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樵夫大爷同姥姥一样,是神奇的存在,世人只知称其为丁大伯。
“丁大伯,不好意思!”方闲赶到樵夫面前,从包里抽出斧头,“昨晚出门,见您的斧头在家门口,就借了防身,没来得及告诉您,让您着急了!”
丁大伯满脸白胡子,一副高人像,见有人还回斧子,焦急的心情瞬间扫了大半。
“原来是小四啊,哈哈,没事儿,我还说呢,咱们镇子没什么外人来,自己人决计不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方闲挠着头,看着这斧子甚是心疼:“大伯啊,不瞒你说,这斧子用的挺顺手,您看您能不能卖给我……”
丁大伯一挥臂,嗔怒道:“哪的话?!这么多年街坊了,你喜欢就拿去!”
“那谢谢大伯了来日方长!”方闲以嘻哈黑人的语速说完这段话后转身就要溜走。
“且慢!”却见丁大伯身影一飘,左右一闪,灵活程度完全不亚于习得了凌波微步的段誉,刷拉一下子就拦在了方闲面前。
这尼玛才是高人啊,酒剑仙神马的弱爆了。
丁大伯白眉一挑:“你知道,我这行赚不到什么钱。所以……说好了,这斧头就当嫁妆了。”
“嫁妆?什么就嫁妆了?”方闲挠头不解。
“逍遥的事你可知道?”丁大伯摇头兴叹。
“不是丢了么。”
“恩……所以啊……咱这余杭镇女多男少,20多岁的壮年只有三个!”丁大伯掰出手指算道,“第一号人选自然是李逍遥,人长的帅家里还有房子,我本想将两个闺女都塞给他的,但奈何他一去不复返……这第二号女婿人选就是菜市场的郑屠户,也算有些产业,就是干的营生太缺德了;剩下的,就只有你小四了。”
“为毛郑屠户排我前面?”
“人家有房,你只有船。”
“……好吧。”方闲不解道,“那不还有郑屠呢么?干吗非塞给我,香兰秀兰对鱼腥味过敏的。”
“这你就不懂了。”丁大伯露出深邃的笑容,凛然道,“我丁氏武学博大精深,只可惜我生了两个丫头,我不想武学传承在我这代断了,因此需要找个家里的男人传给他。”
“郑屠不行么?他不是男人么?”
“他有自家的郑氏武学,无法再学我丁家的功夫。”
“……藏龙卧虎啊,这都什么跟什么。”方闲脑袋一转,怆然道,“恐怕要让丁大伯失望了,我张四也有我张家的武学。”
“哦?那老夫倒要与你过上两招,见识一下你张家功夫。”
“别急……”
紧张的音乐响起,进入战斗。
方闲见这场战斗已无法避免,只得愣生生出招。
“撒网决!”
那渔网对付傻乎乎的怪物尚可,可面对丁大伯这般高手不过是一个笑话了。只见丁大伯轻描淡写地晃过一张破网——
“劈山掌!”
丁大伯双掌一劈,一股强到变态的斗气随之涌出,光是气势就够方闲受得了。
“魔免……魔免……魔免……”方闲闭着眼骗自己。
“扑……”
很快,他被推倒了,一口血喷出来,倒地不起。
“魔什么免?”丁大伯呵呵一笑,跑过去扶起方闲,“我这一招只发了半成力,没有伤到你吧?”
方闲又呕了一口血:“还好……”
丁大伯大笑道:“你张家武学不顶用,还是学我丁家的吧,就这么定了,斧子是嫁妆,咱们商量个日子成亲。”
方闲无奈,这么变态的送女老伯他还是第一次见。
“大伯……您要我娶香兰还是秀兰?”
“好事成双,我这俩闺女密不可分,要娶都娶。”
方闲又是一口鲜血呕出。
月如呢?说好的月如呢……将来带着仨老婆去苏州找月如,还不被她用鞭子抽烂了。
丁大伯倒甚是高兴,念叨起来:“贤婿啊,我丁家武学分为斧法、掌法和身法三个部分,都是从老祖宗丁不三、丁不四那时传下来……”
方闲听丁大伯叨唠着,自己则盘坐于地上调戏养神,想不到玩到现在最可怕的BOSS竟然是丁大伯,黑人兄弟,你死的不冤啊!
过了好一会丁大伯才说够了,暂且放过了他家贤婿。
逃出丁大伯的魔掌后,方闲决定先回逍遥家客栈看一眼,兴许逍遥已经回来了,他必须回来,必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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