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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见,君洌寒的脸色沉下来,冷声道,“都给朕退下。”
徐福海如获大赦般,带着殿内一干宫女太监匆匆退了出去。
“臣慕容飞澜告退。”飞澜不缓不慢的跪拜后,转身就走,那叫一个洒脱。君洌寒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朕允许你离开了吗?”他的声音温怒,低沉道,“给朕过来。”
飞澜低着头,不清不愿的磨蹭到他身边,君洌寒手臂一揽,便将她纳入胸膛。温香软玉在怀,稍稍消散了几分怒气。温热的手掌顺着她曼妙的曲线游走,飞澜在他怀中不安分的挣动。
“皇上!”她低呼一声,按住他探入胸口的大掌。
君洌寒邪魅一笑,道,“不是有断袖之癖吗?不必舍近求远找什么男宠,朕满足你便是。”
飞澜敛眸不语,身体僵硬的不敢动。只听他冷哼了一声,而后将手掌从她胸口衣襟中抽出。
君洌寒一直手臂缠在她腰间,另一只手斟了杯新茶,递到飞澜唇边,“尝尝味道如何,今年新进贡的雨前茶,干净的雪水冲泡。”
飞澜慌忙的从他手中接过茶盏,回了句,“臣自己来就好,不敢劳烦皇上。”
君洌寒温笑,“在孔雀山庄之时,朕可是给你泡了三年的茶,如今倒是讲究起什么君臣之道,越来越侨情了。”
飞澜不语,自顾低头饮茶,微苦涩甜的味道在舌尖逐渐蔓延。
“那个优伶,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轻拥着她,又问。
“是曾经的故人,飞澜不忍见他受人凌辱,才出手相救。他是难得的贤才,飞澜会劝他考取功名,为朝廷效力。”飞澜早知他会问,早已想好了说辞。
“嗯。”君洌寒应了,倒也并未追问。飞澜自幼在将军府长大,她口中的故人,自然是灭门案中侥幸存活下来的人,无关轻重的小人物,他不愿追究。
“这样的事,朕不希望发生第二次,我们现在的处境你应该清楚,凡事都要小心谨慎。若是篓子捅大了,朕也未必护的住你。”
飞澜在他怀中,漠然点头。
“今晚留下来。”他贴在她耳侧,暧昧呢喃,而下一刻,已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向内殿而去。
他将她放在明黄龙床上,手上功夫倒是利落的很,“不要,你身上有伤。”飞澜有些吃力的推拒。
他吻着她敏感的锁骨,低笑出声,“已经好了,等会你试试就知道了。”
飞澜双颊绯红,呼吸凌乱急促,她费了些力气,才将他的头从胸口推开,喘息道,“不,真的不行。”
他置若罔闻,唇再次贴上她娇艳红唇,滚烫的手掌轻车熟路的探入她柔软胸口。飞澜抗拒着,慌乱挣扎,“不,不要这样。”
他沉重的身躯将她死死压在身下,那神情,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慕容飞澜!你给我老实点儿。”
她脸颊羞得通红,紧咬住唇瓣,有些艰难的挤出一句,“那个,我,我今天来了月事。”
君洌寒高大的身体僵硬了几分,而后翻身倒在她身旁,脸色极是难看,闷闷的嘀咕了句,“你倒真是会找时候。”
飞澜头压得极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皇上还是传后妃来侍寝吧,飞澜这就离开。”她说罢,利落的起身,而君洌寒却快她一步,伸臂将她按在胸膛中。
“你给朕闭嘴,睡觉。”他没好气的丢下一句,指尖轻弹,啪的一声,殿内烛火应声熄灭。
夜,万籁俱寂。
飞澜在他怀中入眠,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连他是何时离开的,她都不清楚。
飞澜醒时,已是日头高照。她赤足下床,身上只有一件雪纺中衣,她站在铜镜前,随意的拢着长发。
而突然,窗口处传来细微的轻响,转瞬间,屋内已多出一道高大的身影。他负手而立,微敛眸子凝视着她。
飞澜并未回头,但铜镜之中已经倒影出身后男子的模样,他目不转睛的打量着她,丝毫不掩饰眸中惊艳。
“不必飞澜提醒,王爷也应该知道擅闯养心殿是何罪过吧!”她身形飞转,利落的披上外袍,如玉双足隐藏在长长的锦袍之下。
“本王敢来,自然是不怕他的。”君灏南面色凝重,冷哼道。“慕容飞澜,本王不想在这儿浪费时间,你欠本王的人情,也该还了。”
飞澜微眯起眸子,问道,“王爷想要飞澜如何还?”
“母妃昨夜病重,御医束手无策。本王要你带风清扬前去为母妃诊治。”君灏南倒是直截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