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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殷慕玦的动作顿了一下,灼热的目光定睛落在她白皙干净的脸蛋上,她的轮廓逐渐清晰,晶莹剔透的泪珠闪烁着破碎可怜的光,倒映着他冷硬的轮廓,戾气浓郁,薄情的唇抿开邪佞的弧度,声音如鬼魅一样飘出来,“我知道是你……”
“沐晚夕!”
沐晚夕满载着泪水的眸子一怔,诧异的盯着他,他知道?
故意的?
“嘶”的一声,沐晚夕身上没来得及换去的婚纱被撕开,她反应过来,奋力挣扎,不住的摇头,眼泪簌簌的往下流,划过唇角异常苦涩,“不要……殷慕玦,求求你住手!不要……”
在她挣扎时殷慕玦直接用撕下的婚纱将她的双手捆绑在床头上让她无法反抗挣扎……
纯白圣洁的婚纱已经被压在身下蹂|躏、撕扯破烂的不像话,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泛起点点的颗粒,本能的一直在颤抖;眼泪侵蚀了枕头,孱弱的声音卑微的哀求:“殷慕玦,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殷慕玦英眉蹙起讨厌此刻她不断的哀求,低头直接攫住她的红唇,手指沿着她的耳根一路往下经过脖子与锁骨时,轻抚摩挲,恋恋不舍的往下握住雪球,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他的掌心包裹住,仿佛是天生为他而量身定做的一样。
激烈强势的热吻,一只手摧残着她的胸部,另外一只手开始胡乱撕扯去她剩下的衣物,手指蔓延过平坦的小腹,进入了森林深处,惹得她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
生涩的地方,让指尖的炙热与紧致化为热流在身体里随着血液到处流窜,下腹的那团火越烧越旺,呼吸变得粗重,更加粗鲁的咬着她的唇,揉捏着雪球。
沐晚夕痛苦的想要发出一点声音都不能,双腿本能的挣扎动弹却被他的膝盖死死压住;殷慕玦为刀俎,她为鱼肉,任由宰割,反抗的能力。
楼下的一群人玩疯了,丝毫没注意到二楼的异样;尉迟恒守在楼梯口打发掉要上来的人,余光瞥了一眼紧闭的门,薄唇抿了抿,始终没说一句话。
顾琰深被众人灌了不少酒,有了七分醉意,要不是沈冰搀扶着他早跌在地上了。沈冰皱眉看他的样子只是喝醉了酒,没有异样,忍不住好奇的问:“琰深,我之前有端一杯酒给你,你喝了吗?”
“酒?你端给我的酒?”顾琰深眯着眼睛笑容如沐春风,“喝了。”
“你喝了?”喝了怎么会没有反应?难道是酒吧的人骗自己的?
“不是我喝了……是……是殷慕玦喝了!”
顾琰深的话一落,沈冰的脸色陡然一白,水眸划过惊悚,下了药的酒居然给殷慕玦喝了?那可是自己特意为顾琰深准备的,好让自己有机会带他走,谁知道刚把酒给顾琰深,魏湘把自己叫过去说了一些感激的话。怎么转身酒就被殷慕玦喝了,那酒里下的可是春/药。
那现在殷慕玦在哪里?
沈冰在偌大的客厅看了一圈都没看到殷慕玦的人影,额头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殷慕玦该不会以为琰深是故意对他下药?
真是该死!!!
此刻魏湘受不了楼下的吵闹要上楼,尉迟恒直接拦在她的面前,虚伪的客气:“魏阿姨,今天做岳母怎么不在下面和他们多喝几倍,这么早上来做什么!”
“让开!我要回房间休息!”魏湘喝的有几分醉意,目光瞪着尉迟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拦我!”
尉迟恒站在原地,张开双臂并没有让开,戏谑的眸子落在她脸上,饶有深意道:“我劝你还是下去喝酒比较好。”
魏湘警惕的挑了一下眉头,怀疑的目光将尉迟恒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你为什么不让我上去,那个死野种呢?”
尉迟恒浓黑如画的眉头一挑,嘴角扬起冷冽的笑,“你这张嘴还真是欠——撕!”
“既然你这么想上去,我就成全你!”
说着,尉迟恒一把抓住魏湘的手腕,粗鲁的将她往上拖,推开沐晚夕房间隔壁到底房间门,将跌跌撞撞的魏湘不客气的丢进去,“今晚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魏湘狼狈的跌在地上,酒精作祟,虽然没有多痛,可脸颊火辣辣的感觉被人羞辱了。猛地爬起来想要扑上去打尉迟恒时隐约听到隔壁的声音,整个人一怔。
“殷慕玦那个死野种在哪里?”隔壁是沐晚夕的新房,顾琰深刚还在下面,那在隔壁的人是谁?!
尉迟恒双手环抱在胸前,靠着门边,漫不经心的回答:“这很重要吗?”
“你……你们…