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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充分证明,八卦不管什么时候都在女人中间盛行着,并以极强的力度、广度传承下去,也许应该归结为女人的天性。
“扎果爷爷,你和她们说了什么?”我好奇地问,
“我和她们简单说说你,说你要在寨中住上一段时间,暂时住在我家。”
“哦,扎果爷爷,怎么扎伊寨都是女子呢?”
“我们扎伊寨以采药、打猎为生,白天男子自然都出去了,只留老幼和女子在家。”扎果爷爷把他背上的筐拿在手中,“到家啦。”
这么快?我抬头一看,瞪大了眼睛,好漂亮!外表虽然没有那么高大,但是很庄重。鲜艳的色泽雕琢在房檐上,流水一样的线条让人的心里升起对美的赞叹。转过头,我不错眼珠的看着周围基本上一模一样的房子,傻乎乎的笑着。凭我对中国古典艺术美学的学习我将这里的建筑风格归结为:以中国古典建筑风格为主,西欧哥特风为辅,渗透着一些土著居民的装修特色以及中国人民对传统佛教的虔诚信仰的组群式建筑风格。我太有才了!
“我说丫头,看够没有,我可是要吃饭了。”扎果爷爷不耐烦了,一脚门里,一脚门外。
“来了来了。”我急忙跟在扎果爷爷后面,这一路上被他念叨的我也觉得饿了。
“我回来了!”扎果爷爷边向门里走边大声喊着,
“知道啦知道啦!”一个苍老的声音欢快的应着,
“我带回来一个客人,快来见见,我们多了个孙女呢!”扎果爷爷笑呵呵的把我拉向一间屋子。
“有客人?”一串急急的脚步声响起,门被推开了。
一个矍铄的老妇人出现在我面前,绣花布缠头,隐隐能看到白发已生,白色上衣,外套黑色领褂,下穿蓝布裤……围腰下摆的边缘绣有不知名的图案。
见她也在细细打量我,我乖巧又亲热的叫了声“奶奶好。”
只把她哄的脸上要笑开花了,连声说好,转过头对扎果爷爷说:“这就是她们说的那个制服了七个匪徒的小姑娘吧?好,好!我说你今天怎么用汉语和我说话呢,原来来了这么个漂亮的小丫头,嘴又甜,又勇敢,这个孙女我应下了!”
“老婆子,什么时候开饭?!我都要饿死了!”扎果爷爷不满的嘀咕着,
“早就做好了,就等你回来呢,儿子和媳妇去大理城了,扎马去山上采药,要晚上才能回来。”奶奶转身拉住我的手,“走,我们去堂屋”,我乖乖的跟着奶奶走,扎果爷爷跟在我们身后直吵着饿,我嘿嘿偷笑着,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堂屋里,我傻傻的坐在凳子上,看着高大的堂屋,出现了一种强烈的被震撼到的表情。
“孩子,告诉奶奶你叫什么名字?”
我回过神来,“奶奶,我叫王慧莹,智慧的慧,晶莹的莹。”
“你一个汉人女孩子怎么会这身打扮?”
我马上转换角色,面带凄楚的把我和扎果爷爷说的话又说了一遍,说的奶奶不停的叹气,“唉,我可怜的孩子,就留在我们扎伊山寨吧,我们山寨的人热情好客,大家都会对你好的。”
“奶奶,谢谢你,但是我还有事情要办,所以……”
“老婆子什么时候能吃饭啊?你要饿死我这个老头子吗!”扎果爷爷气鼓鼓的一脸不满。
我扑哧一笑,“奶奶,我们边吃边聊吧,扎果爷爷要饿坏了。”
“好好,我们边吃边聊”奶奶把我领上饭桌,扎果爷爷一看可以吃饭了,急忙奔向饭桌,端起碗就开始吃。
奶奶忙着给我夹菜,嘴里还不停的询问,从我和扎果爷爷碰面一直问到刚才被娘子军“追杀”。
“奶奶,你家里都有什么人啊?”
“瞧我,光顾着问你了,我们家,一共五口人,有我们老两口,我们的儿子和媳妇,还有一个孙子。”奶奶慢吞吞的边吃边说,“我呢叫玛里,十六岁就嫁给这个老头子了,我们的儿子叫扎朵,儿媳叫鲁屯,我们的孙子和你差不多大,叫扎马。”
好怪好复杂的名字,到现在为止,我就记得扎果爷爷和那个金花,再加个玛里奶奶。
吃过饭,玛里奶奶带我到我的房间中休息,我好奇的打量着:古朴的竹床,一个书桌,几个凳子,虽然简陋却充满了温暖的气息。我解下身上的包袱,放在床上。
“慧莹,一会我给你拿套我们的服饰来,既然来到扎伊山寨了就别穿着汉人的衣服了”
“不用了,玛里奶奶,我的包袱里有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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