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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着惊魂未定的心脏。我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却被那淡淡的香气将内心搅得五味夹杂,月光下花盆里淡蓝色的花朵散发出妖冶的光芒,一串串果实从在藤蔓上一直垂落到地竟然是一颗颗的佰墨子。
红楼魅影(六)
月光下花盆里淡蓝色的花朵散发出妖冶的光芒,一串串果实从在藤蔓上一直垂落到地,竟然是一颗颗的佰墨子。
原来真的藏在这里,蓦然间心好痛凌乱不堪,或许是中午观雪受了寒此时头痛难忍,就连视线都开始模糊。
攥紧手中的佰墨子我木然的往前走,既然已经知道了一样何不干脆全部弄清楚,以免每天闷在心里难受。
当我的手即将掀开纱幔的瞬间,只觉得后颈一痛身子就软绵绵的倒下了。
接着被一个有力的怀抱接住,鼻息间是一股淡淡的熏香,那是任飞扬身上独特的气息我不会记错。
可惜,不等我再次确认就先一步陷入昏暗的迷离中。
疼惜的接住怀中昏睡过去的女子,一丝痛楚划过少年深邃却失去了焦距的眸子。
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女子的脸颊,将散落的发丝抚顺,一丝浅笑在他的唇角氤氲开了苦涩无比。
“阿烬,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刻意引她至此?”
紧了紧拥住女子的双手,淡淡的声线溢出任飞扬满是苦涩的唇角。
“我想,我的事不用向你报备吧!”
慵懒冷傲的音调伴随着从九重纱幔后走出的身影,在微凉的空气里慢慢的化开。
“你的事,确实与我无关”
任飞扬低垂着眸子,浓密的睫毛投下的阴影锁住了他所以的情绪,有些许冰凉的指尖一直停驻在女子白皙的脸颊上。
嘴角牵起的弧度是宠溺、爱怜也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痛苦。
“但是伤害到小墨的,我就不得不管”
“不得不管吗?呵!她是我的人我想怎样就怎样。你最好收起那廉价的怜悯吧!看了就让我恶心”
靠在栏柱上南宫烬轻蔑的笑了,却掩盖不掉眼中浓浓的痛楚,双手紧紧的握住任由指甲嵌入皮肉中。
“阿烬,难道你想要将她变作第二个雨莟吗?”
指腹温柔的划过女子溢满薄汗的额头,那不正常的体温让任飞扬的心猛然挫痛。
口是心非,是女人的专利(一)
“阿烬,难道你想要将她变作第二个雨莟吗?”
指腹温柔的划过女子溢满薄汗的额头,那不正常的体温让任飞扬的心猛然挫痛。
他不想亲眼看着南宫烬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禁地,不想看着她那颗纯真透明的心被无情捏碎,更不想看着她脸上快乐的微笑被消磨殆尽。
“任飞扬,你给我住嘴。我不准你提雨莟,你没资格提及她”
被任飞扬的话戳到痛处,南宫烬嘴角妖冶的浅笑褪去。琥珀般迷离的眸子里满是冰霜,却掩盖不掉最深处的绝痛。
‘锵’的一声轻响伴随着凛冽的剑气,一道白虹划破了夜幕的黑暗架在任飞扬的脖颈上,只差一点点就可以切断他的咽喉。
在烛火微弱的光亮下,锋利的宝剑闪烁着沁入肺腑的寒气。
他凭什么可以说的这么倘然,一切不都因他而起的吗?
如果不是他的策划,他会和谢雨莟失之交臂吗?
会让三个人都如此痛苦吗?
如今他倒好可以抽身离开,而他却被痛苦的枷锁紧紧的捆绑,他凭什么可以这样指责他。
“阿烬,我不想看你一错再错”
白皙的指尖碰到冷冽的剑锋,划出一道醒目的鲜红。任飞扬抬起眸子看向南宫烬,第一次将眼中所有的情绪倾泻而出,脆弱而彷徨。
“一错再错吗?要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呵呵!”
南宫烬无奈的笑了,迷离的眸子愈发深邃迷惘了。那刹那的苍凉似乎是从血脉中透出的,让人看了心也尾随着疼痛不已。
“阿烬‘‘‘‘”
静静的凝视着南宫烬,任飞扬的心已经痛到无以复加了,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他先一步打断。
“别说,什么都不要说。你有想要守护了,我同样也有想要坚持的”
手中的宝剑还鞘,南宫烬琥珀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脆弱却被他快速的隐去。
从任飞扬怀中接过酣睡的女子,疼惜的拥在怀里,头也不回的走向敞开的朱门,不一会便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