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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到,待比完了前两场我自会告知你们。”
日居中空,正直晌午时候。这种季节的天气倒还不算太热,再加上徐风微微,说是清爽宜人也不为过错。可青衣和青梧的衣服已经湿答答的全是汗水,若是脱将下来,估计可以拧一大把的汗。
第一日的比试,是拳脚功夫。双方各派出两名将士,以摔跤定胜负。月翊那方上场的是两员虎将,个个肥头大耳力大无穷,胸前两块胸肌随着走动的步伐也跟着一起上下窜动,气势甚为慑人。
青衣和青梧狠狠捏了一把冷汗,想象着自己被人重重放倒在地的场景,忍不住的心惊肉跳。只巴巴盼望着别被摔死了就好。
尚且没有开打时,“青一色帮”的这两名弟兄就已经吓的屁滚尿流,哆嗦个不停了。三个回合还没下来,便是连滚带爬的四处逃窜,败的溃不成军。如罗浮言,最后确实是输的惨不忍睹。诚然,此役背后还有些戏剧的成分,估计也就他们自己人心里清楚了。
月铄在台上看的眉头都皱出了七八座山丘,一向镇定自若的她也忍不住轻轻摇头。月翊看在眼里,心里头痛快极了,脸上表情得意的是飞扬跋扈啊。
败军之将,本该严加惩处的。就算不处罚吧,也总得数落两句才对。可罗浮非但没有这么做,比试之后的当天还在院子里大摆庆功宴,扬言说青衣青梧这番输也不算是输,因为反正最后肯定会赢。总之,大家只管放心好了。席间,罗浮亲自给下一回合将要迎战的青佩斟酒,请他痛快畅饮,预祝他的那匹汗血宝马明日能够一举夺魁胜了月翊。
如罗浮所料,西厢黎园设宴一事终是传到了月翊的耳朵里。忆起那日罗浮策马狂奔入皇宫时意气风发的样子,加上这几日罗浮造出来的那些个声势,竟真的让月翊在心里闷闷的愁了起来,总觉着明日一战胜负有点悬乎。虽然胡元一个劲的给她吹耳风,让她放一百个心,但月翊怕这定心丸吃的不够安稳。她不想冒任何的风险,无论如何一定得赢。
思来想去,月翊咧嘴一笑,计上了心头。
33 一决雌雄(中
公主府的马厩面积颇大,共养有六十多匹骏马。马厩分隔三层,分别用木板隔开。如此一来,每一层都只圈养了二十来匹。根据用马之人身份高低的不同,马匹本身优劣等级的不同,圈养的处所以及食用的粮草也是各有差异的。
月翊来到马厩时,看见马夫正在给马喂食,于是上前对他道:“你且下去歇息会儿。明日就要比试了,这马还是由我亲自喂养比较好。”
“是,小姐。”马夫老实的转身走出马房。
第一间马厩里养的都是上等青骢良驹,公主、驸马以及两位郡主的马都养在此房。诚如罗浮所言,青佩的坐骑“雪麋”确实算是一匹好马,因此也在此间休养。
月翊私下已经打探的十分清楚,因此到了马厩一眼便认出了“雪麋”。扭过头贼贼的瞧了瞧,见四下里无人,慌忙从宽袖里取出一包粉末状的东西,将它全数倒在了粮草之中,又用手搅合了几下,尔后开始认认真真喂起马来。除了月铄和玄潇昀的马她不敢动,其它的无一幸免。
月翊走后,罗浮从马厩深处走了出来,朝着她离去的背影漫不经心的勾了勾唇,眉梢划开一抹嘲弄。信步走到绝尘面前,罗浮用手轻柔的摸着马头上那一朵鬃毛,淡笑着解释说:“绝尘啊绝尘,你就当帮帮罗浮好不好?就吃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双手掬捧起几棵麦草,送到绝尘的嘴边,罗浮恭恭敬敬的瞅着它,眸色温良。绝尘跺了跺脚,像是懂了她的意思似的,低下头乖巧的吞下,慢慢的嚼咬,吃完之后还探出舌尖在她手心温柔的舔了舔。罗浮感动的一把将它抱住,狠狠的亲了几口。
次日的骑射对役,先比骑后比射。正值比赛开始之际,马夫牵来的两匹坐骑走起路来却是腿脚发颤、五颠四倒,立不住也站不稳。他如实向月铄解释,说这马好像是生了点病,不宜出战。月铄听后本打算让他们换马再战,但马夫吓的噗通跪倒在地,交代说其它的马也病的不轻。月铄眉梢已现薄怒,但还是决定取消骑弈,只比箭射。
如此,开心的不止是罗浮,月翊也兴奋的脑袋直摇。
校场设了十个蒲团草靶,双方各领十支翎箭,射中者数多为胜。月翊先上,其次才是罗浮。
胡元的射术确实厉害,十米开外箭无虚发,回回都能洞穿靶心上那圈米粒大小的红点。几场下来,众人狂呼不已,惊叹之声不绝于耳。
轮到青佩上场,只见他傲然俊立于校场中地,离那十个箭靶足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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