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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关系,第三场考试时也一样可以看,看你们身上什么伤都没有就知道你们很轻松的通过考试了,真是令人羡慕呀!”
“要说轻松哪有你轻松,一个变身术就结束一切了,你是怎么想的?怎么想出那种方法获胜,你不知道和我们一起考试的几个木叶女生谈论你时,都说你能把变身术用到这种程度简直太了不起了!果然不愧是天才呢!她们都很想向你讨教一下经验学习这招呢!”
看到光月一脸打趣的模样,我忍不住开玩笑的说:“这个可不是单纯靠语言描叙就能学会的,得多观察,你要想学的话有空让真一脱给你看,多看几次能使用了,而且那个可不叫变身术,叫□术,非常厉害的一招,这是变男人,要是变女人的话……哎哟!鼬哥哥,很痛耶!”
我撅着嘴看向忽然在我的头上敲了一下的鼬哥哥,忽然想起在受害者面前表现出这么得意的样子可不是什么明智的行为,当即摆出一副可怜兮兮我知错了的模样面对他,而光月听到我说的话也有些脸红,意识到这种话不太适合当着他们男生的面说,赶紧收音,整个房间一时寂静无声,场面变得特别尴尬。
我咧起嘴正想说些什么调节一下气氛,门忽然再次被推开,然后我可爱的弟弟佐助就亲热的喊着“姐姐”跑进来飞身扑入我的怀里,爸爸、妈妈也随即走进来,真一、光月当即告辞,我也没留他俩,只是讪笑着对两人挥手和他俩告别。
佐助在我这呆了一上午才恋恋不舍的和爸爸、妈妈回家,下午我告别鼬哥哥去治疗室去做排毒治疗,直到傍晚才结束回到自己的病房,却意外的发现他留下的字条,说是有事要办,要花费很长时间,今晚不能在医院陪我了。
看着字条我不由得叹了口气,虽然纸上没说,但是我还是知道他要去做什么,毕竟是曾经的同伴,鼬哥哥心里一定也很不好受,或许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有些感谢东城吧?那三支苦无或许让他曾经不得已伤害同伴的痛苦减轻了不少吧?
想起东城,再也没有心情吃晚饭,天才擦黑就躺到床上,结果当然睡不着,翻过来覆过去的在床上折腾了不知多久,直到那个熟悉的轻笑声忽然在我耳边响起,我才结束快要把床弄散架的动作,看着来人情绪有些低落的说:“你来看我啦,刚好我现在很郁闷,很想找人说说话。”
“心情不好?”他依旧笑着,晚风轻拂,轻轻的吹动着窗帘,月光如流淌的水银般倾泻入房间,而他站在背景是浩瀚星空的窗前,银亮的发丝在月光下竟异常耀眼,
“没什么,只是有些……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总之心里很不好受。”
我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眼前与未来十九岁时的样子已经很接近的兜,忍不住向他倾诉心里那种很令人难受的感觉。
他坐到我床边,伸手拍拍我的头说:“不是已经通过考试了吗?心情为什么不好受?是不是宇智波鼬对你不好了?”
“怎么可能,鼬哥哥对我最好了,你不要总是对他有偏见,说起来他对你也……唉,你俩就不能和平相处吗?这让我很难做,我真的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这么说你会为了宇智波而放弃我这个朋友了?”
听到兜忽然变得低落的嗓音我赶紧说:“怎么可能,你想到哪里去了,你可是我很重要的朋友,我怎么会放弃你呢?”
他看到我着急的模样,忽然笑了起来,伸手刮刮我挺直的鼻梁说:“骗你呢,总是这么容易上当,真是让人放心不下。”
“……”
我怎么忘记了,他可是以“虚伪的自我”伪装自己的药师兜呀,都已经有过把整个木叶都成功骗了过去的不良经历了,自己怎么还是总是那么相信他的话。
说起来这些年可以和他把朋友的关系维持下去我都很不可思议,明明知道他的年纪越大越有危险性,也告诫自己还是多少要提防他一些的,可是每次看到他犹如邻家大哥哥让我感觉很轻松温暖的笑容总是会忘记对自己的警告,在他面前身体下意识的放松起来。
唉,就算知道他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可能是假的,可是面对他时还是很难有提防之心,我果然不适合当忍者的说,不过虽然这些年他对我的态度从来都没有变过,但是我却还是觉得不知不觉中他似乎变得有些让人琢磨不透了,到底是什么地方呢?疑惑呀!
“想什么呢?竟然和我在一起时走神,不可原谅。”他说着已经用力捏捏我小巧秀气的鼻子,让我忍不住去拨他的手,却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