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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他们花了太久时间和我放对。嘿嘿,说到底,还是因为我他们才会一命呜呼的。”唐斗说到这里,顿时再次得意起来。
“……”鱼韶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一时之间也只能作此设想。
就在鱼韶唐斗小声议论的时候,昆仑派高手捷率此时已经高举酒杯,含笑来到鱼韶的面前,双手举杯,朗声道:“鱼当家,桂园一战,你多次出手相救,解了我数次危急,捷率衷心感谢,在这里我敬鱼当家一杯。”
鱼韶连忙站起身,端起面前的酒杯,微微一笑:“你太客气了,你对我也是多次相救,我鱼韶很是承情。桂园一战,捷率兄弟以一人之力接下岳环大半攻势,剑法远超余子,佩服佩服,请!”
说罢她一仰头,与捷率同饮了一杯酒。
“鱼当家果然爽快。不想中原女子,慷慨豪爽处与塞外姑娘不相上下。不知谁家儿郎有此幸运,能够成为鱼当家的夫婿,与你长相厮守?”捷率放下酒杯,突兀地问道。
“嗯!”听到捷率的话,唐斗噌地站起身,对他怒目而视。但是捷率此刻满眼装的都是鱼韶的倩影,完全看不见唐斗此刻冒火的双眼。
鱼韶也是第一次遇到如此直爽的汉子,不禁感到有趣:“小女子浪迹江湖,孤身一人,逍遥自在,并未嫁人,何来夫婿?”
“鱼当家,在下乃是塞外孤儿,自幼被家师收养,习成上乘武功,在西域颇有薄名,一生从未对任何女子动心,今日有幸一睹鱼当家绝世风华,不禁倾倒,如蒙不弃,捷率愿一生为奴,常伴佳人左右。”捷率说到这里,满眼俱是渴望之色,目光灼灼,照在鱼韶的脸上。
“呃……”鱼韶怎知捷率身为塞外之人,不解中原礼数,行事竟能豪爽至此,她干咳一声,支吾着说,“这,这,捷率兄弟,小女子麾下风媒上千,从不缺人使唤,为奴之事,还请你收回成命。”
“哇,一生为奴,你可真是饥渴很久啦。”唐斗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会这么求婚,新奇之余,一股怒气也随之化为嘲弄之情。
捷率此刻心神都在鱼韶身上,他从背后伸出左手,手上攥着一把艳丽华贵的牡丹花,抬手送到鱼韶面前,道,“鱼当家,我知道这次提亲,行事鲁莽,没有准备汉家兄弟的三书六聘。希望这把鲜花能够表达我对你的心意。这艳丽的木芍药正代表鱼当家闭月羞花的美丽。”
“这花……”鱼韶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捷率手中的花朵,不禁一怔,“怎么这么像我养的歹刘黄?”
原来鱼韶一生钟爱牡丹的艳冠群芳,虽然浪迹江湖,居无定所,但是每到一个地方,她都会让麾下的风媒子弟将她亲手种植的黄冠牡丹“歹刘黄”搬运到她暂居的住所。这些牡丹本为洛阳才子刘丹亭种出的花中极品。洛阳孩童爱极此花,常常偷采,被刘才子沿街追打。孩童们恨极此人,所以称他“歹刘”,而他的黄牡丹也变成了“歹刘黄”。此花十年前在洛阳力压“姚黄”,称为花中之冠。鱼韶以越女宫特制灵药培养,令它在阴雨江南也能够开放,此刻在镇恶堂中的每一朵牡丹花都浸透了鱼韶的心血。
如今看到捷率满手拿的黄花都和自己培养的爱花相似,不禁令她皱紧眉头。
“哦,这个是我刚才在后院采来的,用汉人的话说,我这是借花献佛,献给我心中最美的姑娘。”捷率满脸陶醉,忘形地沉声说道。
看到自己的爱花被捷率连根拔起,送到自己的面前,鱼韶涵养再好也不禁火冒三丈:“你知不知道汉人还有一句话叫做:佛也有火!”说到这里,她一把甩下手中的酒杯,转头朝后院种植歹刘黄的花圃奔去。
“鱼当家,鱼……”捷率完全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呆若木鸡,怔在当场。
一旁的唐斗幸灾乐祸地捂着脸,笑得浑身发颤:“我以为当年的我已经蠢到家了,原来蠢是没有极限的。”
风洛阳和祖菁并肩走入扬州城的时候,夜幕已经深沉,瘦西湖上的酒肆楼台灯火璀璨,歌舞弦乐之声在风中宛转漂浮。来扬州参加英雄大会的豪杰们此刻酣然半醉,兀自流连青楼食坊,击案为歌,殷勤劝酒,满口不离这一日英雄会上的种种。传递消息的风媒宛若夜空中飞逝的雨燕,三不五时地从房檐上横穿而过,朝着南北西东各个方向拔足飞奔。
“岳家四兄弟和昔日魔剑公子一样通过南疆魔化连成了魔功,只是功力更高,凶性更大。若不是唐门大少出手制服,今日之江湖恐怕就要尸横遍野,积骨成山了。”
“唐门大少以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