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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脸对凌书玉赔笑道:“凌公子,你这是强人所难吗——”
“嗯?!”凌书玉深邃的神色继而扩充了他的整张脸。
“——唉,奴家尽力便是了——”玄墨耷拉着耳朵,佝偻着身子勉强应承下来,心中却在苦叹:苍天啊,我上哪儿再弄个玄墨给他娶,我的金子——
“那好,凌某静候三三的好消息。凌某此生,非她不娶!”凌书玉对着她的眼睛字字有力地发誓。
玄墨木木地回视着凌书玉的眼睛,吓傻了,内里更是一阵心飞胆跳。半晌,玄墨才懊恼无比地在心中大声咒骂自己:方玄墨,你蠢吗?!当初他拿出金子时你就不该心生贪念!你要多少金子父汗拿不出来?!这下好了吧,这冤家你是甭想甩掉了!
贴“身”陪伴的二人时光
也不知是被风吹着了,还是被凌书玉“非她不娶”之言给吓着了,抑或是心底对大饼哥的相思泛滥却无处发泄给憋着了,反正,玄墨病了。
从凌书玉那儿回来的翌日清早,凌书玉按时来了,玄墨还没起,弄玉感到奇怪,一进屋,就看见玄墨软塔塔地趴在床上,浑身筛糠般抖得厉害,半昏迷间嘴里还不住地轻唤着:“大饼哥哥——”唤着唤着,眼角就顺出几滴晶莹的泪珠子。这可弄玉吓坏了,脑子里头先的反应就是:赶紧去找凌公子!弄玉跌跌撞撞地奔下楼,语无伦次地冲着凌书玉就哭诉:“快……快去,小姐……公子……病了……”
凌书玉眉毛一拧,就算弄玉什么也没说明白,他的心里也明白了八九分。拨开弄玉,旋身就上了楼。
凌书玉小心翼翼地把绵软得跟堆海蜇一样的玄墨仔细地捞进怀里,哆嗦得厉害的玄墨使劲往他怀里钻了又钻,贪婪地吸取着凌书玉身上的温暖,嘴里却仍然不忘呜噜着:“大饼哥哥——”
凌书玉一阵气急,高高地扬起手,在空中定了半天,终是轻轻地落在她的屁股上,厉声训道:“瞧你这点儿出息!为了个做大饼的害一场病,他哪点配得上你?!整日介冲着个做饼的发春,我不管你还得脸了啊?!”半昏迷中的玄墨一听又是凌书玉,而不是她的大饼哥,泪淌得更欢了。
后赶来的弄玉正巧撞见凌书玉斥责玄墨,他的话弄玉一字不落地听了个真切,当下就定在了门口,怔怔地问:“凌公子,你不是大饼哥啊?”
凌书玉静静地扫了她一眼,音调平平地反问道:“你还不去请大夫么?”只刚才那一眼,就已经扫得弄玉大小腿肚子一齐抽筋了,再听他这么一开口,弄玉的小心肝便踩到了悬崖边上。
玄墨向来活蹦乱跳,她这突然一病,简恒三个竟然不知所措,东一头西一头,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好了。凌书玉见他们跟无头苍蝇似的,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索性留下来,把什么都安排得井井有条,简恒三个总算是找到了主心骨,任凌书玉随便支使什么他们都肯做,只要他不走就好。
大夫来了,在屋里头忙着望闻问切,而屋子外头,弄玉却在悄没声儿地一个劲儿地哭,她能不哭吗?!现在她知道了,凌书玉竟然不是大饼哥,且不论他倒底是何方神圣,抑或是倒底是不是个神圣这个事关重大的问题又回到了未知的原点,单就一点,她稀里糊涂地教唆公主去色诱一个卖大饼的,此事万一犯了案,也足够她“消化”后半辈子了。在巨大的恐惧之下,她终是背弃了当初许给玄墨的“不露马脚”的誓言,把玄墨爱上了个卖大饼的秘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简恒和罗勒。
饶是在玄墨身边呆得够久,接受能力训练得够强劲,可一听说公主为了个卖饼的犯了相思,简恒和罗勒差一点就厥了过去。他们清楚得很,玄墨是个说一不二的主,万一她要死要活地非大饼哥不嫁的那天真就来了,他们仨吃不了兜着走的那天也便到了——当然,可不是指大饼。面对这天将神勇的大饼哥,三人好生头痛,一合计,当下决定弃暗投明——给方直送信,请他出山。病中的玄墨不知道,她的属下现下正眼巴巴地盼望着方直插着翅膀飞临金陵城。
屋里。
“公子,您的小娘子应该是遇风给闪着了,加上忧思成性,体内郁郁之气不得畅快,这才卧床不起,待老夫开几副药,公子再贴心陪伴几日,小娘子不日既可康复。”
“有劳。”凌书玉客套一句,好笑地瞥了一眼正在昏睡的玄墨,见她无甚反应,不由松了口气。她无端被叫成了“小娘子”,凌书玉这“夫君”自是满意得紧,只是万一给这火爆“娘子”听见了,她那“郁郁之气”也就甭想“畅快”了。
“起来喝药吧?”昏昏沉沉间,玄墨好像听见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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