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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恨如烈火般燃烧,水清浅,你这个野种,祸害,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袁氏疯了,很快,便传遍了整个天启国,大街小巷,新的流言如雨后春竹冒起。
“你们听说了吗,这丞相夫人疯了呢?”
“活该,她连自己的亲生女都谋害,老天有眼,这是报应。”
“我听说这袁氏整日疯疯癫癫,见人就说这次女是野种,会不会不是亲生的。”
“也许是,说不定呀是这丞相外面的私生女。”
“我倒是听说,这次女是袁氏亲生的,可却不是丞相的种。”
此话一出,路人甲已皆是惊讶的瞪大眼,这若是真的,这丞相岂不是戴了十多年的绿帽子。
大街上,茶铺酒楼,这样的传言四处可闻。
水清浅无处可去,便只能先暂住在凤天歌的府上,她不想欠他太多,便打算在府里当个小丫鬟伺候他,算是还了他的人情债。
凤天歌对此也没有多大的意见,只要她觉得开心就好。
外头的传言再猛,再烈,也都跟水清浅无关了,她此刻,跟凤天歌坐在院子,欣赏着天空中的圆月。
夜,不似白天浮华,寂静无声。
凤天歌虽然是国师,可其实也是很闲的,除非必要,他不需上朝,大多数时间里,他都会在自己的院子里享受着温暖的阳光,夜晚月色的迷离。
“不知道为什么,我这肩膀,很酸。”
凤天歌一手轻按了下肩膀,轻叹了声开口。
“国师大人,要不,我们替您捶下肩。”
梧桐柳叶一直跟在水清浅的身边,此刻,听到这一句,便都下意识的开口,对帮助了她们小姐的国师,她们是打心里的尊敬崇拜。
凤天歌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可是,水清浅却知道他的用意,她朝着梧桐柳叶摇了下头便起身来到了凤天歌的身后。
水清浅的手劲不大,每一下都掐到了好处,不轻不重,却又令人舒服的浑身轻松。
凤天歌身边不是没有可以伺候他的人,可是,他从不让人近了他的身,可是,对水清浅,也许,是他们的相遇太过震撼,让他不觉间就已经将水清浅的所有纳入属于他的范围。16525439
他这人护短,只要认定的人,事,无论对错,他都会拼尽所有去保护,师傅曾说过,他不该动太多的情绪,对他不好。
所以,他从不将自己的情绪外泄,戴上面具,也是给自己的心戴上了面具,如果那一天,自己摘下面具,那时候,他,就不再是他了。
凤天歌不知道怎么了,脑子里会浮起过往跟师傅的一些事,心里正奇怪,身后,传来一道轻柔的女声。
“国师大人,这力道还可以吗?”
水清浅很少替人按肩,虽然在前世的时候被素问当成了丫鬟也没少做这活,可是,他那时候不是说太重了想掐死他,就是太轻了没力气,被他折腾了许久才会了一手按摩的好技巧。
前世为了多一份宠爱,她也替轩辕烈按摩过,只是,重生了一回,凤天歌却是第一个享受这待遇的人。
上一世的时候,她那还会这样的靠近他,那时候的凤天歌对她而言,是心里一个不可攀登的高山,只可远观,若没有那次的意外,她跟凤天歌就是两条毫不相干的地平线,可也因为那一次的事
他们才会成为朋友,知己。
在那个时候,自己被皇帝冷落,因为有他,自己才没有那么的寂寞,孤单。
“凤天歌,你吹一曲吧。”
不觉间,她没有用敬称,而是用起了前世独处的时候叫彼此的名字。
凤天歌微怔了下,面具下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他站了起身,修长的手一转,一支晶莹玉透的笛子出现在手中。
月光下,他一身雪白的锦袍,墨发松垮的垂肩,栩栩如生的蝴蝶面具,在这迷离的夜下,就如同要展翅高飞。
悠扬动人的笛声,如同高山流水,在人的心底徐徐流畅。
听着他的笛声,看着月下如仙人般的他,水清浅恍惚间,似乎回到了上一世的时候,每当她不开心,他总会在一旁吹奏着笛声,而自己,也从他的笛声中,找到了奋斗坚强的理由。
梧桐柳叶都听呆了,她们不知道如何的形容,只觉得,此曲只该天上有,人间又得几回闻。
一曲落,水清浅还觉得听不够,便让凤天歌再吹一遍。
凤天歌勾了勾嘴角,看着水清浅那一脸的期盼,将笛子重新的递到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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