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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什么,是又被藏匿在水缸里吗?”肖宸儒此时像是一只老虎般的逼视着红莲,他已经站起来,红莲也已经从刚才磕头的地上坐回了椅子,只是肖宸儒却没有坐回去,身材纤长的他站在离红莲不远的对面,总是给人一副居高临下的感觉,他就是这样逼视着红莲的。
“啊~~~~~~肖大人,您为何知道的这么清楚,既然知道了,您为何又要来问我?”红莲立刻反问道。
“我是想知道,救你们出去的那个人,那肯定不是秦仁美,他被下了禁令,禁止踏进京城一步。那么,那个救你们的是谁?而你们为何要姓仇?是秦仁美教你们的吗?是想报仇雪恨吗?”肖宸儒此时眼睛都已经开始发出红色的光来,让红莲害怕的浑身颤抖起来。
“肖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红莲真的不知道救我们姐妹的恩人是谁?如果知道,就是当牛做马也要报答恩人的再生之恩德啊,再说我们姐妹姓仇跟秦伯伯没有任何关系,他一直劝红莲放下恩怨,秦伯伯一直告诉我说一切都是不可以回头的,叫我要向前看,不要再生活在过去的回忆里。他没有教我们姓仇,他时刻劝我们放弃仇恨,是我想让自己记住这段仇恨,肖大人。。。。。。。肖伯伯。。。。。。我并没有要报仇,并没有要想怎样,只是这是一段刻骨铭心的伤痛,不是说不提起就能忘记的,红莲是想记住,记住父母的笑容,记住父母的灾难,记住自己的生命是一次新的重生,红莲已经是死过一回之人,如今别无他求,只希望能把妹妹好好的抚养长大,给她找一个好人家嫁了,自己就了了心愿了。。。。。。”红莲已经泣不成声,她再一次跪倒在地,那是因为她预感到了危机,有一种来自肖宸儒的强大的危机感正在慢慢的靠近,那种感觉正在慢慢的渗透到她的身体里面,让她的每一根汗毛都直竖起来,让她的每一个毛孔都无限的在扩大。
“红莲姑娘,你这是干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一个老头子欺负你小姑娘了呢,快起来。”肖宸儒上前扶起红莲将她扶回椅子上坐着,接着说道:“你刚才说了,你不知道你的救命恩人是谁,这是为何?你姓了仇却不想报仇,这是为何?一般人有如此大的学海深仇,定然会想方设法查找出真正的凶手,然后以各种卑劣的手段进行报复,而你却声称放弃复仇,这个有点儿与常理不通。难道就为了雪莲姑娘,这个借口太过于浅薄了。”肖宸儒这个表里不一的人格分裂的人啊,他怎么就没发现自己刚才说的话和现在的言行,有些什么问题呢!
刚才,红莲被吓得跪倒在地,他肖宸儒还说过,别让别人误会是他在欺负这个弱女子,现在这样的咄咄逼问,不是欺负又是什么?
“肖大人,我不知道您让我们来京城的目的,我也不知道您怎会有父亲留下的红木箱子,我更不知道您为何要建造这个院子,我完全不知道,我不知道您要把我们姐妹怎样?您为何不相信红莲,红莲如今也没有办法做到让您完全相信,您能告诉我,到底要红莲怎样才能放过我和妹妹,肖大人,我求您给指一条明路吧!”红莲的声音十分的大,她以来确实是想求肖宸儒,二来是想让外面的院子里的人听见,虽然是管家佣人,可是至少她知道,肖宸儒是一个极其好面子的人。
然而,红莲的盘算错了,肖宸儒知道红莲声音大是为了什么,他也不怕红莲声音大的,他知道,在这个院子里,没有人敢在没有他的允许下靠近书房的,再说了,这个书房是经过他肖宸儒自己亲手设计的,一旦门全部关上,那外面的人是听不到里面的声音和动静的,这就是肖宸儒的聪明和高明之处,他当初建造这么个书房,是为了在后来的这几年中,不停的运些东西过来,他要在房间里弄一些谁都不知道的暗格和暗门,当初他能和曹楷固成为至交,他们经常讨论的就是做一些精巧的手工活儿,一些木工精通的制造暗格、暗门、机关等等,当初是他怂恿着上官鸿烧毁曹家大院的,因为他知道曹楷固他再聪明,也就是在一些家具、墙壁等等上面弄些暗格来储藏私密文件,一般人很难找到,包括他也有可能会找不出来,所以,还不如干脆一把火烧了,干干净净,什么都化为灰烬,那样多安心呵!
院子建造好之后,他自己也开始收集一些不为人知的他人的秘密,自己私藏一些东西,私密文件,这些东西要有合适的地方来存放,而且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也不希望被人查找到,那个明正言顺的肖府肯定不行,太不安全。所以,肖宸儒他要在这个院子的这个书房里将事情做到最秘密,最好。他经常会带一些东西回来,就是把它们全部藏起来,藏在谁都找不到的地方。那么制作的过程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