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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家酒楼,临窗而坐,心中想着不知羽神仙办的德裕酒楼是怎样的,唉,真想知道。正想心事,一个声音飘进我耳里:“智谋之士首要在于审择明主,只有那样,才能百举百全而功名可立。如今,袁公只想学周公的礼贤下士,却根本就不懂得用人的道理。他只是招揽人才,却不予以重视;临事又好谋而不能决断。若想和他一道拯救天下的危难,建立霸王之业,实在是难啊!嘉不愿意在此浪费时间。两位先生也当思之。”啊,这不是郭嘉的话吗?我回头看去,不远处有三人把盏而谈。
果然,其中一人回道:“奉孝,袁公不是你说的这样,他真是礼贤下士的好主公。你到这里的时间还短,当然不会马上被重用,且忍耐了。”
郭嘉摇头道:“辛兄不必再劝,嘉去意已绝。今日便算做是嘉与公等告别好了。”辛兄?不知是辛评还是辛毗。那两人并未回话,只叹息数声。
我耐心等候了半天,方见三人离开,其中一青年向两人拱手后,迅速离去。我紧跟其后,等到了他的住处,方招呼道:“前面先生请留步。”
郭嘉回头看看我,警惕起来。我大笑:“先生欲离开此处,害怕袁绍伤害你吗?”
郭嘉大吃一惊:“你是何人,意欲如何?”
我笑着说:“你我在门口谈论这些,才真是招祸呢。”
郭嘉笑了:“看来,你必是有所教授与嘉。既然如此,便请入内一叙。”
我也好奇,跟他进屋:“先生为何又不怕我了?”
郭嘉笑道:“你若真是要害嘉,岂有怕招祸之理?你到底为何而来?”
果然厉害,羽神仙说他认人之准,天下无双。我轻施一礼:“小弟特为兄长而来。弟在乡野,久闻大名,知您在此处,本欲投效,不料适才酒楼上,听到君欲离开此处,情急之下,出言莽撞,还请原谅。”
郭嘉哦了一声,奇怪地看着我:“你欲投效于我?嘉无权无势,也非一方之主,为何投效与我?”
我笑了笑:“先不说这些,小弟观先生似有弱症,弟不才,还略懂些医术,可否让我为先生把脉?”
郭嘉更奇怪了,他身体的确不好,一年吃的药也不少,见我这样说,直接把手伸了过来。把完脉,我道:“先生的经脉虚弱,从小身体就弱,家中殷实,定用了不少人参等大补之物,还曾经服食过丹药等,可是?”郭嘉点头。
我故意叹气:“其实,先生的弱症本不厉害,都被那些庸医耽搁了。你先天发育不好,母亲定是身体不好。本来,只要从小就勤于锻炼,不用吃药,就可以好的,现在嘛?适得其反,更差了。”
郭嘉“啊”了一声:“难道我长年服药,竟是有害无益?哎,岂不是枉乎哉!”
我笑:“虽然不至于有害,也差不多,如今,还是要吃药。等弟再教你一套功法,加上药和食物一起辅助治疗,应该可以有用。”
郭嘉疑惑道:“我观你也不是一个骗子,还是不明白你这样殷勤的目的。”
我开药方,郭嘉过来看,他也算久病成医了。我写完后,递给他:“先生看是否可以?”
郭嘉细看:“果然有些不同,我就试试。”聪明人想的多,我摇头笑着,又将食疗的方子开出,给了他。
郭嘉看完手中的药方,一直在打量我,这时道:“你的医术高,所得不少吧。看你穿戴也是不凡。”
我大笑:“弟不靠医治病者得利,我愿意医治他人,只为减少人之痛苦。当然对富人,我会索要重金;对穷者,我是分文不取,唉,有时候还要倒贴药钱。”
郭嘉听的笑了:“那你今日可要重金?”
我大笑:“为兄医治,弟是不会收取财财物的,只要兄好便是。其实,弟认为医者最重要的不在于治好别人的病,而在于让人都不得病。身体强健者自然无病,身体羸弱者病就多。兄看那在乡野劳作的农夫,就很少得病,而大富之家,每日山珍海味,出则车马,入则几榻,通宵玩乐,却难有命长久的,此何原因?就在于身体需要锻炼。所以弟有一套功法,人长练之,身体自然强健。”
郭嘉听的不停地点头,待我说完,他突然道:“你这套功法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教授完吧。嘿,你到底有何来意,明说了吧。”
你真多心,我是要你当我三哥的:“我知先生乃智者。如今天下大乱,我想先生一定会去辅助一个明主,建立不世的功业,弟是真的想跟随先生。”
郭嘉愣了一下:“我看你也不是一般的人,不知你认为当今天下谁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