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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刷地一下打开了,拓拔浚也是面色苍白,他以为宁儿只是说说,却没想到她真的这么做了。自己一直在里面真是完全不知道,早知道也不会让她受苦,只是心底冒出一些喜悦,她这样是真的在意他吗?
冯宁的身子再也支持不住,就要向前倒去,拓拔浚一个箭步接住,抱在怀里。
冯宁艰难地睁开一条缝隙,见拓拔浚来了,方安心地笑了,努力地发出了嘶哑的声音:“我要告诉你……虽然一开始……因为你是皇帝,所以我……嫁给你,但是……后来因为你是拓拔浚,所以……我才会爱上你!”
说完,便再也支持不住地昏了过去。
交心
因为淋了雨,先前又没有调养好,冯宁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而拓拔浚感觉都是自己的缘故,便免了早朝,一直守着她。周围的侍女也是忙进忙出,叶青青也在其中,此时终于理解为什么侍棋会违背良心出卖待她如姐妹的主子,这般深情的男人的确让人羡慕,他一直握着她的手,她一直看着她,满是柔情。不过她本人倒不会有据为己有的想法,这个帝王的深情只对冯宁一人,换了其他人恐怕连真心的一句话都换不到。什么时候自己也能遇见这样的深情就好了。只不过自己可能没有这种幸运。
到了第二日中午,冯宁终于是醒了,拓拔浚忙要传呼太医。却被冯宁一把拉住。
“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拓拔浚一阵尴尬,挥挥手让所有的宫人都退下。重新坐到了床边,却见冯宁挣扎着正要起来。忙扶起,拣了个枕头放在她的身后,让她可以依靠得舒服些。
“你不相信吗?”冯宁却是连连追问,她现在其他都没有在脑海里,就犹如一般少女向心上人表白了心意急于得到答复。
拓拔浚却还是一阵沉默。
冯宁见状,心底七上八下的,他真的不要她了吗?不由得撇撇嘴,泪珠滑落下来。自己本不是爱哭的人,自从回到古代,倒是总是与泪水相伴,而且一大半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想到此幽怨地看向他。“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拓拔浚一阵心疼,却有些窃喜。她的心里终是有他。
“好了,别哭了,哭得我心头疼了!”拓拔浚还是搂住了眼前这个又爱又恨的人儿。轻轻地拭去了她的泪水。
冯宁转过头,定定地看向他:“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拓拔浚沉默半晌。长叹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冯宁,“老实说朕是男人。无法不介意。画像的确介意,但更介意的是这首诗!”
冯宁接过仔细一看。心却是一惊。这正是自己当年写地锦瑟。当初好象是为了不得不进宫而写的发泄之作。更何况真正意义上也不是她写的,她只是个剽窃者。但是却无法解释。
闭上眼,想从这一堆混乱中理出个头绪来。却是越理越难,越理越乱。
拓拔浚见她似乎在左右为难。又是一声叹息,方柔声说道:“宁儿。朕只要知道你心中有朕就足了,不要为难自己!”
听到这贴心的话儿,冯宁猛地睁开眼睛,眼前这潭黑水是无尽的真诚和情谊。原来他是如此爱她!
罢!罢!罢!两人若是相爱坦诚终是要地!
“不,我要说!”冯宁坚定地看向拓拔浚。拓拔浚一惊,然后是狂喜,却又不得不表示得无所谓。
冯宁在心底一笑,便开始娓娓道来。
“小时候我最崇拜和喜欢的人是我地父亲,学识渊博,风度翩翩,淡雅如菊。就是书中描写地谦谦君子在书外最完美的化身。后来看了学多的书,最最喜欢便是那些儒雅却又带着狂放的人,比如竹林七贤这般狂放不羁,却又才华横溢地人。两者结合下,我便立下了誓言,我要嫁个翩翩浊世佳公子!”
“李冲便是!”拓拔浚突然插上了这一句,带着很大的不甘。
原来他都知道了,不过也是,那幅画像是署了名地。冯宁心中轻叹一声,见拓拔浚没有追问,也没有大怒,还是继续说下去。
“那时候还小,他是哥哥的好友,我也一直当哥哥,并没有其他的念头。也许如果家里不发生变故的话,就可能会有一些发展。可是没多久,家败人亡,我也籍没入宫为奴了!有些人错过了便是错过了一辈子,有些人遇见了便是遇见了一辈子!我被姑姑接进宫以后便遇见了你,以后我们的命运似乎从遇见那一刻开始就连在了一起。”
“可是后来你还是……”拓拔浚摇摇头。
冯宁知道他想说什么,抬起手轻抚在他的嘴,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