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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这些士卒仍然放回给你,你好自为之,至于文丑将军,明日午时我等送纪严将军来换,如今你已众叛亲离,不如献了城池,投我大汉,不失封侯加爵,你觉得怎样啊?哈哈哈!”
袁术嘿嘿笑道:“我堂堂皇叔,如何去降刘辩小侄?休要胡言乱语,这般啰唣,明日午时,把我纪严带来,与你换文丑匹夫,倘若我纪严少了一根指头,只怕那文丑匹夫就会少掉一颗脑袋!至于关天,你最好别让我撞见,如若不然,定让你五马分尸,千刀万剐!如今你我兄弟情分已尽,我也不再多言,你快享你的荣华富贵去吧!”
关天跳下马来,面向袁术跪下,拜了三拜,也不说话,转身上马向刘辩大营奔去,那吕布,赵云,胡车儿,张辽,于禁,紧随其后,领着大军飞奔回营。
路上,吕布问诸将道:“各位兄弟,适才有惊喜否?”
“不动声色而离间袁术兄弟,不动一兵一卒而降关天,高,高,实在是高!”众将皆伸出大拇指,表示叹服不已。
吕布自得地眨眼坏笑道:“以后谁再敢说我吕布恃强好狠,有勇无谋,我必生劈了他!”
众将愕然,一时吓得不敢再多话了。
“当然,要是皇上这么说我,那自当另外,他太高深莫测了,我不及也!”吕布忽然补充道。
话说刘辩从陈宫口里得知颜良与文丑醉酒,一时急得直翻白眼,又为两人及众将士担心,遂点了吕布、赵云、胡车儿、张辽、于禁的将,让五人速速亲率人马前去救火。
当颜良终于坐在战车上飞驰回营后,刘辩方知文丑被俘,不禁破口大骂道:“好你个颜良小儿,竟然误我军机大事,该当何罪?如今文丑被俘,你还回来做什么!”
“皇上,臣罪该万死,臣罪该万死!”颜良勉强从战车上下来,一瘸一拐地走到刘辩跟前,赶紧跪下磕头。
刘辩看他汗流浃背,浑身伤痕,知道他必然经过一场恶战,又看他腿脚伤残,一时不忍,心中软弱下来,正要上前扶他起来,却想到如果就此轻饶,只怕众爱卿不服,乃大声怒喝:“你和谁人大战?对方又有何厉害,竟然弄残了你的腿?快老实说来与朕听!”
“臣适才于纪严大战一百二十回合,那纪严彪悍勇猛,好生厉害,臣拼尽全力,才能和他抗衡,后来皇上派那吕布、赵云等五将赶去截住纪严,臣才得以逃脱,臣谢皇上救命之恩,臣肝脑涂地,也无以为报啊!”颜良想起和纪严之大战,不免又心惊肉跳起来,待谢过皇上刘辩后,又继续说道:“至于这腿伤,乃是……”
颜良一时不好意思起来,作为大将,没能在战场上马革裹尸,却因醉酒而跌下战车又叫车轮碾断了腿,这说出来不好听,有损国体军威和本人形象啊!所以颜良支吾了半天,都没好意思开口。
刘辩看颜良支吾,便心中明白了大半截,连忙嚷道:“你可别告诉我是酒后跌坏的哦,说出来朕也不信啊,朕在想,那纪严究竟有多厉害啊,竟然能伤我大将,来日我一定亲自领教一番,为我爱将报仇!”
“这,这……喝酒的事,皇上你竟然知道?”颜良更加支吾起来,倘若默认皇上所言,自己是被纪严伤了腿,那是不是太丢人了啊?可是,也总不能承认说,自己只是因为醉酒而造成的吧!
颜良犹豫不已,同时想到,这又是谁告了自己的状啊,心中不免恼怒不已。
“朕是何人,朕如何会不知道?你也太小看朕了吧!”刘辩嘿嘿笑道。
颜良无奈,一时想到,皇上面前不能说假话,那可是欺君之罪,何况这皇上,不是别人,而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刘辩,只好清清嗓子,说道:“臣,是因为醉酒被那……”
颜良决定死也要死个光明磊落,不失大将风度,所以这话就说的特别清楚响亮,把那周围一圈文臣武将的情绪都调动起来,只等他把谜底说出来,可是,就在这时,有人从外面进来,打断了他的话。
“文恒兄弟,既然皇上都说你叫纪严伤的,你就是被纪严伤的,那还能有假啊,这你的相信皇上才是,不然,嘿嘿,吃亏的可是你哦。”陈宫一路小跑着从外面进来,赶紧制止颜良,又对刘辩说道,“皇上,适才探马来报,那纪严已被赤兔马所擒,正在押解回营的路上!吕布等人又已杀入敌军中,正解救其他将士呢!”
“哦,纪严被擒,还是被赤兔马所擒?这实在是难以让人相信哦!说来听听!”刘辩惊喜不已,连忙让陈宫把那经过述说一遍。
陈宫已从探马口中知道了纪严抢追颜良,挑盔胡车儿、力战赵云,骗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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