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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头对着面具男子冷声开口,“冥月,我说过,除了你,噬魂阁的任何人都不能进王府来。”
冷戾的声音透着厌恶和无情,完全不顾那个枉顾他命令进来的人会有什么想法。
他的情,只给一个人,而其他人只能承受他的无情。寂君凌不让别人进王府,只是因为羽惜不喜欢,尤其是面前这代号为水的女杀手。
“主上,我只是……”水的身体微微一涩,脸上说不出的黯然,但是很好的敛在黑暗中。
“闭嘴,没问你,马上滚。”寂君凌冷冷打断,一点也不想听那女人的解释。
修长的身影站在寒风中,瘦的几乎被风一吹就会吹跑,可是浑身散发出的强大戾气和杀意却让人无法忽视,更没有人敢把他当做一般的病人。
冥月倏然跪在地上,敬畏的开口,“主上,水查到了那人的消息,一时无法联系到我才进的王府,实在是事发突然,情况紧急,水又担心被那人察觉在主上赶到之前转移阵地。”
冥月说完整个人伏在地上,恭敬的等候寂君凌的责罚,而水同样也战战兢兢的伏在地上,再也不敢轻率开口。
一时间,黑夜中静悄悄,连呼吸也可以的被隐藏起来。
寂君凌迎风而立,黑色的锦袍下摆翩飞,再度开口声音已经恢复平静,“没有下一次。”
“是。”水伏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回答,没有寂君凌的允许不敢起身。
“人在哪里?”
“圣剑山庄,那人擅易容,我在他身上下了千日醉。”所谓千日醉是一种方便追踪的粉末,淡淡的酒味,若没有特殊的方法是闻不出来的,效果最长可持续三年。
“你先退下吧。”寂君凌冷漠的开口,待水悄无声息的离开,他才继续迈步朝惜月居走去。
“冥月你去打点一下,我要离开王府几天。”
冥月一惊,银白冰冷的面具在黑夜中一闪,忙出声阻止,“主上,不可,您的身体切不可断药,这事就交给冥月去办吧。”
寂君凌脚步一顿,厉声低喝,“放肆!这是我自己的事!”说话间已经扬起手,看起消瘦无比的手臂却蕴含着无穷的劲力,冥月顿时翻到在地,口吐鲜血。
“冥月不敢,请主上准许冥月跟随。”冥月动作快速恭敬的跪在寂君凌面前请求。
沉默良久,寂君凌转身离去,远远传来冷厉无情的声音,“还不快去准备!”
冥月一愣,主上的意思是……准了?
章节目录 第六章 又见隐忧
当羽惜跟李全匆匆赶到君悦楼的时候,整栋酒楼沉浸在夜色中漆黑一片,没有烛火,黑沉的令人压抑。舒夹答列
辅政王倒台,一向温柔和煦的祈月君王封司祺从弱势到强势力挽狂澜,展现了他前所未有的铁血手腕。
原来从前的软弱只是给人的一种假象,温和的表面下竟藏着惊世的治国之才,丝毫不逊于卓绝的先帝。
经过两年的励精图治,祈月已经缓过来,也有着前所未有的祥和和安宁。
但是,却再也经受不起再一次的战乱。
李全引着羽惜一路径直上了二楼最西边的厢房,朦胧的烛火摇曳,映照着纸窗,给浓重的黑色添了一道光明的牵引。
从映照在纸窗上的身影来看,屋内不止一人。
李全轻巧房门,细声细气的通禀,很快有人来开门。舒夹答列
羽惜踏进房门之前对着身后的李全和声道,“李公公奔波这么久该累了,你且先回宫,替皇上挡着点。”
皇城之中,皇帝的留宿都有史官记载,稍不留神就会酿成大祸。
李全跟在皇上身边多年,且有不明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忙欠身行了个礼匆匆退下。
踏进烛火摇曳的房间,羽惜淡然无波的眼神从开门之人的脸上掠过,无视那英俊严酷的脸上一闪而逝的温柔,直接错身而过扑向主位之下的另一温香的怀抱之中,极尽娇憨的撒娇,“爹爹,惜儿好久没见你了。”
清隽绝艳的尊贵男子轻轻一笑,“多大了还撒娇。”话虽如此,却是抬手轻柔宠溺的揉揉羽惜的头发,一位对女儿极尽疼爱的父亲形象顿时显现。
此人便是当朝第一相安临渊,也是羽惜的亲生父亲,也是祈月王朝第一美男子,年轻时遇到游历江湖的从雨念坠入情网生下羽惜,奈何当时安临渊家里已有妻妾,从雨念不愿与其他女子共侍一夫就选择了离开,让安临渊徒留一生遗憾。
“咳咳,我说羽惜啊,就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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