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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几日,定是又想“讨好”人呢,芜姜不由嗔恼道:“谁稀罕做你的皇后了,别找借口哄人。你当年那只狐狸早就被慕容煜捡去,那个家伙连你住过的草屋都挪走,我可没捞着半分好,不领你这个情。”
最忌芜姜提起自己与慕容煜那段“牵扯”,萧孑剑眉微敛:“小辣椒,三年都消不了你那本账,再说我可要咬你了。”
“你敢咬,今儿你父子两个就睡地……唔……”
芜姜才要张嘴反驳,他竟真的把她咬了一口。别开数日未曾亲近,这会儿蓦然一沾,那香唇柔软津甜,艳艳挠人魂魄,四目相看间,怎生就挪不开眼神。他声音低下来:“你说我敢不敢咬?”
“娘亲抱抱~”吃饱了的萧凯凯奶声奶气地扑向娘亲,想要睡觉呢,粉嫩的小指头勾弄着芜姜胸前的衣襟。
那樱色的交领在他手中挣开,锁骨下一抹樰白便隐隐轻颤。成亲二年余,每日得着他花样百变的爱宠,早已经熟媚得分外娇满。
萧孑看见,顺势把小儿送去她怀里:“好了没?”
这次出战之前恰值芜姜月事未尽,夫妻二个许多日不曾有过了,那握剑的手掌抚在她柔软的肩头,目中的渴念便如火如荼。
芜姜双颊晕开红云:“才回来,铠甲还没脱就不正经。走开啦,我去叫人给你拿些吃的。”她的声音发虚,婉婉的身段儿掠过他身旁,抱着小宝就要往帐外走。
小妖精,她都不晓得她现如今有多撩人。
萧孑长身玉立,环臂一捞,顿地把她捞至胸口:“吃不下,先陪我歇一会儿……三天未阖眼,明夜又要突袭,再不睡一觉你夫君便要倒下了。”
那凤眸中噙着狭笑,眼底却到底是青郁。霸道极了,箍着不让她动,转而冲门外轻咳一声。
“将军,夫人。”婢女躬身进来。
“把小少爷抱出去,下半夜再让人送过来。”萧孑把孩子交给她。
婢女应了声“是”,抱住昏昏欲睡的萧凯凯,视线掠过将军箍在夫人肩上的手,耳根子暗暗红透。
帐篷内顿时空静下来。
“看你。”芜姜羞恼捶他,他却反手将她一搂,清削的下颌磨弄她额头:“这么多天了,就一会可好?”
口中问她可好,分明却不容她反抗。那略带薄茧的大手环过她妩媚的腰肢,已经窸窸窣窣拆解她的衫子。
四月的天,楚河边上已近潮闷,纱柔的裙裳显薄,两下便被他扯开。美丽慑人心魄,一切都已不似初时羞花赧涩,这二年夫妻长相厮守,往来间只见越发的和谐默契。他将她挂在脖颈上,手中用着劲,薄唇亦不将她的娇好放过。
“唔……轻点儿,好疼。”芜姜双颊绯红,只觉得魂要没有了。
那才从战场上归来的铠甲,还沾着腥杀的血气。他面目冷俊,凤目底下亦是不遮不掩的帝王霸气,芜姜被他欺负得难受,忍不住轻声求饶。
“就是要叫你疼!” 萧孑喑哑着嗓子,猛地撩开铠甲,将她往墙上一摁。
要死人了,芜姜忍不住攀紧他的肩……
从傍晚便没了消停,直要到天刚蒙蒙亮,婢女抱着哭啼啼的小家伙回来,方才侧身饶过她。军队修整了半日,到傍晚时便带兵出发,这次一鼓作气,等到七月底的时候,大军便已逼至癸祝的陵春城下。
数万兵马在陵春城外驻扎,气氛阴压严密,癸祝不敢去看,只一想到那高头大马上萧孑冷煞的英姿,就吓得腿骨头直打颤。
真是一报还一报啊,当初那样的对待晋皇,现如今轮到自己了。
他命人在城墙上挂起白旗,托人去与萧孑说和,只道把皇位让给他,闺女也继续由他娶,但求饶过自己一命,让自己做个小不伶仃的诸侯长就可以。
哼,还想诸侯长……萧孑冷蔑嗤之,根本不屑理睬。
使臣回去禀报,把癸祝吓得几个晚上都没敢阖眼。后来便命人把白旗吊下来,死守着城门不许开。又哄骗城中百姓,只道萧阎王嫉恨梁人,一旦进城便会把他们赶尽杀绝,血屠京都。
萧孑也不急,每日派黑熊扯着大嗓门在城外游说,细数癸祝这些年的荒诞淫乱,又告之城内百姓归降的安抚策略,说自己只与癸祝有仇,切莫被那狗皇帝利用。
自从萧将军离军叛国后,皇上便无了忌讳,不仅广征秀女,荒婬后宫,还屡屡抬高赋税,百姓凄惶,民不安生。又听说天下领土多已归附萧将军,且大军渡过之处不动百姓一米一粟,渐渐的城内便开始人心动摇。癸祝知道后惶恐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