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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租住我家的房子,她现在病的很厉害,你赶快去看看吧。”
马春贵向儿子交代了几句,跟着来人撒腿就跑。
来到房东家,他见到睡在床上的女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面黄肌瘦的人就是自己的老婆。他付清了房租,谢了房东一家人,不由分说,背起老婆就往县医院跑。
到了医院,他挂了急诊。经医生诊断,患者的了性病,很严重,并建议到性病防治所就医。来到性病防治所,经医生检查化验,县医院的说法得到验证。等护士给李凤花打上了点滴,他才舒了一口气。她得了这个病,他心里早有准备,只是羞愧难言,好像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过了一个多小时,李凤花醒了。她望了一眼自己的丈夫,把头扭了过去。马春贵强忍着愤怒,压地声音对她说:“你病得很重,躺着别动,安心治疗。我回去把儿子安顿一下,就回来服侍你。”
马春贵把儿子送到姥姥家暂时寄住,并把李凤花的情况告诉了他们。老两口气的说不出话来,以泪洗面。
回过头,他跑到菜市场买了一只老母鸡,炖好后赶紧来到防治所。他喂她鸡汤,她不吃,也不说话。他没辙,便请护士帮忙。他退出病房,在外面观察着。
护士劝说了几句,正要喂她呢,她抢过饭盆,狼吞虎咽地把一只鸡和汤全部吃了下肚。在外面的他,看得一清二楚,心里想:鸭子死了嘴壳子硬,都病成这样子了,还死要面子。罢了,谁让我娶了你这样一个不讲理的老婆呢。唉,走一步,算一步吧。
他开门进来了,她听到声音,立即蒙起头装睡。
吃药打针,端茶送饭,马春贵忙了一个多月,可她竟然没和丈夫说一句话。病情好转后,他遵医嘱,开了一大堆药,把她接回到家里修养。他是一日三餐小心服侍着,她仍然一句话不说,就像一个哑巴似的。好在马春贵心地善良,凡事不与人计较,何况是自己的老婆呢。只要她不走,就当养着一个瘫疤子,有一个完整的家就成。
看着她身体日益恢复,脸上有了红晕,也能下地到处走动了,他把儿子接了回来。看见儿子与母亲亲热的场景,他嘴角挂着微笑。
一家人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吃团圆饭了,今天这顿饭大家吃的格外香,尽管他们两人没话说,可儿子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倒缓解了尴尬的气氛。
俗话说,人心隔肚皮。马春贵并不知道妻子胡芦里卖的什么药,不知道她今后还能不能和自己完好如初。他又耐心等待她回心转意,一切还可以从头再来。
俗话又说,狗走道天边都改不了吃屎的本性。她心里想:尽管你无微不至地服侍了我,把自己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领情是可以的。但是要我李凤花跟你过一辈子,那不可能。我跟你不是一路人,无论从性格上讲,还是从生活方式上讲,我们都是格格不入。
再说了,你那一套革命的理论和政治说教,我实在难以恭维。都什么年代了,还革命革命的,革谁的命啊,革的自己跟个穷光蛋似的,一无所有,至今连一套像样的住房都没有,还不是住在平民窟里,让人瞧不起。要是那一年你同意离婚,说不定我再嫁一个大款,早就住上洋房了。
你别看她一直不与他说话,其实心里一直在想入非非,根本没拿丈夫的真情当回事。
第21章 人居家中 心猿意马
你要说李凤花这个人没良心,那是没说的。你要说她傻,那倒不一定,她耍起小聪明来,还真迷惑人。她不是要离婚吗,不是老往外面跑吗,这次她不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这句话不知是谁说的,大概是指夫妻离异之前的感情吧,或许是指不正当男女关系的一夜情吧,或许是指什么吧。不管如何理解,反正在李凤花身上不管用。
为什么呢?因为她这个人没心没肺,一切以自己为中心,根本就没有什么情感世界。她似乎看破红尘,只知道吃喝玩乐,贪图享受。在玩弄异性得到一时满足的同时,出卖自己的灵魂。她把什么都看得很淡,可以不要丈夫和儿子,也可以不要父母,但不可能不要野男人和诱人的钞票。
那这次回家后为什么不跑了呢?外面风声紧,搞不好要坐牢的。听说坐牢可不是好玩的,管得紧,想干什么不能随便,而且要劳动。更主要的是没了男人,没了男人的日子,她一天也活不下去。
她上班了,像往常一样。虽然经常遭人白眼,也偶尔听到有人背后议论她,但她觉得无所谓。反正自己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一个人脸都不要了,还在乎什么名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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