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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蓓儿就是不明白了,已经把您软囚在了辅政王府里,难道还怕您能跑了不成?为什么还要按排人监视呢。”
蓓儿分明负气的拧着眉头,朝着门口翻了一记白眼。
“只怕这出好戏,傅瑶才是关键那一角。”我心中微凉,有些事情便是不愿承认,也终是无法抹去的。
“她?”蓓儿不解的看着我,一个她字多少带了些轻蔑。
“我虽不知皇上以这种情势把我撵出宫来在宫里是要对颜家或者有琴家做什么,但我猜他把傅瑶放在我身边一路跟着,目的恐怕不是伺候我这么简单。”
“难道……”蓓儿恍然间好似明白了什么,随即用手捂住了嘴巴,一双杏仁美目睁得老大,不敢置信的看着。
“恐怕是为了新月。”
我继着蓓儿的话继续说了一去。
“慕容澈虽和皇上是从小的玩伴,但相同的他和新月也是从小的玩伴。我在宫里受了如此委屈,此刻又被按排在了辅政王府。按新月和我的情份,怕是会冒险前来见我……而傅瑶等的便是那一刻罢。”
话音才落,蓓儿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眼泪已经掉下,哭得如雨打梨花楚楚可怜。
怎么稳住那冤家
话音才落,蓓儿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眼泪已经掉下,哭得如雨打梨花楚楚可怜。
“你这是做什么?好好的怎么哭起来了?”
我想要搀扶蓓儿起来,可无奈她对我一叩首,使得我伸去扶她的手悬了空。
“主子,您无论如何要救救王爷。”
蓓儿抬起头是,额头上已经红了一块。可见她刚才在脚踏上磕的那一记头,着实不轻。
“新月怎么了?”我心中一乱,难道被我说中了,新月真的冒险前来见我?
蓓儿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卷成了细卷的纸,递到了我的眼前。
我接过摊开看了一看,巴掌大的一张纸上,只着了一个「锦」字。
那字迹清秀中透着内敛的力道,不似韬光的字那般的霸气却别有一番让人着迷的韵味。
“何时收到的?”只凭蓓儿此刻的反映,也可猜出这个「锦」字是出自谁的手笔,又意味着什么。
“两日之前,我去府外抓药时一个孩童塞给我的。”蓓儿不敢撒谎,只如实的回着我的问话。
“怎么早不说呢?”我嗔了蓓儿一句,却无心多做责怪。
新月即然能使一个儿童帮他传话给蓓儿,就表示他人已经回到了这里,只是暂未露面而已。这一个锦字,恐怕只是提点蓓儿他此次回来的目的在我,叫蓓儿早做准备,免得他出现时有个情况蓓儿不知如何应对。
“傅瑶总在左右,蓓儿有心要说却苦无机会啊。”蓓儿微微低着头,此刻一颗心恐怕已经悬在了喉咙里。
“罢了,当务之急是怎么稳住那冤家,盼他别太冲动才好。”
虽然,对于‘我’和新月之间的事情,我这个后来者还并不能完全掌握,可从蓓儿那里听来的只言片语至少让我知道,新月将我送入宫中并非不爱,而是深爱。爱到为了保我性命不惜挥剑自刎般将我从他的生命中割除,而我却一直冤枉了他,辜负了他。
避讳傅瑶
虽然,对于‘我’和新月之间的事情,我这个后来者还并不能完全掌握,可从蓓儿那里听来的只言片语至少让我知道,新月将我送入宫中并非不爱,而是深爱。爱到为了保我性命不惜挥剑自刎般将我从他的生命中割除,而我却一直冤枉了他,辜负了他。
事到如今,纵是我已经无法再重新抉择,却至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再为我跳进这十面埋伏里。
正犹豫着,傅瑶轻轻推了侧门进来,看我正趴在床上和蓓儿说话,不禁迟疑了一下。
我看见了傅瑶,便对蓓儿使了一个眼色。蓓儿会意,赶紧擦干了眼泪站了起来,然后慢慢退到了一旁静站着不语。
“傅瑶以为娘娘睡着了,所以……”
见到我和蓓儿刚才一个趴着叹气,一个跪着垂泪,估摸着傅瑶是以为我责骂蓓儿了,所以此刻她看起来有些愧疚,毕竟若我责骂了蓓儿,定然是和她脱不了关系,偏偏又让她看见了这一幕,所以尴尬也是在所难免的。
而我则顺水推舟一叹,轻轻摇头道:“何时能叫我省下些心思呢?”
蓓儿虽是年少,但毕竟也在宫里这么多年,察言观色总是会的。尤其我们之前才谈到要避讳傅瑶,所以蓓儿只轻咬着薄唇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