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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日子与寇仲和徐子陵切磋武艺,双龙固是收获巨大,一身武功突飞猛进,孟寻真却也不曾亏本。得双龙毫无保留地向他展示了各自从《长生诀》最精华所在、分别蕴含阴阳至理两幅图中悟出的功夫后,孟寻真进一步完善了自创的“先天造化功”,将体内的阴阳二气进一步演化纯粹,运转愈发圆融无碍,从心所欲。此刻。他拿长叔谋小试牛刀,“先天造化功”一击之下,那两面铁牌竟似以沙土捏成般碎裂崩解,化作细碎的铁屑扑簌簌洒落。
长叔谋魂飞魄散。惊惶之下便欲抽身后退。
孟寻真却不准备放此人逃生,玄铁重剑的圆钝如球的剑尖上吐出一阴一阳两股劲力相互缠卷,生成一个无形的真气漩涡,庞大的吸扯力道抵消了长叔谋的后退之势。将他的身形定在原地。铁剑轻如羽毛地在长叔谋心口一沾即收,旁观众人还不知发生什么事情,孟寻真已收剑后退一步。仍是一步三丈余恰好退回原地,信手将玄铁重剑往空中一抛,候立在屋顶的白雕银魂一声长唳振翅飞起,双爪准确地抓住铁剑后扶摇而去。孟寻真在街心负手而立,仿佛从来未曾出过手。
“师兄!”庚哥呼儿与花翎子见长叔谋呆立不动,心中立时觉出不妙,抢上前来同时伸手去扶。两人手指才在长叔谋身上一触,他便仰面倒了下去,双目怒睁,气息已绝,却是已经被孟寻真的剑上的劲力震断了心脉。
“大家一起上,杀了这汉狗为师兄报仇!”庚哥呼儿双目血红地一声怒吼,把剑当先冲上。花翎子和其余铁勒武士亦各怒火萦怀,紧随其后向孟寻真冲来。
听到庚哥呼儿骂出那一声“汉狗”,孟寻真的脸上一冷,寒声斥道:“好没有教养!”右手食指轻轻点出,正中对方迎面刺来的长剑剑尖处。沛然莫测的一阳指力涌入剑身,如滚汤泼雪般将对方附在剑上的真气化个净尽,随即轻轻松松地将失去内劲保护的脆弱剑身震碎成十七八片。长剑碎片受孟寻真真气激荡,尽数反向回飞,无一浪费地刺入庚哥呼儿全身的各处要害。
庚哥呼儿全身十七八处伤口狂喷着鲜血颓然倒地时,花翎子与众铁勒武士才刚刚冲到近前。见此情景,尽都脸色惨变,原本盈满胸怀的怒火恨意霎时间被由心底生出的彻骨寒意浇灭,齐齐地制住脚步。
孟寻真却不等他们决定是继续上前拼命还是转身逃跑,脚下一步跨出便已闯入人群。双手食指如拈清露、如拭花蕊般轻柔点出,几下呼吸便在十余名铁勒武士的眉心或心脏处各点了一下。众武士立时都如木雕泥塑般僵在原地,随即横七竖八地倒在了地上。
“你,你不要过来!”唯一在孟寻真手下幸存的花翎子花容惨淡,俏脸苍白如纸,手中的一双短剑抖抖索索几乎把持不定,望着孟寻真的眼睛如同看到鬼怪妖魔。她怎都想不到,这个看起来面目朴质和善的男人竟是如此辣手,只眨几下眼的工夫,便将自己的两个师兄和十多名手下屠个干净。
“放心,”孟寻真露出一个在花翎子眼中比之恶魔还要恐怖的微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摇道,“我说过会留下一人给曲傲传信,很显然你便是那个幸运儿了。你现在立即去找你师傅,中途不许耽搁片刻,见到曲傲后告诉他,不就后我将往洛阳一行。便在下月今日月出之时,我在洛阳城内的天津桥上候他一战,希望他勿要畏战!”说罢,不再理会面无人色的花翎子,转身来找寇仲。
刚走出几步,便听到街边一个铿锵有如金石的清越声音道:“好一个‘剑仙’孟寻真,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是。不过曲傲是本人准备用来作为挑战毕玄的试剑之石。孟兄便这般抢来去,是否该给小弟一个交代?”
第二十二章高楼之会
“风湿寒!”寇仲对着声音最是敏感,先下意识地喊出自己和徐子陵在背后给这人改的外号,才循声往街边望去。
孟寻真亦转头看向说话之人,却见此人高挺英伟,站在街边重新聚集起来看热闹的人群中,直如鹤立鸡群。他高鼻深目,面部轮廓分明,宛如一尊完美的大理石雕像,却显然非是中土汉人。在他额头处扎了一条红布,素青色的外袍内是紧身的黄色武士服,外加一件皮背心使他看来更是肩宽腰窄,左腰际挂了一柄质朴无华的连鞘长剑。此人的皮肤虽是比女孩子更加白皙嫩滑,却丝毫没有娘娘腔的感觉,反是由内而外透着一股子剽悍凌厉的男子霸道魅力。
“寇兄还是如此风趣,”那男子的英俊的脸上现出一丝苦笑,“却不知何时给在下改了一个如此别致的雅号。”
寇仲老脸一红,心下却有些奇怪,不明白这曾与傅君瑜联手追杀他们兄弟两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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