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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板喜眉喜气凑上前来拱手:“郎将军,恭喜恭喜。讨个赏,讨个赏啊。”
郎谢内心狂跳,接过那根簪子,恨不得当场便将珠子抠出来,上牙去咬。
“郎将军,转手不?换成银子,花着实在。”赵乐福见缝插针,蹭到郎谢身边来,附耳轻声:“两万两是给他们的价儿,给郎将军,自然要多五千两。”
两万五千两,白晃晃的雪花银,郎谢做梦都要笑醒了,开心的根本停不下来!
洒了满场赌客红头,请了各家兄弟吃酒,打点了老爹老娘和顶头上司,听闻府上要去常府送彩礼,郎谢还大方的往里添了一套头面首饰。
常金枝,以后跟着老子,你就享福吧。
到李松柏府上喝酒时,郎谢还如若云端。
“好家伙,算上本钱,三万两。要说你这运气,真不是盖的。”李松柏拿出一罐私藏了十来年的好酒。那还是预备给长清娶媳妇用的。
郎谢一闻便闻出了味道。“李头儿,好酒。”
“原是给长清娶媳妇儿的,嗳,那孩子眼见着不好,还不知有命喝没命喝。”这话是十足的掏心挖肺,想起昏迷多日的儿子,李松柏抹了一把伤心老泪。
……这是得罪谁了?
“怎么的?还真是冲撞了哪路神仙?请人来瞧了没啊?”郎谢压低声音。
“请了,看病的说没病,清神的作了法,说需好好将养。”李松柏黯然心伤。是冲撞了神仙,可那神仙的真面目,咱都没看清是谁。
“想必这一阵子府中阴气重,不然也给长清定个亲,冲冲喜。”
“嗳,刚死了人,好说也要七七过了。你说这人倒起霉来,真是祸不单行,前儿宋城来信儿,跟我交好的李校尉如今在太子手下混兵差,说那头儿缺一个校总,十万两银子即刻走马上任,儿子这样儿,我可怎么挪!唉,老天不赏这口饭!喝酒吧。”
喝酒!几口酒下肚儿,两人更知心起来。郎谢将那校总称谓在心中盘算几回,愈加心神不定,又不好贸然张口,便陪着李松柏聊些家长里短,自己亲事。嗯,金枝那姑娘不错……常家挺有钱……以后你错不了……聊着聊着,李松柏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哎?你说,你咋不打点打点,往宋城里动动呢?你又不比我,托家带口不便,不是听说……常家在宋城有亲戚吗?”
那算个什么亲戚!远不说,咱还没相上人家的姑娘,人家不给你使坏便是好,还能帮衬咋的?郎谢明白这个道理,求都不必求!当下便笑:“亲还没成呢,不急,不急。”
“不急咋的!”李松柏瞪眼:“过这村儿便没这店儿了,你当宋城是好进的!?赶紧找你老丈人去!让他给你出钱!来人现今还没走呢,说是不急,让我再寻思半个来月。”
“嗨,那老家伙做买卖的,您还不知道,算计着呢。莫说亲事刚定,便是他家闺女进了门,他还有个儿子呢,真能往我身上砸钱咋的。”
郎谢说得不无道理,常老头是城中有名的铁公鸡,越有钱,越抠门算计。前儿郎家抬去的彩礼被他一一点了个遍,最后拿着帐本儿找上门来,生生又讨了一挑担金喜字儿去,说是凑个万里挑一,吉利。郎家本不富裕,积攒一辈子的钱都花在郎谢身上了,仅剩的这点儿家底儿,满打满算也就能风光娶个媳妇。
提起那死老鬼,李松柏郎谢两人合伙将他骂了一通,同仇敌忾间,愈发义气相投,一坛酒下了多半儿。
李松柏人近中年,鲜少沾酒,酒量不敌郎谢,到了后半段儿,犯起了没量之人常犯的没品之相,连墨迹带唠叨,东家长李家短,张家的儿子嫖了妓,李家的闺女是六指儿,王家面儿上看着老实,其实自家打了个地洞直通下面儿的桂发堂,夜夜下去赌。
这些都是陈年老帐,长湘几乎人人知晓,郎谢听着听着便有些不耐烦,李松柏说着说着,自己也觉着没意思,最终眯缝个眼寻思半天,一拍大腿,想起一个没人知晓的事儿。
“要我说……你说赌点子,不是大就是小吧?你说这人,不是男就是女吧?嘿!还真就别提,李校尉府派来的人那天街上溜达,瞧见了打外地刚回来的薛小礼,那小子不是说一直在宋城打杂吗?”
“嗯,给人店里当跑堂。”郎谢点头。
“屁!他他妈的是去治病!”李松柏瞪着赤红的眼睛,神采奕奕:“你猜是什么病?那孩子是阴阳人!带把儿带缝儿!偏巧他去的那家医馆是李校尉府常去请的大夫,有天想让李校尉瞧稀奇,还将薛小礼带去了校尉府,趁没人时看了两眼呢!啧啧,我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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