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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留下这样一句话就走了,让我跟门边的女仆,大眼瞪小眼,我下意识地笑了笑,下一秒,后者立马眼观鼻,鼻观心地眼神下移道地板上,两只手不断地搅着衣袍,我靠…
坐了一会儿,我屁股就坐不住了,没办法,今天坐的时间有点长!起身,肆意地打量了下莱奥尼达斯家的厅室,很中规中矩的女贵族当家豪宅,玻璃的橱柜里头摆满了价格不菲的瓷器、收藏,香槟sè的暖sè桌布,整体更是采用鲜艳的纸壁配合jīng美瓷器和绚丽的风景油画去渲染厅室的细腻温暖的气氛。
走了一圈,我发现了里厅,那里跟外厅是个格然不同的世界,大气厚重。
使用了深sè的墙纸,下方是摆满书籍的书架,木墙的四角雕饰镀金,地上放着一块猩红无比的金边地毯。
一张巨大雕刻了帝国双头鹰的木桌旁边靠着一台铜质地球仪,紧闭的窗口面向大海,暗红sè的窗纱给一条金绳束在一旁…这房间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男人的房间,而且还是那种很霸气男人。。莫非这是人妻死去丈夫的处理公务的地方?
这时候,我要的红酒来了,喝过一口,满嘴的熟悉口感,似乎手上的美酒同宫殿里产自克里特庄园的红酒一模一样!
唔,是为了拍我马屁而弄的?
一脚走了里厅,我抬头望向那些书架的书籍,书名越发地坚定了刚才的猜想,这真的是一个男人的房间,在这个时代不可能会有女人看《君王论》、《帝国贵族》、《战略》、《诸国法典》这些书对她们来说会是非常枯燥无比的权谋书。
不过这些书可是我从小就在读的玩意,许久未碰,心中不免有些怀念,在温迪尔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我正翻看着一本许久没浏览的《列国》。
穿上了一件倒三角绸缎绣花束腰胸衣的人妻rǔ量大增,她端着瓷杯在门边笑着问:“很不错吧?”
“很不错的收藏。”我恭维地称赞道。
“那跟凯撒的藏书相比呢?”
人妻的问题有些幼稚,我合上书本放好回书架说:“两者不能相提并论,你收藏的有些书,根本不会出现我家。”
“比如?”人妻皱了皱眉梢,神sè有些严肃。
“比如,奥古斯丁的《论三位一体》和《上帝之城》。”
把女仆们叫出房间,我直奔主题地问道:“夫人应该清楚法国跟帝国最近出现了一些纠纷…”
“是的,那个叫做柯尔贝尔的家伙又提高了进口税,唉,在法国做生意,最让闹心的人就是他了,三天两头就在那里加增税额,一点也不体谅我们这些中间商人的辛苦。”温迪尔提起法国财务大臣的名字就是一阵咬牙切齿。
我又进一步地问:“今年少赚了很多吗?”
“当然了,原本一个法郎的利润被缩成了半个法郎,而这点钱到头来还要用来进行船只的维修、人员的雇佣,人家可是有着好几十艘船呢!”斤斤计较的模样让大美女总算有了点人妻的样子。
“你想听一个好消息?”我放低了声音,凑近了说道。
温迪尔细眯起眼睛带着笑意,她伸出雪白的小手指头,问道:“您别说,让我猜猜,您到底要告诉我些什么好消息?是要告诉我介入此事帝国的外交大臣跟法国交涉成功?关税能恢复到以前的程度?是不是这个?”
摇头:“不是。”
“那是凯撒又有了一笔新的生意要卖到法兰西?”
继续摇头:“也不是。”
“好吧,您可别告诉我,是您有一个让我赚到大钱的点子。”
“是的。”我敢说,这个女人绝对是猜到了我的来意,所以才把正确的答案放到最末尾。
“那您说,我该怎么报答您呢?”
温迪尔笑盈盈地问着很带有暗示xìng的问题,这个女人今天是怎么了?
“先让我说完吧。因为我那个方法,说难也不难,说不容易也不容易。”我放下酒杯敲了敲桌子,吐出一个词,“走私。”
“走私?”温迪尔愣了愣。
“嗯,是走私!”走私,一个很陌生却又熟悉的字眼。在不同的语言里,对这个字眼有着不同的长篇大论的解析,但终究归结起来,走私便意味着不用交税,不用交进口税,也不用交出口税,不用交贸税,换而言之,就是从国家手上里抢钱。
温迪尔为难道:“走私确实能免除大量的赋税,我前段时间也不是没有想过,可最终还是因为cāo作起来有难度而放弃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