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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江山是否保住。
须臾,燕王后前呼后拥地从殿外急急赶了过来。
“王上,王上……妾……”燕王后一见燕王醒了过来,便泪水淋淋。
“好了!莫哭了。寡人躺了几日了……”燕王甚厌这一遇事便哭成泪人般的王后,这王后甚蠢,满心想着的便是她的娘家,对她的父亲,贪婪愚蠢的右相,处处言听计从。
但愿,他的王儿不象她一般愚蠢无知。
“禀王上,足足十五日矣。”一名寺人伏首禀报。
“胜否?”
“大捷。”
“善!大善……”听见胜了强齐,燕王哈哈大笑,顿时气色好了一分。
“传吾儿太子,传聂相。”燕王撑起身子下着王旨。
原本只顾哭泣的燕王后立即抬起头了,“为何不传吾父?聂相挟功自傲,我不喜他,我儿无需他扶持,吾父便可。”
燕王立即大怒,指着燕王后斥喝:“咄!你这蠢妇,聂相乃国之柱石,吾儿不托予他难道要托予你那贪婪如豺之父矣……”
“聂相,聂相,又是聂相……”燕王后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指尖攥在手心,昂着头硬声硬气地道:“聂相岂有吾父亲近?”
“王后对极!臣乃太子外祖,燕国国丈,于太子而言,聂冒武夫岂能有我这外祖尽责……”独孤右相闻讯匆匆闯入寝殿,大声道。
独孤右相睨了一眼这气得捂着胸口大口喘气的燕王,想着这宫内上下如今已由他所控,那最后一丝对王的惧意便消失无踪,轻蔑地指了指自己的头:“君上病入膏亡,这儿糊涂了……吾儿,且让王上歇着吧……病者需静,闭上殿门,王后吾儿,随父出去罢了……”
“你……你……”燕王挣扎着起来,抓起床前的铜壶抄手就想朝这个奸贼砸去。
“女儿,女儿……王上要砸臣父……”独孤右相见状,吓得脸色煞白,连连倒退几步,躲在燕后的身后连声叫唤,这燕王还有着砸人的力气,真后悔自己刚才得意忘形了。
“噗……”
燕王突然大喷一口血,眼前一黑,“咣啷”手中的铜壶随着他的身躯一起栽在地上……
☆、第五十章 赵国争王
从韩国通往赵国边境的黄土道上,此时正有大队人马通过。
黄土道旁乃纵横交错的阡陌,阡陌上的稻禾长势甚旺。
“彼时,阿妩当真巧舌如簧,这丘城的稻是否也如边城稻般长势喜人?”触景生情的狐釜不由地暗叹一句。
另一处,同是黄土道。
“子推,再行三里,前方莫不是边城了?”公子穿扶着车桅,眯着眼朝着前方眺望。
“诺。再行不远,便到主公获土之地。”公孙子推想着就要回赵国了,殷切盼归的游子心绪此时已然飘到故国的土地上了。
“嗟……”公子穿叹息着,即将回国为君,本应踌躇满志却反到惆怅起来,“我想着那小儿了......物是人非,昔日她也曾与我们一同踏上此道。”
惆怅的心声不由地吐露而出。
“主公,莫要再提着那个无情的妇人。”公孙子推到如今也耿耿于怀。
公子穿不与公孙子推再多言那个妇人了,眼眸渐渐清冷下来,唇畔渐泛起一丝冷笑,这妇人当真乃无情,连子汝所赠之名谒竟也弃之如履......
他知道她当真要与他断了一切所能联系的,当真要到齐国一心一意地和着那聂冒在一起。
枉他还想着待归国即位后,寻着时机,将她迎回为他的赵王后,从此与她共享着这如画江山。
时至今日,听到齐国线报,那妇人将与聂冒成亲,他瞬间心冷如冰了,心硬如铁......
可是为何,站在此道上,脑海中却又浮现出她扮成小儿的模样,狡智多变。
待他称霸于天下时,他便要夺回那小儿,杀了那敢染指小儿的大胆聂贼,定要让那妇人与众生皆匍匐在他的面前。此番念头一生,凤眸间立显戾气,公子穿全然不知自己的心思竟已成魔了。
前方,尘土飞扬。从另一个方向驶来一队人马朝赵国国境冲去。
“报……主上,前方疑是公子楚所乘车队。”一名前队剑客匆匆跑来禀报。
“速速前行……”瞳孔一缩,浑身散发着冷凛气息的公子穿下达指令。
立刻,整支队伍跑步而行,有马有车的立即将马匹赶了起来。
不一会儿,便赶了上去,公子穿定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