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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能懂她心意的时怀今这次却装作没懂的样子,道:“千龄,你先去歇息吧,我与师父说几句话。”
人家两人一厢情愿的,俞千龄还能强逼不成?她面色沉了下来,道:“那好吧,我先回去歇息了。”说着转身往后院子,步子迈的十分大。
容峥在后面跟着她:“小七!小七!”
娘的,把这糟心玩意忘了。
俞千龄顿住脚步,把他拽过来:“过来,先把你安顿好了。”
容峥显得有些兴奋:“小七,我们要睡觉了吗?”
俞千龄瞥他一眼:“不是我们,是各睡各的!”
为了方便查看容峥的情况,俞千龄把容峥安排在了主院的偏房里,叫人过来给他洗漱沐浴。
隔着一道屏风,容峥在那边洗澡,俞千龄在外面坐着,容峥时不时喊一声:“小七!”
俞千龄不耐烦的应一声:“我在呢,你不要再嚎了!你再嚎我就走了,以后休想找到我!”
容峥急急喊:“别,我听话!”说完就是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那边小厮急急喊:“公子!公子!你别出来,还没洗完呢!”
俞千龄头都要大了,怒道:“白容!你给我好好洗澡!不洗干净再出来,我以后都不待见你了!”
这回容峥才安静下来,小声喊道:“那小七你别走……”
俞千龄烦闷的回他:“不走!”
容峥洗澡出来,俞千龄还要哄他睡觉,跟养了个大儿子似的。
她坐在床边,翻了翻手里的故事书:“冲你这样我也不想生小崽子了,烦都能烦死!”
容峥好奇的看着她:“什么叫生小崽子啊?”
俞千龄懒得跟他解释:“躺好躺好,听故事了。”她这辈子真没对谁这么耐心过,早知道如今,年少轻狂的时候她绝对不留这么个风流债。
俞千龄本来也不是个会讲故事的人,现下心情不好,语气硬邦邦的,容峥也听出来了,趴在床上托腮看她:“小七,你是不是不开心?”
你的媳妇要是三更半夜给别的男人作陪,你也会不开心的。
但这事俞千龄怎么会和他说,横眉竖眼对他威胁道:“你还睡不睡了?你再不睡我走了。”
容峥闻声忙躺好了,将眼睛闭上,一只耳朵对着她:“我睡,你继续讲。”
俞千龄看着他也挺无奈的。他从前不说是天之骄子,也是一方人才,如今却如稚子一般对她痴缠,这还不是因为曾经那点旧情。可就这点旧情,她竟是他现下唯一能依仗的人,除她以外再无旁人可以依仗,委实让人可怜。
但是她可怜他,谁可怜她啊?一不小心她男人成了醋精,最近总是耍脾气,好不容易缓和一些了,竟来了个貌美如花的师父,瞧那师父的样子也是来者不善,不知道他俩正聊什么呢……
*
另一厢。
时怀今坐在闻百灵身旁,苦口婆心道:“师父,您不要捉弄她了,千龄真的没有外面说的那样不好。”
闻百灵闻言学着他的样子说了一句:“师父~千龄真没有外面说的那么不好~啧啧啧,瞧你这点出息,难怪你媳妇在外面招三惹四的,你这还有没有点男人的样子?”
时怀今皱皱眉头:“师父,您不懂,千龄做这些都是有理由的,其实我们夫妻感情很好,没有外面传言的那般糟糕。”
闻百灵双手环胸,呵呵一笑:“感情好?你老实跟我说,那什么白容和你媳妇到底什么关系?”
这可真是说不清的关系,时怀今委婉的说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闻百灵却听得很明白:“说白了还是旧情人呗,这都带到家中来了,你竟还如此宽容大度,怪不得她在外面招蜂引蝶的。师父跟你说,这做相公的,不是宽容大度就好,要教你媳妇如何做个好媳妇,她学坏了,都是你这做相公的纵容的。”
时怀今也解释不清楚,叹口气道:“千龄她并不坏,她只是不似旁的女子那般这么多顾及,也没旁的女子心细如针,我相信她对容峥已无旧情,师父您就不要参合了。”
闻百灵摆手道:“那不行,什么叫没旁的女子心细?她就是对你不够上心!我的好徒儿如此出众,她却不知珍惜,真当你无人问津吗?我跟你说,你若不是生在侯府那种污秽之地,现下也是个人人追捧的贵公子,哪里轮得到她来捡漏。你等着吧,师父定要让她对你死心塌地的!”
时怀今当然看出师父的意思了,可俞千龄哪里是那种会拈酸吃醋的人,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