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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希望裘掌门获胜,必竟他才称得上是德高望重。”周围有不少人随声附和。
正在此时,又有人开门进来,一个腰系纯紫色带子的人忙起来道:“吕香主,你们可回来了。”
梅娘望去,竟是适才自己在路上遇到的那三个人,她这才注意到,那对少年男女的腰上都别了一支玉笛。
就听那个被称为吕香主的人道:“这两个人比赛马,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追上他们。”
那少女道:“都怪柳迎风,若不是他跑那么快,我们怎么会跑过了头都不知道?”
那个叫柳迎风的少年也忙着推卸责任:“怎么能怪我呢?若不是你追得急,我能跑那么快吗?”
吕香主忙打断这场恐怕无休止的争论:“别管怪谁了,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一会儿,三人吃完了饭,也加入了众人的圈子。吕香主看见梅娘也在,微笑着向她点了点头。
一人道:“吕香主,你明天可是见证人,依你看,谁有可能获胜?”
吕香主一笑:“北方武林强手如林,我怎能妄下断语?”
一个浑厚的声音道:“吕香主,我们草原双鹰研创了一套两人配合的武功,很想拿出来一试,不知我们兄弟可不可以一同参加比武呢?”
梅娘望去,只见说话之人有鹰一样的眼睛和大大的鹰钩鼻子,他的旁边有一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所不同的是两人一个穿黑衣,一个穿白衣,果然就象两头雄鹰。
吕香主道:“按规定应该是一对一的。”
白鹰道:“哥,其实我们就算单打独斗,也不必怕了谁,何必再谈条件呢。”
那边一个四十多岁,身材枯瘦,叼着烟袋锅的女人不爱听了:“哟,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骟了舌头。”
白鹰瞪眼道:“臭女人,你不服气,咱们现在就比划比划!”
那女人道:“好啊,你韩大娘若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吕香主忙打圆场:“两位别急,咱们今天同住一处客栈,别伤了和气。若要比试,明天武林大会上再分个高低。”
大伙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谈得毫无倦意。
最后吕香主道:“明天大家还要参加武林大会,怎么能不休息呢?这样,大家就地睡一觉,我们彩带帮的弟子来守夜。”
于是让店家找来一些铺盖稻草,在大厅中拉上一布帘,男人一边,女人一边。大伙有的席地而卧,有的静坐养神,不一会就鼾声四起。
梅娘与路上遇见的少女睡在一处,那少女笑吟吟地向梅娘道:“我们今天在路上见过面。”梅娘微笑着点点头。
“我叫柳聪儿,从杭州来的,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邱梅娘。”听她说从父亲的故乡而来,梅娘顿生好感。
“没娘?没有娘?”柳聪儿愕然,“怎么有这样的名字?”
梅娘第一次听见有人这样理解自己的名字,忙道:“是梅花的梅。”
柳聪儿也笑起来:“对呀,我糊涂了,怎么会是没有的没呢。”
梅娘暗自伤心,自己真的是没有娘啊。柳聪儿又道:“你也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
“算是吧。”
“可是,你不象是会武功的样子。”
梅娘一笑,叉开话题:“与你一同来的是谁呀?”
“那个年轻的是我哥哥,叫柳迎风,另一个是彩带帮的紫坛香主吕绍斌,他这次被派来做北方武林大会的见证人。我爹爹与吕香主是好朋友,我和哥哥就缠着他,硬要他带我们一起到北方来看热闹的。”
“你说的那个彩带帮是作什么的?”
“你不会连被称作天下第一大帮的彩带帮都不知道吧?”
面对柳聪儿不可置信的表情,梅娘不好意思起来:“让你见笑了,我对武林中事真是孤陋寡闻。”
柳聪儿打了个哈欠:“那没关系,等我以后慢慢讲给你听,现在我可要睡觉了。”说完便沉沉睡去。
梅娘不习惯这么多人一起睡,加上北方的冬天,房屋密封严,连窗子都灌上了木屑,屋里人又多,空气浑浊。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最后她干脆起身走出客栈。
外面静得连一丝风都没有,明亮的月光加上白雪的返照,使得夜色如同白昼一般。清冷的空气令梅娘精神为之一爽,她不由长舒了口气,多美的月色呀,可为什么令人倍觉孤单?
这时身后门声一响,有人走了出来,梅娘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