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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视。纪家就这么教人的?
倚着廊柱的那个人儿,不再逞强,也不再想吃人,虚弱的靠着,自然流露出柔弱无力。许王没了脾气,不过是个烈性的女子。
“扶我一把行吗?”丫头们离得还远,放声高呼,纪沉鱼不愿。她此时心慌慌头晕晕,心慌是吻得太久,头晕是本身还病着。
拒吻,吻,撕打……她浑身上下,无处不痛。这一口气泄下来,纪沉鱼才明白一件事,骨头被抽去,就是现在这种滋味儿。
眼前只有一个人在,她要是不想再在冷风中吹着,只有求助于他。再说这一身的伤,不是拜他所赐。
许王无言走回,扶起纪沉鱼,才见到她双颊通红,艳如胭脂。他惊呼一声:“你病得这么重。”他后悔上来,对着地面,外面是无垠银白,廊上能暖和到哪里去。千不该万不该,在这里轻薄她。
难怪她拼死抵挡,是病得不轻。
“没关系了,睡地上的是你。”纪沉鱼还了一句,许王柔声叹气:“你呀。”
两个人并肩而回,许王在房外轻咳一声,离花马上醒了,在房里点上烛火,还在自语:“侧妃呢?”
纪沉鱼不满:“她是装睡?何必装?”许王取笑道:“不然你们怎么乱跑?”
再故意道:“大雪天里冻死人的都有,不怕冻揭破皮的,我给你们行方便。”
“你知道陈氏有鬼对不对,你昨天就知道!”纪沉鱼又火上来,就差叉上腰。许王息事宁人:“先进房里,把你弄暖和了,慢慢的再说。”他语带双关,一脸的坏笑:“我们有一辈子可以说,你又急上来了。”
敢情昨天晚上被人冤枉的不是你,纪沉鱼没好气。见离花出来,弃了许王把手给离花。许王含笑吩咐离花:“打热水来,侧妃要再洗一洗。”
两个人彼此打量,都是狼狈的。许王衣上不是泥就是雪,还有几个可疑的大泥点子,是纪沉鱼的脚印。
他掂起来,送到纪沉鱼面前:“明天你洗是不是?”
“好啊,放下来,等我好了洗。”纪沉鱼赌气说过,甩开许王径直入房。
许王没有跟上,他也要回房去换衣服。
热水送来,让纪沉鱼佩服的是,离花多一句也没有问。再想想两个妈妈两个丫头,包括见过的许王的小厮,着都年青,哪一个其实不是聪明在内。
离花没有哭喊:“侧妃你怎么了,你受了伤?殿下一身泥水哒哒,你们遇到什么?”纪沉鱼倒有些诧异,她准备好的一肚子解释,就此用不上。
本来想说,殿下遇鬼,纪氏相救,现在来,这个故事就此沉没。
木桶很大,浮着氲氤澡豆香气。青紫的肌肉在热水泡开疲劳,纪沉鱼舒服地走出木桶。旁边有白色里衣,上面绣着不知名的花纹。
有干布巾,随意擦擦头发,才想起来离花不在。这个丫头,要是在,不让她陪,她还会难过。
走出这间门,纪沉鱼就知道离花为什么不在的原因。许王殿下在烛火下坐着,手边放着一瓶子药。
他盘膝若打坐,闭目养神的眼睛听到动静,睁一睁眼,见芙蓉出水的纪沉鱼又缩回去。许王静静等着,并不着急。
纪沉鱼再出来时,没有多奇怪,走到许王旁边坐下,解下披在肩头的里衣。里面由胸至下,被干布衣紧紧的裹着,不走一丝儿光。
她刚才回去,是做这件保护的工作。
青而紫,肿得老高的肩头露在烛光下。许王动容,他歉疚拿起药瓶,倒在手心里捂热,给纪沉鱼抹在肩头。
和刚才雪花中的按摩一样,他的手指有力而弹跳飞快,痛的时候慢慢过去,药性行开,渐是舒服。
纪沉鱼昏昏欲睡,忽然说了一句:“我睡下来可以吗?”
“去。”许王只说了一个字。纪沉鱼脚步蹒跚走到床前,犹豫一下,对许王道:“你转过身。”小儿女娇态必露。
许王微笑,依言转过身子。纪沉鱼拉开杏花红绫的被子睡下来,才道:“好了。”她把手臂肩头全在被外,不是青一块,就是红一块。
脚步声轻轻过来,手指沾着药点上来……
纪沉鱼放心的睡去,不设防地把自己的伤处交给他。
许王更有温柔笑意,为纪沉鱼对自己没有防备。他记得多年以前,自己心中曾有爱恋。后来一切砸得粉碎,自己的心陷入黑暗中,沉沦紧锢在低底处,不曾有一丝的亮光。
手下的女子呼呼入睡,她的肌肤经过抚摩,火热带着药香。许王又回想起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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