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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师弟,你是不是心软了?要知道,这三人来路不明,定然有莫大阴谋,才会出现在我玄都脚下。若是让他们逃了去,不就会让我们玄都的脸面都丢失殆尽?”
“哼!我说那个姓许的,你他妈就别在那里假惺惺的了。自己假公济私,还硬扯上什么奸细的胡话,我看你今天早上一定吃大便了!要不然嘴巴怎么这么臭呢?”一旁,杜子腾嬉笑怒骂,半点也不给面前的许玄机留情面。
“小子,住口!”许玄机面色大变,从来都是只有他说别人的话,还没有人敢这样出大气地讲话,谁知道面前这个小子,居然敢大放厥辞,看来是活的不耐烦了。
他从背后抽出长剑,挽了一个剑花,就像杜子腾心口刺来。
“不可!”一旁,聂江龙见师兄下手尽是狠招,立时脸上变了颜色,便从旁边师弟手中抢过长剑,向他长剑上磕去。
许玄机剑上一缓,偏了一些角度。尽管去势已慢,但是仍然难以阻挡其缨。
云青见了飞身上前,挡住了他的长剑。结果那长剑在云青肩头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口,立时血流如注。
一旁杜子腾连忙接下了面色苍白的云青,眉头一皱,就要冲上前去,却被云青死死拽住。
他面色苍白,唇上失去了血色,缓缓长吸一口气,轻声道:“子腾,别冲动!难道你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么?”
杜子腾强压心头火气,从怀中取出了一瓶金疮药,那是苏叶临走之时留下的,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从瓷瓶中倒出一些白色粉末在“木头”的伤口上面。云青的面上出现了一丝红晕,显得不像刚才那么苍白了。
杜子腾恨恨地望着许玄机,眼中似要喷出火来。他心道:此仇不报非君子。伤我兄弟者,虽强必诛。
许玄机没有想到情势突变,居然没有将那个短发小子,毙于剑下。他面色一沉,就待举剑迎上。
却被旁边的一双手死死拉住。映入眼睛的是师弟聂江龙。
“聂师弟,你为何非要拦我?今日若不将这些小贼擒下,岂不让人笑我玄都无人?”
“许师兄,我觉得此事我们还需从长计较。切不可莽撞行事,以免悔之晚矣。”聂江龙在旁边苦苦劝道。
怎奈此时许玄机已然下定了除去眼前三人的决心,“聂师弟,难道你认为我做错了么?”声音威严之极。
聂江龙心下一慌,急忙躬身道:“师弟不敢。”
“哼!”他负手而立,此时面向杜子腾,眉毛一掀,森然道:“小子,今日定然让你给我三尺青锋‘断红’祭剑。”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虽然身体被云青死死拽住,不能还手。但是他的嘴倒是不闲着。
云青强自支撑身体,紧紧扶住杜子腾肩膀,面上现出微微一笑的表情,道:“这位许师兄,说不定未来我们会成为同门。你又何必相煎太急呢?”
“一派信口雌黄!谁与你们同门?”许玄机慢慢拔出身后长剑,将剑尖斜斜直向杜子腾,剑尖不断吞吐,似乎将三人尽数笼于剑芒之下。
“既然你如此固执,那么你一定会后悔的!”云青面上露出平静的神色。
这倒让许玄机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
此时旁边的一众道士,在一旁小声嘀咕道:“这些人是不是奸细呢?”
“不知道。看样子像!”
“许师兄一定有办法!”
“姓许的小子,你记得今日你会为你做的事后悔!”杜子腾面露凶光,手指遥遥指向许玄机,面上神情满是凌厉之色。
“哼!小子找死!”许玄机将心一横,手腕一拧,刺出无限剑影,任是杜子腾无论躲闪,都逃不脱被那一剑穿心的厄运。
杜子腾面色一变,云青和山栀再救已是不及。
许玄机长袖一震,将杜子腾身边的两人震退数步,面上露出狞笑,大喝:“小子,纳命来吧1”
眼见杜子腾即将血溅五步。
猛然许玄机听得“叮”的一声,面前一道青色身影闪过。一股大力夹着风雷之势从剑脊上面传来,触手有如烙铁。那长剑脱手飞出,径直没入旁边的古树之中。
“什么人?大胆如此。”许玄机没有看清来人,大喝道。待他看清面前的两道身影,面色一变,身形顿时矮了一截,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身后的数名道士看清了来人,都纷纷躬身施礼,不敢抬头。
“畜生敢尔!”一名面如重枣的老者,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