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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烟害怕极了,随着钱同义慢慢逼近,她一步一步的往后挪退,一直被逼到窗前。
“哈哈哈——”
淫邪荡语在耳边徘徊,重烟心里只希望郎歌能快点回来,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你们快走,郎歌少侠马上就要回来了。”
一提到郎歌钱同义似乎是被震慑了一下本能的回过头看了看身后的门外,一发现没人,心也就平定了下来,举起一双大手,边走边轻笑道:“美人,我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的钱,你还没有报答大爷我呢?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一亲芳泽,来吧!你们出去!”
两个奴仆点头哈腰的转出门外,但是他们并没有离远,只是扒在门纸上侧着头盯着里面,过不到瘾,饱饱眼福也是好的。
“啊——不要过来——”
重烟惊叫了一声,她越是吵叫,钱同义显得更是兴奋异常“叫啊!喊啊!看谁能救你,不要指望那个什么郎歌了,他保得了你一天,他保不了你一辈子,还是跟着大爷,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这是哪个女子做梦都想要的,听话,美人……”
越逼越近,重烟吓得已经倚在了窗子之上“你不要过来,不然我就跳下去了。”
钱同义没有在意,只当是这个女子吓唬自己,到时黔驴技穷,还不是乖乖顺从自己,还是一步一步的逼过去。
“你别过来……别过来……”
“爷今天是要定你了。”
忽然,钱同义似饿狼一样扑上来——
重烟绝望的松开手,任凭自己像一颗流星一样倒落窗外,天空中那美丽的身影,柔美的身段,在她的脑海回忆着和郎歌在一起的快乐日子,想起那一夜在西湖之上的那一段飞天之舞。
她微微浅笑,人生如此,未有何求,只存一份美好,不余半丝忧伤。
她是带着笑投向西湖——
钱同义趴在窗栏上,双眼已经看傻了……直到身后两个奴仆在叫自己“二爷,快走吧!要是那个郎歌回来了,我们可有麻烦了。”
“郎歌!”这个名字像一盆冷水一样泼醒了钱同义“快走——”
三个人还大摇大摆的走出客店。
晓窗外,久久涤荡着一个女子声音:“郎歌,我们来世再续——”
郎歌的心不由的咯噔一下感觉那是从未有过的奇异一颤,他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心中随后是一阵锥痛……
他疯狂的跑着,向着西湖之畔的客栈跑着——
他停止脚步之时,是在重烟的门外,房门大开,郎歌已经知道了事情发展成不好的趋势。徐徐的步伐慢慢移动着,他希望一进门还可以看见重烟微笑着等待着自己。
屋里空空如也,帘幔追随着风儿飘摇,晓窗也附和着清风摆动的频率。
“烟儿——”
这一声无奈、绝望,是一个男人心底的忏悔的声音。
他记得早上重烟还是像小鸟倚人一样伏在窗栏上,此时已不见她的身影,她说好了在这儿等自己的,顾不得胡思乱想。郎歌仔细的搜索房中每一个角落,希望能找出些什么线索。
“您回来了啊!”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郎歌知道是这几天接待自己的店小二,回过头问道:“这里的姑娘呢?”
那店小二支吾了一下,但还是声若蚊蝇的说了“那姑娘……那姑娘已经死了……”
“死了,什么死了?”郎歌隐隐约约的听见店小二口中说出了死字,忍不住厉言追问。
店小二吓懵了“呃……是钱同义钱大爷……那姑娘……从窗子……投湖自尽了。”
郎歌脑子一炸“什么!”接近疯狂的抢到窗边,看到的是默默平静的西湖万顷西子泪。
湖水中,郎歌呆滞的眼神好像看见了从水里渐渐升起重烟的身影,他极力的伸出手去够,明明是在眼前,却好像是千里之遥的不可及,明明是握到了她的手,却仿佛是幻影的灵魂虚触。
“烟儿……烟儿……”重烟的名字在他嘴中一遍一遍的喊着,喊得久了,连声音也嘶哑了。
涟漪迭起,平静湖水也变得不平静了,窗栏上伤心人,伤心泪一滴跟着一滴投到情绝之地。
“钱同义——”
热闹的大街上,人群拥杂,摩肩接踵的车水马龙中,郎歌面色冷冷的走在其中,在他周围拥挤的人群却怎么也碰不到他,在他们之间总是隔着寸余的空间。
心冷的人,在热闹繁华的街市在他眼里等同于漠北古镇的萧索,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