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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进脸一红,挺了挺胸,看了跪在一旁冷眼瞧着他的小环,小环挑挑眉,文进低下头道,“大人明鉴!草民与小红姑娘一事不过一直是草民一厢情愿,之前小红姑娘见草民有几分薄才,起了怜悯之心,让小环姑娘暗中资助草民,不料草民竟然以为小红姑娘对草民有了其他的心思……才会酿成后来的苦果……草民与小红姑娘之间一直清清白白的!”
“你的意思是说,她倒是一个千古难得的风尘奇女子了?”彭福厉声问道。
文进躬身,“虽不中,却也不远了……”
对于这个答案,众人都有些吃惊,有人疑惑,有人则是直接不相信,人声鼎沸处交织着一片怀疑之声,小环见状扬声道,“门外那些跪着的人,不过我是短短数日内能找到的人罢了。尔等不知,不过是我家小姐不愿与人说道,这等小事我家小姐也从未放在心上过。信与不信又如何?自有天地良心知晓,受过我家小姐帮助的人知晓。”
小环侃侃而谈,神色自若,她本就是常年在声色场所历练出来的,虽说从来就不是什么主角,可也不会怯懦别人的官威,人山人海的场面也是见识过的,如今更是将一切掌握在手中,那姿态,便是一般的男儿也要逊色几分,让人看了心中暗自喝彩,若非有一位了不得的主子,怎能调教出如此胆色的丫鬟?
将外间跪了一地的人的口供录下,并让人签字画押,转回来的笔录师爷将卷宗呈与楚怀沙,楚怀沙细细翻看了一遍,这才抬起头来道,“如此看来,这方程氏虽然身在风尘,却也不是见利起意之辈。”
伸手拾过惊堂木,狠狠一拍,厉色问道,“胡彪!到底此女为何会出现在顺天府衙门之内,尔等还不快速速招来?”
胡彪见状知事情已是不可挽回,无论如何,他却是不能招认了当日的真实经过,沉着脸道,“大人!小的说的话并无半句虚言,当日的事情又怎能以往日的为依据?她便是勾引我们兄弟几个,我们受不了诱惑自然不对,可是,她的的确确的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小环挑挑眉笑道,“你确定真是这样?”
胡彪虎目一瞪,“事实如此!大人大可查证!”
小环笑笑抬起头望着楚怀沙,楚怀沙道,“小环姑娘莫非还有什么话要说?”
小环道,“大人,奴婢知道此事之后,便去查证了一番,运气不错,遇上了那晚见证此事的几个人,还望大人请那几个人上堂作证。”
胡彪要说话,彭福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想回护,楚怀沙在堂上坐的稳稳当当,面色含笑,却是不怒而威,摸摸还在疼的屁股,方才那个板子虽然没打伤他,却是狠狠的驳了他的面子,这会儿有些后悔今日为何如此托大了。
冷冷的哼了一声,楚怀沙已是传了证人上堂,一个不过四十来岁的男子,身着短衫布衣,略微有几分怯懦的走了上来,跪倒在地上道,“大人,草民张二,是京城人士,平日里就在附近卖豆腐脑。那天晚上,草民记得那天的生意不是很好,因此很晚还没收摊,路过顺天府衙门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路上的人不多,草民着急着回家,因此走的很匆忙,不想,突然听见这边有女子在尖叫,回过头瞧了一眼,发现好像有几个男子拽着一个女子往衙门里走,小民还以为是什么逃犯,想在衙门口势必不会有什么事的,因此只瞧了一眼就走了……”
楚怀沙道,“此事就你一个人瞧见么?”
那男子低着头道,“回大人,草民好像还听见那女子在骂谁,好像还有几个人站在旁边瞧着,当时天太黑,草民站的又远瞧不真切,不敢胡言。”
楚怀沙挑挑眉,这样的证词并不能证明什么,至多不过证明了程水若和几人曾有过冲突罢了,不过人群中却是有人大声的嚷嚷道,“胡彪几个,平日里欺男霸女惯了,却不想踢到了铁板,怕是为了争那个女人才会兄弟相残吧?”
围观的人面色愤愤,符合的却并不多,说话的人却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彭福不语,环视四周,事到如今也只有淡淡的瞧着,显然今日小环是有备而来的,不过,若是楚怀沙就此定案,他倒是不怕拿不着他的把柄,唯有胡彪满脸嚣张的叫道,“你远远的瞧着,是不是那女人也没瞧真切,张二,你莫不是记错了日子?”
言辞间威胁之意毕露,小环却是不惧,笑笑道,“若是只有这一位人证自然无法说明什么,既然我今日来是要证明我家小姐的清白,自然还有其他的人证!还请大人带鼎山书院几位书生上堂作证!”
庞然几个被人引上堂来,略微有几分惭色的看了跪在地上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