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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听到大臣对那女子如此重视,才方是明白北堂烈收她入宫的真正用意。
以前在夏宫的时候,父皇曾对她说过,自古文人便是百姓们的口。
天下兴衰,民间疾苦,唯文人用诗词歌赋流芳百世,所以在夏朝,这样的文会也是有的。
花月容在朝炎影响力之大,北堂烈岂能留她在外?
有了她,便能假手惊蛰文会,暗中控制言论。
一切的一切,只为稳固皇权。
于是那才情精绝的奇女子,便成为了这其中的牺牲品。
再忆起之前风筝上的那些诗句……我自独居倚宫墙,折线放筝任其飞。
看来这位花修仪,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的不屑朝炎的天子啊……
想到此,无忧忍不住露出抹乖张的笑容,正欲退下,北堂烈却不理会正在说话的大臣,忽的启声问道,“你在笑什么?”
刘尚书与秦侍郎同是一愣,不解的看向皇上,发现他一双曜眸,只盯着奉茶的宫婢看。
那其中的柔色,真是前所未见。
无忧也微有僵滞,半瞬后反映过来他看到自己笑了,竟连大臣都不搭理,生兀的对她发问。
她在笑什么……
这个……好难说出来……
见她露出难色,北堂烈对跟前的朝臣漫不经心的挥了挥手,“今日便到此吧。”
那二人齐齐愣了下,再互相望了眼,虽有些不解,却仍旧诺了一声,便告了退。
这下殿中再无他人,男子又问了一遍,“你方才在笑什么?”
他好像许久没见到这傻子有心而发的笑了。
刚才那笑颜一瞥,在她脸容上停留了许久,那定是心思里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才会那样笑。
他甚感好奇,更想分享。
“没什么……”无忧吞吞吐吐的张口,表情里更加艰难。
难道要告诉他,今日捡到花月容的风筝,上面写满了厌烦深宫,不屑圣恩的诗词……吗?
她越是欲言又止,启齿困难,北堂烈就越是想知道。
僵持了半响,他又道,“你既已愿意留下陪朕,为何连这都不愿意与朕说来?”
那话中语调里,颇有循循善诱的意思。
无忧抬眸望了他一眼,又埋下头去,无奈的嘟囔,“我可没说连一个笑都要解释清楚……”
“可朕想知道。”他今日是和她倔强上了。
虽女子与花月容连面都不曾见过,可她知道,若将此事说出来的话,定会与人惹去麻烦,再说北堂烈……
这人到底也不会拿自己怎么样。
索性,她把心一横,干脆道,“我没有跟洛迦王子走,原因有三:其一,皇上答应过我,若我不走,就不会向我皇兄发兵。其二,若我去了蚩尤,难保不生其他变数,还不如留下来。至于其三——”
她大大方方的那视线正对他,“其三我不会说,难不成你还要对我严刑拷打么?”
瞧着她理直气壮的模样,北堂烈好气又好笑,“你以为你不说朕就不知道?”
她舍不得他,却恼他对夏若洵和夏飞情的所作所为。
弑父之仇,亡国之恨,那些说多了都是过眼烟云,倘若朝炎没有灭夏,今日夏恐已踏平了朝炎。
抛尽千丝万缕,只有他和她,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
幸好,她留下来了。
“朕说过不会向你皇兄发兵,可若他先犯,朕必将其踏平。”
北堂烈伸出手去,抓起她的小手,眯起狭长的眸,端详间,放柔了语气,继而再道,“其他的,你不愿说就不说了罢,只要……”
“是是是,我会听你话的!”把手收了回去,无忧没辙的回他。
饶是昨夜,她总算看到他心里那丝不安。
原来他也害怕失去。
原来不管世事变迁,她始终都是他的珍惜。
至于其他,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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