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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重大,所以才有一睹之想,不知各位能否告之有关一二,好让在下也能帮忙参详。”流年嗓音温润,听起来不觉唐突,让晨曦对他有了不少好感,再加上听了这么一段渊源,再想到自家三师姐拥有的簪子,越发觉得事有跷蹊,感觉如果深查下去,牵连出来的事情会很严重。可是辛苦来到此地,不就是为了这一星半点渺茫的希望么?不愿那爽朗豪气的师姐无缘无故淡出自己的记忆,不愿就此放弃,既然现在希望扩大,没有理由不继续深究。晨曦还没开口,楚云凌清冷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商儿,把那簪子拿出来让这位公子看下吧,那么流年兄弟,能否带我们去一会你的那位友人呢,不瞒你说,这支簪子乃在下师妹所有,但是现在她失了踪影,我们就是靠着这线索寻到了这里,说不定能从工匠那得到些什么消息,好让我们找到师妹,在下在此谢过了。”
流年也没想过里面会有这么一番曲折,当下也不推脱什么,答应了下来后,端详了古商儿递过来的簪子,肯定这就是友人所造,就引着一行人出了茶栈,直往一处而去。
第二十一章 个中始末
一行五人在街上行走,除去那作随从打扮的初绿,其余四人都是少年俊雅、佳人若梦,聚到一块在人来人往的集市中前进,其破坏力甚为可观。只见路过百姓商贾无不集视线于其处,目不转睛,眼中流露或痴迷或感叹,或探究或憧憬,热烈得似乎他们是哪里误堕凡尘的谪仙。流年似已经习惯此等引人注目,并未感有何不妥,摇着那描山绘水的折扇长衫飘飘,自若如游历于奇妙景色之中;那初绿自是一般面无表情,倒是应了他树妖修心得时时达到平和的境界,加上在红尘中处事经历尚浅,估计连那些频繁的目光中赤裸裸的含义都无法理解,自然不会有什么厌烦情绪;楚云凌更是功力深厚,外披冰霜似的冷漠气质凌厉霸道,虽也别有迷人之处,可普通百姓哪敢那样肆无忌惮地瞧着个脸色不善的配剑侠客,因而居然是没有什么视线落在了他身上;这却是苦了晨曦和脾气一向不好的古商儿,晨曦情绪仍是低沉,本来他就是个敏感的人,这时对别人的关注是尤其清楚难受,只好识趣地越走越挨近凌师兄这天然的冰山屏障,目不斜视地盯着走在他前面的流年的后背心以分散下心中的复杂;古商儿最是激动,心里为失踪的秦柯织担忧不已,又挂念欧阳翘的安危,瞥见凌师兄受伤的手臂感到心情更加低落,却还怀着现在唯一的希望期盼不已,这时再加上从不同角度刺来的惊艳目光,越发感到烦躁,满腔的闷热怒火发作不得,那心情怎一个复杂了得,当真是五味搀杂,尝不清哪味是什,最后只有满口的酸腻憋得香腮染霞,越发的娇俏动人,水眸含嗔盈盈发亮,若沾露牡丹,看得路人两眼发直,撞坏了不少摊档就是。
顶着各种眼神总算到了那工匠的铺面。这小铺当真凌乱得无言,散落的铁碎银屑,脏污的工具桌子,连张椅子都找不着,只有一角还算整洁,那角落坐着个发髻散乱的匠人,一身的粗布麻衣,背对着晨曦一行,弓着腰认真地敲打着手中的什么,完全置他人于无形。流年转头朝他们抱歉一笑,压底声音,江南烟雨般润泽绵连的嗓音徐徐飘散:“各位抱歉了,在下好友不喜有人打扰他的制作,而且……他对这首饰活也的确狂热,故也算是顾此失彼比较随性,各位梢候如何?”说着看了看周围的一片狼藉,一脸的无可奈何。
不多时,那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古怪匠人总算是抬起头来,斯条慢理地顺了顺弄皱了的布衣,方才转过头来注意这一行来客。众人这才看着了他的模样,瘦削的身材有种不符合手工艺人的矫健感,年约三十左右,是以面容普通中又颇为威严,特别是一双淡色眸子,深深陷在眼眶之中,如果稍一注视只觉威风凛凛,那颜色却是异族人的标志。古商儿细细一打量,总觉那气势有一种熟悉之感,再一回忆,顿时大悟,原来这人身上气质却是跟虎儿那厮一般自信高傲得目中无人,想到这,古商儿这娇艳红颜一下子恨得牙痒,虎儿一脸鄙视地瞥着她的神态在脑海中转了几圈,连带让这小妞对这独特匠人都提不起一丝好感,可以说是和虎儿的梁子结得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在说那首饰工匠,甫一转过头来晨曦等人就成了空气,一双眼睛就只看见了流年摇着扇子装了个风流样,嘴角一扯作了个貌似微笑的表情表示自己的友好姿态,压根将对陌生人的无视进行到底,不过那几近扭曲的名曰“微笑”,应该只有熟知这怪匠性子的流年才能参透个中奥妙,甚至晨曦这擅长察言观色的都将那理解为那位大叔的间歇性脸部抽搐……
“流年兄弟,怎么,不是说这几天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