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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湿润而又强烈,他的气息渐渐粗重起来,搂着她腰的手渐渐松开,顺着那流畅完美的曲线一路向上,为手心感觉到的软嫩触感着迷不已。
璃月浑身都软了,停下撕扯衣服的动作,她抱着他的脖颈,配合他热情拥吻。
浴桶中的气氛在节节升高,情|欲的张力在两人之间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强烈。
璃月不得不承认,自从与男人享受过鱼水之欢后,在某些时刻,的确会渴望这些。她并不避讳,既然她有这种反应,别人一定也有,所以,这应该是正常的。
比如此刻,她就很想流觞能把她扑倒,然后狠狠地要她。
可他显然很有耐性,吻完她的小嘴,又顺势转移到她的脸颊和脖颈上,微微的麻痒让她恨不能立刻将他反扑。
两人正意乱情迷渐入佳境,冷不防耳畔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然后一阵冷风拂来。
两人惊了一跳,同时扭头看去,却见苏吟歌站在被他踹开的门边,双眸晶亮地看着浴桶中缠在一起的两人,少时,右侧唇角一勾,笑得邪肆而又欠扁,毫无愧意道:“啧啧,抱着只猪妖也能吻得这么投入,曲流觞,你是不是没见过女人呐?”
璃月怒发冲冠,曲流觞更是怒不可遏,吼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苏吟歌往门上一倚,挑着眉看他,道:“哎呀,这猪妖肥腻腻的,玩起来定然也没什么乐趣,出来跟我去喝酒啦,这么久不见,难道你不想我?”
璃月见他竟敢这样贬低自己,顿时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放开曲流觞便欲起来去教训他。
曲流觞哪肯让自己的女人被他看光?按住她冲苏吟歌叫道:“你还不出去!”
苏吟歌坚定不移地赖在门边,甚至还悠闲地抖着腿,问:“今天你想要些什么下酒菜?猪耳好吗?”
“苏!吟!歌!”曲流觞咬牙切齿地用目光削他,见他不为所动,“哗” 的一声从浴桶里跳了出来,一边朝他走去一边吼道:“今天不打断你的腿我就不信曲!”
苏吟歌不以为然,道:“你本来就不姓曲……喂喂,干吗?你来真的?喂,你的蛇跑出来了!”见曲流觞阴沉着脸来者不善,苏吟歌指着他胯|下夸张大叫。
曲流觞一怔,低头一看。
苏吟歌趁机风一般溜了出去。
曲流觞自知上当,大恼,不管自己浑身还滴着水,兀自撵出门去,气道:“可恶!一回来就欠揍!”……听着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璃月懊恼万分地拍打着水面。
第二次了,这已经是第二次被这只毒舌男打断了。
杀千刀的毒舌男,他该不是也觊觎流觞吧?
这个混蛋,需得想个什么招儿治治他才行。
如是想着,璃月把自己从浴桶中收拾出来,在衣柜里翻出一件流觞的亵衣,往身上一裹,发现能遮到大腿,于是就这样上了床。
趴在枕上闻了闻,还有她家小乖淡淡的类似竹叶清香的味道留在上面,这样的氛围让她很安心,于是侧过身子,打起瞌睡来。
*
苏吟歌房内,曲流觞手中捏着一张信纸,有些怔然地坐在他对面。
这封信再次证明,他的确不信曲,他姓慕容,他的真名是,慕容倦。
曾几何时,他极度地想忘记自己这个真名,忘记自己的姓氏忘记自己的来历,可,终是不能忘。
他知道,一年多前,父母便知他在此处了,只不过通过一次书信后他没有回应,从此便继续保持着没有联系的状态。
想不到,今日却又来了第二封书信。
这是他母亲的笔迹,他认得。
信中说,他三叔慕容冼在圣境被人杀了,而他父亲半年前就已经病重,如今族中动荡不安,大伯之子慕容霆慕容俾和三叔之子慕容鹏觊觎他们这一支中立派的势力已经很久,如果他的父亲病逝,他的二哥和三哥(大哥早亡)只能要么投靠他们,要么被清洗。是以,母亲在信中恳求他回去,见他父亲最后一面,也帮助他的二哥和三哥度过这一难关。
父亲病重了么?
记得很小的时候,四兄弟中,父亲最喜欢的便是他,常常不顾身份将他扛在肩头走来走去,那时,无人知道他那么小便知道了什么叫“父爱如山”。
如不是后来他太优秀,又或者说太不服管教,又或者说太特立独行,又或者说真的给慕容一族带来了危险……也许,父母不会舍得那样对他。
一晃三年多过去了,对于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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