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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最痛也不过此刻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身体再痛,又怎么敌得过心里的苦?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我甩掉了蓓儿踉跄着杀红了眼的新月和韬光飞扑了过去。那一股飞蛾扑火的冲动让我仿佛看到了解脱的曙光。分不清是哪里来的锋芒泛着寒光,我丝毫不觉害怕反而闭起了眼睛迎着向上冲了过去。
然后,为什么不痛?
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被新月拥在怀里。他唇角的笑仍是不羁,一如那日初见时的妖娆,凌乱的头发和脸上因剑伤而留下的伤口与血渍,为他的美平添了几分的妖娆,就好似那绽放中的罂粟,极美也极毒。
“失去你,有如凌迟。我已尝试过一次,再也没有勇气去尝试第二次。如今,我以命还命,唯求在你心底能存有一席之地……锦儿,吾爱,吾妻……”
新月目光迷离,那份专属于我的浅笑让我所有的理智轰然崩塌。刺鼻的血腥和温湿的感觉侵蚀了我残存的感官。顺着新月背后那一把宝剑缓缓向上移着目光,那执剑的竟然是太后?!
太后此刻如被五轰顶一般动弹不得,双眸瞪得大如牛瞳,不敢置信的看着倒在了我怀里的新月。
迎上了我的目光,然后向后踉跄了两步跌到在地,眼泪瞬间溃堤:“月儿,我的月儿!”
我第一次见到太后如此狼狈,她匍匐着到了新月的身边,一把将我推开然后将新月揽在怀里痛哭着。
“母后不夺你所爱了,母后不逼着你当皇帝了,母后什么也不争了……母后只要你,我的月儿啊,你快起来啊……”
“太后……”
最痛莫过丧子,我腹中孩儿未曾谋面便离去我已经痛不欲生,何况是养育了二十年的亲子?我试图安慰太后,却被她一把推开。
什么狗屁爱情
最痛莫过丧子,我腹中孩儿未曾谋面便离去我已经痛不欲生,何况是养育了二十年的亲子?我试图安慰太后,却被她一把推开。
“你当初若肯依计死在那贼子的床上,我月儿早便如我计划与他反目,有我筹谋那皇位岂会落入外姓人手?铄金国改了国姓,你便是罪魁祸首。让我失国失权又失子,小贱人,我杀了你!”
太后言罢,执剑刺向我。
而我,只陷入了思绪的漩涡无法自拔:原来,这便是为什么明明与新月相爱着的‘苏芸锦’竟然会死在了韬光的床上。
新月无心皇位,无心政权,还尽职尽责的帮着他的皇兄打拼江山。一个男人,不爱江山只爱美人,那这美人便成了他的软肋。
于是,太后为了让新月顺从她的计划去争夺皇位,便趁着新月不在时为苏芸锦下手,以苏芸锦姓名为要挟逼新月将珍爱的女子送入皇宫,又以新月的前程为名对苏芸锦动之以情,劝她牺牲自己成就新月千古霸业。
与新月,美其名为不允他玩物丧志,实则是为了让苏芸锦死在韬光的床上引起新月对韬光的怨恨继而揭竿而起,报复韬光。
可就是无巧不成书,我这个本该在21世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竟睡梦中魂飞至此,搅乱了太后的如意算盘。
难怪难怪,韬光初见我时便对我处处提防,怕是早已经知道了太后的计划罢。
所以,以采女之身入住了紫宸殿,只是因为韬光要就近看管,好掌握我的一举一动,而并非什么与众不同。
可笑的是,我竟然陷在这一步步的宫闱算计中,还盲目的相信着什么狗屁爱情。
太后的剑终究与我无缘,还未伤我分毫便被韬光一剑挡掉。
“当年若非求能自保,我怎会从宫外抱你这贼子回来?允你享尽荣华富贵,你却谋夺我儿江山皇位。引狼入室,引狼入室啊!”
太后一口气上不来,竟口吐鲜血,活活气死了。
天真的近乎愚傻
太后一口气上不来,竟口吐鲜血,活活气死了。
“娘娘,别坐在这了……”
蓓儿已经走到我的身边,伸手欲要扶我却被我甩开。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呵,当年youku的视频里一句戏言竟活生生的在我生命里上演。我身边的人,事,物,竟全是一场戏。可唯独是我在台上唱了半天,竟全然不觉自己有多滑稽可笑。
蓓儿想要再来扶我,却被韬光抓住手腕向后一扯甩在了一旁,只冷冷的说了一句:“以你卑贱之身,怎敢碰朕的皇后?!”
“是臣妾逾矩了。”蓓儿含首,默默的向后退了一步,一如以前在开阳殿时静静的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