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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将她背起,觉得两团软绵绵的物事抵在后背,大感舒服,一时间绮念丛生。他惊觉不妥,急忙运起本门心法,硬生生止住欲念。
紫衫少女觉察到他体内真气流动,道:“原来你是少林弟子。”
傅邪真摇了摇头道:“我不是什么少林弟子,我的武功是师父教的。”
紫衫少女道:“你的内力分明是少林派的,难道你竟不知道吗?”
傅邪真道:“原来我师父是少林弟子,他可没对我们说起过。”
紫衫少女沉吟半晌,道:“是了,你师父定是天道大师。”
傅邪真奇道:“祢怎会知道师父的名字?”
紫衫少女道:“少林寺本有三大神僧,就是天痴、天道、天心,但是二十年前不知何故,天道却离开了少林,就此不知所踪。你既不是少林弟子,那么必是天道的徒弟了。”
傅邪真道:“师父为何会离开少林?”
紫衫少女忽然不耐烦地道:“我怎么知道,你不要这么罗嗦好不好。”
傅邪真见她又没来由地生起气来,心中不禁也有气,转念想到:“她身受重伤,自然心浮气躁,我又何必与她计较?”
过了半晌,紫衫少女道:“你生气了吗?”
傅邪真道:“我可没那么小气。”
紫衫少女娇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生气的。不过你既是少林弟子,又怎会使海南剑法?”
傅邪真道:“我见到高胜天使过几招,就记在心里,想不到临阵试招,竟将金刀门的狗贼吓跑了。”
“你只看过一眼,就会使了吗?”
“这有何奇怪,师兄更厉害呢,能随时随地自创武功,连师父都夸他聪明。”
紫衫少女点头道:“苏惊鹤能令厉天称赞一声,的确极不容易,只是你师兄武功比你高多了,定是你偷懒,平时没有好好练武。”
傅邪真叫屈道:“我怎会偷懒,师父教的武功,我哪样不牢牢地记在心里,只是师父说,学武要循序渐进,不可过于精猛,再练上二三十年,自然武功大进。”
紫衫少女笑道:“你师父是少林弟子,见识再高也是有限,谁说武功不能速成,只是他没有找到法门罢了。”
傅邪真不悦地道:“我武功不高,是我自己天质低微,关师父什么事,祢再这样说,我可要生气了。”
紫衫少女笑道:“算我错了。”
静默了半晌,又道:“只是你的武功不高,又怎能替我抵挡追兵,李府的高手,可不会像刚才那人无用。”
傅邪真面有愧色,道:“祢既嫌我没用,那就另请高明罢。”说罢站住了身子。
紫衫少女道:“你是不是没用,我还不知道。这样吧,我先教你一套武功。你学了之后,或许能替我抵挡追兵。”
傅邪真连连摇头道:“不学,不学。”
紫衫少女奇道:“为什么不学?”
傅邪真道:“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我怎能学别人的武功,这岂不是对师父不敬。”
紫衫少女道:“我想你的师父再小气,也不会禁止你学别家武功,是了,定是你怕自己太笨,学不了我的高深武功。哼,定是这样了。”
傅邪真少年心性,怎能受此一激,道:“我倒想看看,祢的武功有什么了不起。”
紫衫少女道:“我先念一套口诀给你听听,只是这口诀甚为繁复,你定是记不住的,唉,不念也罢。”
傅邪真冷笑道:“祢还没有念,又怎知我记不住。”
紫衫少女微微一笑,神情甚是得意,傅邪真毕竟年轻,又怎能是她的对手。
她开口念道:“乾坤颠倒,离坎反复,震兑相激,风雷为一变,水火为一变,山泽为一变……”念到这里,止口不言。
傅邪真朗声道:“乾坤颠倒,离坎反复,震兑相激,风雷为一变,水火为一变,山泽为一变。就是这些吗,我看也不过平常。”
紫衫少女笑道:“早着呢,这套口诀足有一千字呢。”说罢漫声念出下面的口诀。
傅邪真生怕让她瞧扁了,格外用心聆听。
平心而论,这套口诀的确艰深晦涩,难以记忆,然而奇怪的是,等紫衫少女念到一半时,傅邪真忽然觉得这些口诀自己似乎早已背过,只是因年深久远而忘记了一般,如今略经提醒,下面的文字已跃然脑中。
等紫衫少女念至三分之二处,傅邪真脱口道:“下面的口诀是不是‘紫气归于太府,相激于檀中,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