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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的小妖精,终日郁郁寡欢。
惠征到底是惦记着秀珠的,那日与玉湘用了晚膳,最终还是出了北苑,到了秀珠那里。秀珠又欢喜又难受,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只略微娇嗔道:“老爷,你可算是想起我来了!”
惠征见其使了小性子,安慰道:“我这些时候忙得很,户部也要述职,哪里有空作陪你。这话听着不好,像是我忘记你一般,我什么时候忘记过你呢!”
秀珠轻轻为其揉捏肩膀,纤纤玉指有意无意绕过惠征脖子,柔道:“老爷没有忘记秀珠就好,不然我可不知道找谁为我做主呢。”
惠征笑道:“你这个辣椒的性子,还怕有人欺负你,我看你不欺负别人就已经是万幸了。”
秀珠不做辩驳,只道:“老爷当初可是喜欢我活脱脱的个性,如今却嫌弃我来了,可不是欺负我吗?”
惠征争辩不过,赶忙认错。闺房之中,别有情趣。秀珠许久未受雨露,自是迫不及待,有意无意几番挑逗。惠征本无心思却也被引了起来。
完事后惠征疲乏,只困倦睡去,秀珠不依不饶,轻声在耳边呢喃,惠征哪里来的力气去听,只支支吾吾说是,恩,听你的,便倒头就闷睡了。秀珠无法,只得入夜睡下。
翌日清晨,秀珠唤了惠征起来,对惠征道:“老爷可别忘了昨儿个夜里答应妾身的事儿,可要为妾身和正扬做主,您不在的日子,我们母子俩可是接二连三被欺负着。”
惠征真想不起昨夜说的什么,疑惑问道:“昨儿个答应你什么?”
“死相!”秀珠娇嗔一笑,只道:“床上应得那样好,下了床之后便什么都忘记了。”说着手指轻轻点了惠征的心口。
惠征确实不知,秀珠听后忙再有不厌其烦低低叙说:“前些日子府里头来了个丫鬟翠屏,是大夫人那里做主买的,她费尽心机将我身边的丫头调走,让翠屏丫头到我身边服侍,而后又指派给了正扬。平日那丫头作风便是古古怪怪的,总和我置气倒也算算了,老爷可问问身边的人儿,那是个怎样的人?”
惠征吃着早点,只听她说,随口问道:“怎么?”
秀珠蹙眉:“那丫头原是天津口的一万香楼妓女,就这样不干净的人儿竟然放来我身边,放在正扬身边,闹得家里实在**不堪,这里头究竟怎样,还请老爷明察。若是我说了半句假话,您怨我骂我都没关系,可是家里这样的风气,怎能容得下?”
惠征放下筷子,闻言冷然,胖的话听不进去,只是那“妓女”二字却深深烙印,只怒道:“混账!”
秀珠见其有怒意,继续道:“那丫头被人通体剥得干干净净,扔在了院子外头,人人看见,既知道是妓女出身,放在我与正扬身边,也不知道大夫人是什么居心!”她佯装抹泪,“正扬年岁轻,这样下去怎能不被带坏,他的性子老爷您是知道的。”
惠征再也吃不下这顿饭,他素来重视礼教,听得这样糊涂混账的话哪里还有心思,只冷着脸走出了西苑。
他当然只是两房素来有些恩怨,而空虚来风未必无因,秀珠不会这样不分青红皂白中伤,究竟翠屏的事儿如何,稍稍调查便知道真相。府里头几十双眼睛,断不会每个都被蒙蔽了。
他吩咐王齐泰去查,包括那个丫头的来头和出身都去查,看看是否真如秀珠所说。
王齐泰是秀珠那的人,自然向着,几番调查下来铁证如山。
翠屏是大夫人买来的,这一点白纸黑字的卖身契说的清楚,不容任何辩驳。而富察氏作为当家主人,竟然买回来一个妓女,不留身边而送给二房,实在居心叵测,而二房有一个尚且年轻的少爷,更是可见其司马昭之心。
再根据那日发现“裸尸”的第一证人,负责打扫的凤花妈再说当时情景,添油加醋一番,更是让惠征大怒!如此居心还不是昭然若揭?
争风吃醋的事儿惠征从来不愿意多加干涉,故而对秀珠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在她也做的并不出格。而此时富察氏实在是胆大妄为,置叶赫那拉府邸颜面何存?这样的事儿传到了外面,人家会入会看待这个官家大户?
王齐泰将调查结果汇报后,证人证据一一奉上,道翠屏被大小姐打发走了,也会去追查那人下落,力求证实。
惠征将手中茶盏怔怔扔在了地上,怒道:“还去找那贱人做什么?还嫌丢脸丢的不够干净吗?”
徐玉湘正路过,听说此事亦是惊讶万分,忙一边宽慰惠征,一边道:“如今还需要去问问大夫人的,虽然事实如此,但也许大夫人也并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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