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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是,你直接夸他,他未必就理会你,只当你是在拍马屁,可若是旁敲侧击的夸他,他便非常受用,所以这样的话更能让人信服。
吴王陷入了沉思中,却听姑蔑带着笑意却阴狠的声音传来,“叶姑娘,这东西可以乱吃,话是不可以乱说的。”转头看向吴王,语气立马一转,“父王,还望您听儿臣……”
叶依依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冷冷打断道:“我若是乱说的,我怎么会有公子的令牌?而且这令牌可以让我畅通无阻进入王宫,更是畅通无阻的进入馆娃宫,馆娃夫人是大王的姬妾,最应该避嫌才是,为何还要以上客之礼接待我呢?”
西施心头猛地一颤,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终究还是极力按捺住心性,怯生生抹了抹眼泪说道:“大王,我昨日的确见过叶姑娘,当时她给我的却不是姑蔑公子的令牌,而是太子殿下府上的,传话的侍女告诉我外面有个长得很像我好姐妹东施的女子,我看到太子殿下的令牌,以为东施果然回来了,所以才让她相见的,大王若是不信,我可以让我侍女来为我作证的。”
叶依依若有所思的向千竹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看向西施的眼神带着几许深意,“夫人要让侍女来询问,恐怕早就串通好了吧?她是你的心腹,自然是要护着你说话了。”
西施心中暗恨,却不能表露在面上,脸上委屈更甚,带着哭腔道:“大王,这么说来西施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若我的侍女说是姑蔑公子的令牌正好合了叶姑娘的意,说是太子殿下的令牌就是我教唆的,我真是有一百张口也说不清了,还望大王明察,西施不是那样的人。”
就在这时,一直冷眼看着这一切的王后却突然说道:“说到这里,我倒是记起一桩事来,昨日我的丫头去膳房给我拿吃的,无意中听到从外面拉食材回来的宫人说看到馆娃夫人的马车出宫去了,当时我也只是听听就罢了,如今想起来却觉得蹊跷,那时候快天黑了,馆娃夫人还出宫去做什么呢?”
其实并不是她的丫头无意听来的,她一直安排人监视西施这个小贱人,他们这些宫妃平时是不能随意出宫的,可吴王却对她太过宠爱,特许她自由出入宫廷,昨日看到她的马车出宫,她的人急忙跟上,可是这丫头却太伶俐,故意在路上绕弯子,他的人最后竟然跟丢了。
叶依依嘴角上的笑意更甚,她暗暗转头向王后看去,看样子西施在宫中也并不是八面玲珑,吴王身边还有那么多女人,西施那么得宠,必然会遭到其他姬妾的妒忌。
王后一直想让公子鸿继位,吴王还有三个儿子就已经让她够头疼的了,所以她绝不允许西施再生下儿子,再加上吴王对她那般宠爱,若她生下孩子,她的王后之位必然会被动摇。
吴王脸上带着冷意,转头向西施道:“你昨日出宫了?”
西施用手帕擦了擦眼角说道:“大王还记不记得上次我陪大王出宫,大王说城西那家糕点铺子的点心好吃,我暗暗记下了那做糕点的食材,去问了下膳房,却有好几样食材没有,我想亲手做给大王吃,所以便吩咐丫头出宫去买。”
吴王眼神紧紧眯起来,“果真如此么?”
西施重重点头,“大王,西施何曾骗过你?”
叶依依冷笑一声冲吴王道:“大王,我听我一个妓院的好姐妹曾经说过,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气度非凡的公子姑蔑在床弟之事上却是乖张蛮横的,经常将女子折磨得生不如死,如果馆娃夫人跟公子姑蔑果然有染,她身上想必也会留下什么痕迹的。”
西施猛地一惊,只感觉一阵寒意从脚下升到头顶,她一时间忘记了要装可怜装委屈,就那么直勾勾的瞪着叶依依。
叶依依却看向姑蔑的方向,却见他脸色沉了沉,嘴唇阴狠的抿了抿。
他正要起身争辩,王后见状,急忙道:“对了大王,我听说昨日大王到馆娃夫人宫中,却被馆娃夫人推拒出来,能承大王雨露是多么荣幸的事,或许馆娃夫人是心胸宽广,一心为大王着想,希望大王雨露均沾,也或许是……馆娃夫人故意想隐瞒什么?”
王后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拖长了尾音,意味深长的望着西施的方向。
西施即刻回过神来,紧紧握住吴王的衣袖哀恳道:“昨日西施吹了冷风受了风寒,实在是怕传染给大王才让大王去找别的姐妹的。”
王后叹息一声,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姑蔑,似是惋惜的说道:“没想到一向干净温雅的姑蔑公子却要逛那腌臜之地,竟然还有虐待女子的癖好,就像叶姑娘说的一样,或许馆娃夫人身上真留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