进了庄里说你是皇帝便了,也不至于让下人误会。
文泽陪笑道:儿臣的意思,并不想让这些人知道我从边关回来。一则怕军心不稳;二则儿臣此行只带赵风一人,恐路上有变故,因此只想给母后请个安,说会话,这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去。
太后听闻,轻轻点头。
不经意间,我目光瞟见文浩,他正微微皱眉吃茶,也不说笑,也不看我。我见状中心暗暗叹息。我想,这个王爷一定当柳荷烟作那攀龙附凤之人了罢。
母后,文泽问:那刺客……
不想德仁太后却挥手势打断他。她看着我们宫人们,吩咐道:你们都退下。 本书由87book。com提供下载
是。我们齐声回答。一众宫人应声而出。
我刚回荷风苑,一早守在朱红木门门口的小萝便冲出来。她见四下无人,对着我左一个“主子”右一个“娘娘”的一通乱叫。我又羞又急,作势要打,她才咯咯笑着停嘴。
一时吃过药,我闲来无事,从怀里掏出文泽与我的发丝,独自坐于的芭蕉树幽凉树荫下的石凳子上,细细将它们结成一个小小辫儿。结成后,返身回屋寻来一只自己绣的香荷包,慢慢放进去收好细细观赏一回。
那荷包淡青色缎面底,上面用雪色丝线绣成作花瓣,淡黄色丝线绣作花心,图案为一朵双生并蒂莲花。荷包的穗子便是大红丝线打成的同心结。我手里拿着荷包儿,反反复复地将那发丝辫儿取出来,又放进去,一会儿看荷包,一会儿又看发辫。又想起昨夜,不由低了头,红着脸偷笑。
我正笑着,突闻头顶传来文泽声音。大日头底下又在想什么?他说。我忙起头,看见他一脸笑容。我短身向他行礼,顺势反手将荷包捏在身后。
拿出来。文泽笑道。他伸出手笑着说:朕早已看见,还不交出来么?我低了头,慢慢递过荷包。他接在手中,先细细的看了荷包上的图案,又伸另一只手进去,取出荷包心里我俩结织在一处的发丝。
他又叹口气,小心地将发辫放进荷包里,又牵起我手,一同走进厢房。
他抱我坐上他腿。他语气有些惆怅地说:烟儿,朕要回边关去了。
我闻言心中依依不舍,可我嘴里却说:是啊,皇上原本就要回去的。
文泽将头放上我肩。烟儿,他悄声道:可朕心里,舍不得与你分开。
我听罢心潮澎湃,却又无言以对,只慢慢地将脸颊贴上他面。我们静静地坐着不说话,彼此感觉对方的呼吸与心跳。空气中有暗香飘浮,屋子里蝴蝶来了又去。屋外知了不停地叫,屋子里我们无言相依……
又过许久。文泽终于放我下地。烟儿,他看着我双眼柔声道:朕真要起程了。他对面拉起我手说道:你在太后身边要乖乖的,等朕打了胜仗回来。
那时,我只知道要轻轻点头。是。我耳语般说道:烟儿遵旨。
我送文泽慢慢走至门口,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来。他看着我,回首抱住我柔柔一吻,而后抬头笑道:朕已回明母后。以后见朕,记得改口自称臣妾。
臣妾?我不觉发愣。
传说中,鲤鱼就是这样跃过龙门的么?
文泽走后不久,太后赏赐下来。礼单上书写:玉如意一枚、芙蓉纱两匹、杭绣内制团扇一把、红玛瑙手珠两串、鎏金鸳鸯摆件一对、雨露天星茶壶一只、红木贝花妆匣一个。
红色妆匣高一尺深近半尺,分上中下三层。面上满镶彩贝雕成的梅花,梅花上站着两只喜雀,取“喜上眉梢”之意。第一层里装着汉白玉镂花梳、白珍珠头花、黑珍珠发网并一银瓶蔷薇花油,一支小小六出梅花头镂丝簪子;往下第二层装了蓝田玉瓶装着的玫瑰露、景泰蓝盒儿装着的胭脂膏子、翡翠瓶里装的凤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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