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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清虽然心里不服,但却真的对大帅敬仰得很。
不是今天夏侯清在拍大帅马屁。当时在夏侯清心里,大帅敢做敢当。宁死也不向洋夷低头,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是斤,值得夏侯清为之效命的人,大帅!
夏侯清这一生都在寻找一位明主。而这位明主就是您!夏侯清跟着大帅风里雨里,百死不悔!
可是大帅现在处处受到制约。朝廷已经对大帅不再信任,大帅无论做出什么事情,朝廷都会处处提防大帅。就拿这次整顿两江地方来说。就算大帅做得再好,做得再隐蔽。难道朝廷就会真的全部相信吗?我听说江南江北大营正在重整,江南江北大营真正的敌人,在夏侯清看来不是那些发匪,而是夫帅!
不管大帅做了多少事情,不管大帅是不是对朝廷忠诚,哪怕有一天大帅真的灭了发匪,朝廷也一样会把大帅当成心腹之患的!
大帅,您不是满人,满人是不会相信您的,您始终都是一个汉人”。
张震并没有发怒,甚至脸上一点表情也都没有,冷静地看着激动的夏侯清,张震淡然说道:
“说下去,继续说下去”。 夏侯清上前一步,语气慷慨激昂:“大帅,我知道,无论您怎么在外人面前掩饰,但您始终都知道自己是一个汉人。
您的骨子里流着汉人的血,您的浑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汉人的身躯。就连您的那把刀上,也方着的是“日月昭昭,天佑中华,!
您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从来没有!您如果真的效忠于满人,那您就不会做出那么多和当今朝廷对着干的事情出来!”
说到这里,忽然上前一步跪平:
“大帅,当年我在家乡,曾经听过这么一斤说;小之人,必于乱世横空而出”。
这话已经是大逆不道的话,但夏侯清却一点也都不想隐藏,张震冷冷看着此人,忽然微微笑了起来:
“那么按照你的意思,我又应该怎么去做?”
夏侯清一下变得有些兴奋,从的上站了起来:“大帅,眼下正是天下大乱之时,若想成就大事此正其时也,大帅请看。
发匪祸乱两江,朝廷应对不暇。江南江北大营新破,朝廷大伤元气。若是大帅此时有所动作,朝廷根基必被动摇。
夏侯清今有一计愿意献上,大帅何不秘联发匪,鼓动发匪二次北伐西征,大帅只需让出一条道路而已!
我又料定以洪贼秀全为人,必然不容石匪达开,石达开必然出走金陵,大帅何不紧锁两江,只将石达开往四”等地逼迫,石达开一旦进入四川或者别的地方,朝廷岂不惊慌?
发匪三路进犯步步紧逼,朝廷应对不暇,大帅紧锁两江之地,发匪不许后退,朝廷之军也不得进入两江半寸地方,两江便实际为大帅所有。
大帅握有两江,整顿地方,扩军备战加紧武装,虎视两湖、四”朝廷为了应对发匪,必然疲于奔命,实力此消此长,大帅不用十年。大事可成!
至于发匪更加不用担心,发匪一旦二次北伐西征,削弱的不过是自己实力而已,区区一个金陵处处受敌之地朝夕可以取得 ,
张震听的有些骇然,不是夏侯清在那公然劝说自己造反,而是其对未来局势走向,竟然好像亲眼看到一般。
发匪二次北伐,以及石达开的出走奔向四”都是即将发生的事情。面前这个自己的第一谋士居然判断准了十之七八。
“夏侯清那夏侯清,这是满门抄斩的罪名啊!”
夏侯清一点也不畏惧,反而如释重负地说道:“大帅要杀便杀。今天夏侯清把心里话全都说了出来就算死也甘心了!
可是夏侯清不会看错大帅的。大帅今天不反,久后也必反,大帅根本不想为满人卖命,大帅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在为将来造反准备!”
也许夏侯清只说对了一半,来到这个时候之初,张震从来也都没有想过谋反这两个字,但随着时间推移,自己地位变化张震的思想也开始悄悄发生转变。
夏侯清是说对了,自己骨子里流的是汉人的血。
“大帅要杀夏侯清之前,夏侯清还有一言要进。”说这话的时候。夏侯清已经把生死完全置之度外:
“大帅若想反了,必须现在就做准备,从目前的形势来看,乃对大帅是最有利的,一旦错过了这样的时机。只怕大帅悔之晚矣!,
张震在那沉默很久,这才慢慢说道:
“今天这话我只当没有听到。我不杀你,回去好好的做你的事情,以后再也不要有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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